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朱雀再現(1 / 2)

甩手天師 張侃坎 9525 字 3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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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王詩雨的一番洗腦,楊米修的小心臟一直在砰砰砰劇烈跳動,臉上的緋紅也始終難以消褪。王詩雨一邊將張家的“歪理邪說”徐徐道來,一邊張羅著她穿上了新衣服,甚至在她穿內衣時俏皮地在她胸前點指幾下,誇她資本雄厚。

兩人如此便也熟絡不少,體己話是一句多似一句,直到楊米修的言語中明顯默許了考慮和張乾乾造個二胎出來,王詩雨才算放過了她。

一進院的餐廳中,王詩雨、上官梔子和楊米修帶著張培安和小武圍坐在飯桌旁。

“他們都出去有事兒了,婆婆說讓你多休息會兒,早飯就沒叫你。”王詩雨對楊米修說道。

“米修姐姐,還是老公陪著睡得踏實吧?”上官梔子挑眉問道。

“他非拉著我說話,睡得晚了,我都跟他說了要去找你們睡,他不讓。”楊米修小口吃著菜,一臉羞怯。

“咱家老公就那樣兒,精力旺盛。你又不讓他乾彆的,他可不就隻能拉著你說悄悄話唄。不信你今兒晚上試試榨他一回,看他還有沒有閒心拉你閒聊。”上官梔子癡癡地笑著。

“我都跟她說了,要是再拘著,晚上咱們就換屋睡,看她饞不饞。”王詩雨補了一句。

楊米修隻是低頭不語,霞紅的臉頰掛著微笑,甚是可愛。

兩女一左一右給她添著菜,見她麵露尷尬便沒再挑逗。她沉默了片刻,輕聲道,

“他說讓我們留下來,我不知道。”

“誰啊?”兩女齊聲問道,同時麵有邪笑。

“就...就是安安爸爸。”楊米修努努嘴,嬌聲道。

“哦~”上官梔子裝作了然,轉頭看向張培安,“安安,四媽媽問你,爸爸是你媽媽的誰啊?”

“爸爸是媽媽的老公。”張培安看了一眼楊米修,怯怯答道。

“安安真乖。”上官梔子邊誇邊給他添了一筷子菜,隨即看向楊米修,“你看看,咱兒子都知道是你老公,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現在應該好好收拾他,把這幾年他欠你的連本帶利都拿回來。你總這麼磨磨唧唧的,浪費多少機會。”

“你看看,可不是我一個人在勸你吧。”王詩雨見狀也幫腔一句。

“他欠我們娘兒倆的多了,我才饒不了他。”楊米修心一橫,嗔怨中帶著嬌羞。

“對對對,等會兒讓兒子們自己玩會兒,咱回屋兒好好交流交流。我跟你說,咱們姐妹幾個各有各的經驗,一定要深入探討,齊心協力把老公榨乾。”上官梔子眉飛色舞,興趣盎然。

“小武,安安,一會兒吃飽了自己回奶奶屋裡玩兒,知道麼?”王詩雨衝兩個孩子說道。

“我想和哥哥去放鞭炮。”張培滿臉期待。

“行,那你們一會兒問問外麵的哥哥姐姐,讓他們帶你們去。但是你們要聽話,要穿好衣服,不能感冒。”

王詩雨同意後兩個小朋友趕忙點頭,隨即興奮地扭動身體。楊米修剛要阻攔,被王詩雨攔了下來。兩個小朋友急急忙忙把碗裡的飯菜扒拉到嘴裡,打了聲招呼就出門去拉家裡的傭人帶著放鞭炮了。

三個女人吃完飯回了二進院,在堂屋中喝著茶。楊米修終於忍不住好奇,問了一句,

“前些年你們從輪台回來的飛機上我見過小武一次,這幾年小武好像沒什麼變化似的。”

“小武就這樣兒,過幾年你再看,還得是這樣兒。這個呢,得等你下定決心留在咱們家才能跟你說,不然的話怕你受不了。”王詩雨笑得溫柔,但是話語中透著嚴肅。

“那...老...老公是不是傳說中的修者?”楊米修訥訥道。

“你為什麼會這麼覺得?”王詩雨和上官梔子相視一眼,淡笑著問道。

“安安從小到大從來都沒生過病,而且學習上也沒壓力。我當時生他的時候,他都沒哭,咳了幾聲把羊水吐出來就咿咿呀呀的鬨。當時接生的那個醫生問我孩子爸爸是不是修者。我那會兒也不知道什麼是修者,就說不是。

