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半路刹車(1 / 2)

甩手天師 張侃坎 9850 字 3個月前

《甩手天師》全本免費閱讀

夏應龍揮手讓半跪在地的眾人平身後帶著來人隨掌院走到山門西側,隨後掌院丁木子宣讀了大典致辭。

在眾人熱烈鼓掌中,張乾乾和夏應龍手握緞帶,將覆於楣額的紅緞扯下,國主親書的“大華國道院”金字隨即閃現,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金光。

“國主手書,剛勁有力,為這國道院增色頗多啊。”屠申閣看著楣額點頭讚歎。

“屠柱國謬讚了,國道院肩負大華重責,孤也隻好獻醜潑墨了。”夏應龍自謙一句,看向張乾乾,“接下來是否可入院一觀了?”

“國主請。”

張乾乾淡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隨即薑兗幽便挽住他的胳膊,原地踏空而起。

夏應龍與來人也踏至半空,隨著二人飛向山頂。

隨即,四位副殿主與丁木子跟隨而去。

其餘眾人則是沿山道極速奔襲。

在院門落地之後,張乾乾命四位副院長為院門懸掛的關牌揭幕,隨後便引導眾人入院走向正殿。

夏應龍和來人隨張乾乾等人一同**了帝聖仙師塑像,又在院內各道流分院參觀一番,對國道院的現狀看似十分滿意。

臨近中午,夏應龍和來人隨張乾乾到了院務樓。

接待室中,張乾乾帶四位副殿主陪夏應龍等人喝著茶。

“屠柱國,對國道院可還有提點之處?”夏應龍淡笑著問道。

“國主謀劃大計,為國為民皆是大義。小少爺親掌國道院,事無巨細。他日弟子學成入世,我大華當真可萬世無虞了。”屠申閣絲毫不吝讚美。

“屠柱國所言極是。”夏應龍也很是憧憬。

“修道一途坎坷多舛,若是院內弟子皆能以小少爺的天資入世,當世便無可望我項背之地了。”屠申閣的笑意未減,但是瞥向張乾乾的眼神中不乏玩味。

張乾乾雙眼一眯,薑兗幽已經麵露寒霜。

“我大華乃禮儀之邦,若是戰力過甚,便不利於藏拙了。屠柱國莫要再說笑。”夏應龍爽朗地笑著擺擺手。

此時不光是張乾乾,就連四位副院長也都長長舒了口氣。

若是國主真同意了屠申閣的建議,那這四位副院長就要像在山門揭牌時一樣,隻能降級了。

“隻怕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啊。”屠申閣訕訕一笑,“小少爺貴為當世天師,境界上限遠在老朽之上,他日教導些踏入高階境界的後輩出來倒也是輕而易舉。”

“國道院新立,先不要給世侄和院內諸公太多壓力。”夏應龍再次笑著回絕,“屠柱國若是關心國道院的前程,日後多多指點一些便是。”

“老朽縱然是有心協助小少爺的,隻是不知老朽這般資質能否入得了小少爺的法眼啊。”屠申閣像是自謙,但是笑聲中滿滿的陰陽怪氣。

“哈哈哈,屠柱國一生善戰,武道、術法皆傲世於世,他日國道院少不了叨擾屠柱國。”夏應龍笑著勸慰。

“後生可畏啊,聽聞小少爺履職以來曾與治下切磋一番,戰力不容小覷,老朽要隨時準備讓位了。”屠申閣訕笑著,一臉玩味地斜睨了王林一眼。

王林緊握著雙拳,麵色陰冷。但是瞥到張乾乾漠然的表情後,心中的怒氣頓時消散大半。

“好了,院內之事諸公自有處置,些許瑣事何須屠柱國勞心。”夏應龍再次勸誡,隨即端起茶盞呷了口茶,“國主府還有諸多公事,孤也不便停留過久。國道院便托付給世侄與諸公了。”

