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夫人哭著道:“她爹啊,我們就這麼一個女兒啊,她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們該怎麼辦啊?要不,你去找你東家說明情況,讓他去縣衙求求情,可以嗎?”
刑白山愁眉苦臉道:“他才剛降了我的職,現在我又去求他幫忙,你說他會答應嗎?要是惹怒了他,估計我連跑堂這個工作,都要丟掉了,到時候我們一家每天連稀飯都喝不上。”
邢夫人大哭起來,“你東家也太絕情了,這些年來,你為他做了那麼多的事,他居然都不幫你。”
“夠了!”刑白山道:“你沒聽到剛才海東大人說的?這次陛下和恭宣王都出麵要懲罰我們,誰敢護我們?我們東家能大得過陛下?”
邢夫人一怔,無聲地流著淚,“女兒被官府抓走,名聲肯定壞了,你又被降職了,估計以後都嫁不到好人家了,她這輩子都完了。”
“我能不知道?是她自己太蠢!”刑白山不悅道:“本來以我的身份,她甚至可以嫁給官家之子,現在被官差抓走,名聲壞了,就是掌櫃的孩子,也不一定會娶她,隻能看看販夫走卒,引車販漿的那些人願不願意娶她了。”
邢夫人聞言,頓時絕望了。
她可憐的女兒啊!
……
宋初蔓姐弟三人離開恭宣王府後,又去大采購了一番。
蕭玹黎依舊派了林聲駕著車跟著他們。
天氣轉暖,山洞邊現在也長了很多的青草,那從老宋家分到手的五畝地,也就可以慢慢改造種地了。
路過雜貨鋪,看到有油布,宋初蔓考慮了一下,買了足夠五畝地用的油布。
宋初懷指著油布問:“阿姐,這個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