後來那個醫生就經常來看我們娘兒倆,還給我在她先生的公司安排了工作,這些年要不是他們的照顧我可能真的很難扛下來。我現在的老板就是修者,雖然我不知道修者到地是什麼樣的,但是我知道是很厲害的。

其實,我之前是害怕會對安安有什麼影響。但是後來老板跟我說讓我不要擔心,對孩子來說隻有好處沒有壞處。可是,我看小武這樣,不知道...”楊米修臉上又蒙了憂色。

“這你就放心吧,小武和安安不一樣,小武不是老公親生的,算起來安安才是老公第一個親生的孩子。反正你進了家門兒,有什麼不清楚的慢慢問老公就行。我能告訴你的是,咱們家今天出去辦事兒的,都是修者,就咱們仨是普通人。”王詩雨安慰道。

“其實修者和咱們普通人沒什麼太大差彆,好像最大的差彆就是修者活得會很久,其他的要是不留心的話平時是發現不了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的。但是吧,老公也說過,隻要咱們想,也可以成為修者,隻不過會比較辛苦。”上官梔子補

充道。

“隻要不影響安安就行,其他的我倒是也無所謂。”楊米修思索半晌,淡淡道。

二女見她對修者的接受程度還算高,便將這幾年和張乾乾的生活儘數和她講了一遍,當然,作為女人,期間沒少夾雜個人感受和情緒。氣氛也就這樣慢慢熱絡了起來。

另一邊,萬神殿總殿。

會客廳中萬神殿一正五副六位殿主,兩儀殿四位副殿主,和張家眾人各自端坐,身旁的茶還在冒著熱氣,但是氛圍卻稍顯陰冷。

許久之後,座首一位仙風道骨的須眉老者緩緩拱手道,

“張家諸位師侄,當初我兩儀殿組建之時,玄黃師兄曾斷言張家後人必有天師再現,屆時新天師必定掌管我兩儀殿。後來玄黃師兄與眾柱國師兄飛升昆侖,卻也留言接手兩儀殿可適度遵循小少爺的個人意願。

如今,我兩儀殿主之位已空置十年之久,而且小少爺登臨天師之位也有八年。我等一眾殿內之人商議許久,還是希望小少爺儘早歸位兩儀殿。殷切之情,還望諸位師侄理解。”

“師叔言重了。”張伯仁稽首回道,“家父飛升前曾多次交代我弟兄四人,萬事要以家國安危為重。依國主之命,曆任天師皆須執掌兩儀殿,我張家也為此謀劃甚多。但是畢竟家國安危舉足輕重,現下我兒雖登臨天師譜,但畢竟未過而立之年。於修者而言,尚屬初出茅廬之輩。

當下兩儀殿中有諸位師叔坐鎮,萬事順遂。隻怕是我兒冒進,會給諸位師叔帶來頗多麻煩,更怕是會影響家國大事。

所以,此事還望諸位師兄再審視一番。”

“師侄切莫妄自菲薄,我與幾位師兄弟已然探查清楚,小少爺當下已是道祖圓滿之境。眼下欠缺的無非是實踐經驗,這些我與幾位師兄弟正好可在實踐中托大提點一二。以小少爺之資,許是無需幾年便可獨當一麵。

另外,我兩儀殿中所藏道法儘數上品,有我與幾位師兄弟撫佑,對小少爺修行道法也可有些裨益。

師侄有所不知,眼下在我大華珠崖郡突現朱雀蹤跡。當初玄黃師兄攜眾柱國師兄封印玄武於金陵,**青龍於南海郡,**白虎於渾江,唯獨這朱雀獨自逃脫不知去向。現下這朱雀再現,我兩儀殿意欲**,可道祖境之人隻留我師兄弟四人。若是小少爺能歸位兩儀殿,此事壓力便可分擔不少。

因此,於公於私,小少爺也理應儘早歸位。師侄意下如何呢?”

“這...”張伯仁麵露難色,凝眉看向張乾乾。

張乾乾清了清嗓子,無奈一笑,

“各位前輩,長輩,今兒我看出來了,這是催我上崗呢。按理說,為國為民,撇家舍業在所不辭。既然我有這傳承,應當儘的責任確實不好推脫。”

“小少爺大義...”須眉老者一臉激動。

“師叔祖彆急,”張乾乾笑著打斷,“我還有話說。我這兒聽了半天,大概其也明白了。

其一呢,兩儀殿有規製,曆任天師執掌兩儀殿,這個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