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梁遠波這個畜牲(2 / 2)

甩手天師 張侃坎 7736 字 5個月前

三人簡短的尷尬了幾秒鐘,王詩雨一臉焦急的說到,

“梔子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打擾你們。寶貝,你能不能去救一下洛梓,她現在特彆危險。”

“我真服了,

我怎麼沾上丫就準沒好事兒呢?你覺得合適麼?”

張乾乾把上官梔子安撫到一旁,靠在床頭一臉無奈和憤恨。王詩雨走到床邊蹲在地上,急得已經掛滿了淚花,

“老公,你去救救洛梓吧,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是故意打擾你們的,你先把洛梓救回來,然後怎麼懲罰我都行。”

“她哥不是很牛逼麼,讓他哥找人救她不就得了。再說了,這朗朗乾坤的,就她那樣兒的能有什麼危險?倒是可能管不住破嘴讓人抽一頓,那我去了她也讓人抽完了,讓丫自己去醫院不就得了?就算報警也比找我快吧?”張乾乾一臉沒好氣的嘟囔著。

“不是的,不是的,她給我打電話時我聽得出來她狀況很糟,你就去救救她吧。我知道她哥哥不好,可是洛梓是個好孩子,你就當幫幫我行不行?”王詩雨梨花帶雨,很是急切。

“他們倆跟我有他媽什麼關係,**心得著麼,你就彆跟著瞎操心了。就那丫頭片子,針鼻兒大的委屈都能放大幾萬倍,也就糊弄下你......”

張乾乾還沒抱怨完,上官梔子猛然坐起一巴掌打在了他後腦勺,厲聲道,

“讓你去一下怎麼了?就衝給詩雨姐個安心不行麼?”

他懵了幾秒鐘,隨即老老實實側身坐在床邊把王詩雨扶起,懦懦道,

“你也彆太著急,我去看一眼行了吧?”

王詩雨抽泣著用力點點頭,又轉向上官梔子一臉羞愧道,

“梔子對不起,這次真的是人命關天,不然我肯定不會打擾你的。”

上官梔子淡然一笑,跪坐到床邊把她攬在了懷裡,

“好了,姐姐,你先彆著急了,老公這就去看看她有什麼事兒,到時候你也就踏實了。”

王詩雨在她肩頭重重點頭,隻顧著擔心和抽泣。張乾乾在衛生間簡單洗了下,又慢悠悠極不情願的穿著衣服,上官梔子見狀抓起枕頭就衝他扔了過去,

“利索點兒,你要讓詩雨姐一直這麼哭下去麼?”

張乾乾癟癟嘴,輕歎一聲加快了速度,穿好衣服到床頭拿手機時淡淡問了一句,

“知道她現在在哪兒麼?”

“應該在她學校學生會的辦公室,我陪你一起去吧。”王詩雨忍住哭聲,回頭答道。

“你跟家等著吧,要是她沒事兒我到了會先給你打個電話,你先跟這兒休息會兒吧。”他摸了摸她的頭,隨即對上官梔子說,“照顧好她。”

“你趕緊去吧,怎麼突然這麼磨嘰?!”上官梔子沒好氣催促道。

無奈之下,張乾乾隻好利利索索的出門驅車趕往了柱州師範大學。一路上他在心裡不知道罵了馮洛梓多少遍,直到在柱州師大的門口被保安攔下。

“大半夜的,你是乾嘛的?不知道十點關校門麼?”保安睡眼惺忪的吼道。

張乾乾看了一眼副駕座椅,從挎包裡掏出一遝百元大鈔隔著車窗扔了過去,

“去學生會接個人,馬上走,行個方便吧,大哥。”

保安接住現鈔眼神頓時清明了起來,仔細摸索檢查了一番才露出了笑意,

“彆太久啊,我還得睡覺呢,就給你留十分鐘的門。”

“那你總得告訴我怎麼走吧?”張乾乾冷聲道。

“開到頭,右轉第二棟,兩層的紅色小樓。”保安不耐煩道,轉身又換了笑臉點著手裡的現鈔。

張乾乾關上車窗一腳油就衝向了學生會所在的下樓,僅是一下車便縮緊了眉頭。小樓二層的一個房間中露出幾縷細微的燈光,看上去不過是平常的一間開著燈拉著窗簾的辦公室。但是從內傳出的輕微哭喊求饒聲還是第一時間便被張乾乾捕捉到了,而且他幾乎可以確定哭喊聲就是來自馮洛梓。

幾步衝到小樓的大門後,張乾乾才發現門是由內反鎖的,好在這並不能攔住他,隨手一揮將門鎖卸掉,他便幾個跨步上了二樓。此時馮洛梓的哭喊聲也清晰了起來,同時傳出的還有兩個男人的狂妄嬉笑和皮肉抽打的聲響。

嘭的一聲踹開房門,屋內的燈光灑來,張乾乾狠戾的盯著屋內。梁遠波手裡握著疊在一起的一節麻繩,和另一個男人赤條條愣在原地,旁邊的辦公桌上馮洛梓衣不蔽體地躺著,身上的血痕已然沾染了撕碎的衣衫。

“張......張......”梁遠波手一鬆,麻繩落地,下巴劇烈顫抖著擠不出第二個字。

“張你妹啊。”另一男人狠狠給了他一巴掌,回頭指著張乾乾怒道,“**崽子你誰啊?找死啊?”

“大......大哥......不要!”梁遠波趕忙上前抱住男人的胳膊,想要製止他的怒意。

“滾開!攪了老子的好事,隻有死路一條。”男人一把將梁遠波推倒在地大步向張乾乾走來。

張乾乾此刻也是向前迎了兩步,待男人剛出拳的一刻便點指在他眉心,男人瞬間像定格一般,癡癡地愣在原地,言行凍結。梁遠波見狀早已心底涼透,想逃離卻無論如何都邁不開步子。張乾乾側身走向他,眼神中寒

光畢露。

梁遠波癱倒在地,手肘撐地極力挪動著身體躲避,口中還極力嘟囔著,

“不......不......不......我......我舅舅......”

“放心,我會讓你舅舅給你收屍的。”

張乾乾陰沉道,俯身一手按著他的頭,一手掐著他的頜骨硬生生摘掉了他的下巴,梁遠波此刻便再也無法順利說清任何一個字。然而張乾乾又豈會饒他,就這樣在他驚恐的注視中將他門牙一顆顆掰了下來。

梁遠波痛苦的低吼聲充入耳朵,成了張乾乾的戰鼓,掰掉他十幾顆牙齒後,張乾乾又硬生生扯下了他的兩隻耳朵,隨即塞進了他嘴裡。已經無力嘶吼的梁遠波僵硬的顫抖著,張乾乾拎著他的下巴一把一把扯掉他的頭發,帶下他一塊塊頭皮。

一番操作下來,梁遠波靠著僅剩的一口氣支撐著臉上的驚恐,儘管此刻他的整個頭顱都幾乎被鮮血覆蓋。張乾乾吐出一口濁氣,從兜裡摸出煙點燃後把梁遠波拎到男人麵前扔下,

“**,這還是個力氣活兒。你彆著急,我抽兩口就輪到你了。”

僅剩下眼珠能轉的男人已經滑落了淚滴。張乾乾看著他邪魅一笑,像極了地獄裡的羅刹。緊吸了幾口煙後,張乾乾伸手把地上的麻繩攝來,抓住一頭,揮手扔出穿過了屋頂掛吊扇的鎖扣。試著拽了幾下之後,他轉頭看向男人下身,突然笑道,

“你這一百多斤掛上應該掉不了,不過你要是**估計就軟了,我還是想辦法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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