夏應龍法令既出,眾人也不敢挽留,施禮之後來人便消失於原地。

“院長大人可還有其他吩咐?”見張乾乾落座,王林躬身問道。

“院內有些人嘴巴長,你們多留心一些,院內事院內了,沒必要散了自己的德性。”張乾乾本就心情不爽,黑著臉交代道。

“院長放心,屬下定會與諸位同仁妥善處置。”王林對此也頗為不滿,誠摯應允。

“好了,大家去忙吧,院內的事兒就拜托各位了。我先撤了,有事兒隨時聯係。”

言畢,張乾乾拉著薑兗幽起身,在眾人的施禮中閃身而去。

山門內,停車場。

回到車上的張乾乾與薑兗幽十指相扣,輕撫著她漠然的麵頰,“好了,彆生氣了。”

“下次若單獨相見,奴家定替相公將他斬殺。”薑兗幽一臉肅殺之氣。

“一條老狗,隻會狺狺狂吠了,沒必要在意。”張乾乾笑著勸慰。

“希望他沒白活半世,若再不知敬畏,定叫他生不如死。”薑兗幽陰冷回道。

“夫人啊,何必和螻蟻置氣呢?你可是我夫人啊,到了哪兒都得有人尊稱一聲院長夫人或者殿主夫人,這要是在大街上追著瘋狗打,那不得讓人笑話麼?”張乾乾戲謔打趣。

薑兗幽撇嘴一笑,摟著他的脖子和他親吻片刻,“奴家就是看不得有人輕薄相公。”

“彆胡說,我可是鋼鐵直男,你說那老狗輕薄我,想想都惡心。你相公我到現在可還是清白之身呢。”張乾乾

板著臉,又逗了她一句。

薑兗幽似乎是誤解什麼,頓時一抹紅霞躍然麵頰。她輕抵著他的額頭,拉起他的雙手,一隻拉到了自己腰後,一隻按在了自己腿上。

再次擁吻時,薑兗幽偷偷打了個響指,連人帶車便瞬間閃現在自家車庫。

“相公,回家了。”薑兗幽抬起頭,眼神拉絲。

“夫人肯定知道什麼是飽暖思淫欲。”張乾乾壞笑著回道,“走吧,吃午飯。”

“可是,奴家要先去更衣。”薑兗幽羞赧一笑。

“我也得換衣服啊,我這還穿著院裡的道袍呢。穿著這個,尿尿都費勁。”張乾乾尬笑著。

薑兗幽噗哧笑出了聲,坐直身子理了理衣服。

張乾乾揮舞著寬大的道袍水袖,下車走向副駕,活脫脫一個孫猴子穿官服的詼諧樣。

兩人下車進屋交代管家準備午飯,隨後便上樓換了衣服。

令張乾乾意外的是,給她換衣服時,她倒沒了絲毫忸怩和羞怯,輕輕鬆鬆配合他給自己從裡到外換了一身。

午飯後,張府內春意盎然,燕京龍淵閣則一片氤氳。

“師公,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一妖豔女人抽泣著,手上擦淚的紙巾卻絲毫未濕。

“你且放心,今日有國主袒護,老朽不宜出手。那廝不過無名後輩,但有良機,老朽定將他攝來交你處置。”

開口的老者正是屠申閣,依舊捋著胡子,仍然老神在在,隻是一隻手在不斷摸索著女**腿上的絲襪。

“師公,我爺爺和我爸至今下落不明,我從小就跟著師公,師公最疼我了,要是師公都不管我,我還不如**呢。”女人抽泣聲更甚,即便是雷聲大雨點小。

“索菲呀,雖然索忠隻是老朽的掛名弟子,但是索忠為免你卷入俗塵亂世,自你出生便將你交於老朽撫養。你與老朽今生有牽絆,否則老朽也不會瞞著國主將你護下。”屠申閣拉起女人的手,一臉寵溺。

“師公,菲菲隻有你了。”女人嚶嚶怯怯,嬌羞不已,將老者的手按在腿上,勾起手指劃破了腿上的黑絲。

“索菲放心,隻要有老朽在,普天之下便無人可傷你分毫。”屠申閣傲然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