想到自己家裡的事,宋禾裕麵色有些凝重,“我也不瞞你,要不是走投無路,我也不會過來,但是最近趕海出海家裡都沒什麼收入,我父親之前從山上掉下來,腦袋受傷嚴重,兩隻眼睛和耳朵都看不到也聽不到了。”
“大夫說,他可以痊愈,但是需要時間和錢財。我想要治好他,但家裡現在吃飽都困難,還要養孩子……”
宋禾昆也道:“正是因為我們阿爹現在不能聽,也不能看,否則我們也不敢過來,他要是知道了,估計會氣死。”
宋禾修瞧了一眼女兒,見她點頭,轉頭正色道:“我知道了,我把伱們的名字都寫上,工錢暫定四十文一天,以後好好乾活吧,做得好,我女兒會給獎勵。”
說完,他便將他們的名字寫在紙上。
大伯一家的品性,他是聽說過的。
要不是太老實,現在家裡也不會這麼困難。
宋初蔓也沒意見,敵人的敵人,那就是她的朋友。
而且當初村子裡獻祭她的那天,這二人也是阻止過的。
不過他們日子本就困難,杜裡正一威脅他們,他們怕以後被穿小鞋,就不敢再維護她了。
她能理解。
宋禾裕和宋禾昆同時一喜。
宋禾裕激動道:“堂弟,多謝你,我一定好好做活。”
宋禾昆也很是興奮:“我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二人說完,對宋禾修感激一拜,便讓出了位置。
他們兩個人以後一天就可以給家裡帶來八十文的收入,再加上孩子們去趕海賺的,一天收入一百文錢,也不是不可能。
旁邊一個人見狀,一臉不爽地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