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側的堡壘中,
原本正在遭受刑訊的吳誌國被緊急送往醫院了,
因為他傷的太嚴重了,
但正是因為如此,情報也成功的傳出去了,
他昨晚早就設置好了計劃,王田香作為武田手下的第一人,燈下黑是最基本的,
至於城隍廟為什麼會貼告示,那是因為王田香想借助武田的手來清理“漢尖”!
腦補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在一邊煽風點火,
而這個人,正是如今的陸言,
在來自陸軍的壓力下,武田勢必會想要儘快抓住間諜,而陸言就是在提供契機,
在他一通分析下,武田有些哪怕懷疑王田香,但卻不可能針對自己人下手,
可現在,這都已經不是送證據了,這是直接栽贓了,
想想一開始王田香打算對白小年下狠手,再到吳誌國近乎喪命,武田哪怕不懷疑都不行了,
因為他是真抱著弄死人的想法,才開始審訊的!
“不是我,我真是被陷害的啊!”
歇斯底裡的怒吼,王田香此刻可謂是百口莫辯,
但此刻,用刑的人卻不是偽軍了,而是特高科的人,
害怕特務科的人手下留情,陸言選擇了親自上陣,
望著脫下軍裝,穿著白色襯衫的陸言,王田香不由得大吼道:“機關長,真不是我,我沒有泄密,我懷疑是他.”
看著手持刑具的陸言,王田香則是攀咬起來,
但麵對王田香的話,陸言卻是忍不住的嗤笑道:“我?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說著,陸言轉身看著武田道:“我是東京帝國大學,法學優秀生畢業,同期是親王,以及現任陸軍高層”
反手一刀紮在王田香的肩胛骨上,陸言怒喝道:“我為了帝國遭到十次以上的暗殺!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懷疑我!”
轉動匕首,陸言不斷用力,
“啊!”
淒厲的慘叫聲下,王田香已經不由得全身繃緊,
“哢嚓!”
肩胛骨被匕首刺穿,陸言轉身怒吼道:“把他的琵琶骨鎖起來!”
望著王田香,陸言的眼中滿是凶狠,
因為他在王田香的記憶中,看到了太多的先烈了,
他們即便是遭受了極端酷刑也始終沒有鬆口,反而被這個王八蛋折磨致死!
但現在,陸言打算在王田香身上,慢慢的討回來,
走上前,特高科的人用兩個可怕的刑具直接釘穿王田香的胸膛,將他的琵琶骨勾起,
冰冷的看著這一幕,即便的武田也從未見過這種酷刑,
轉頭看著武田,陸言舔著嘴唇道:“武田桑,你最好祈禱我從他口中問出同伴,不然,親王下命令的話,我也會這麼招待你!”
驟然間聽到這句話,武田感覺到一陣頭皮發麻,
“啊,不要,不要啊.”
痛哭流涕的看著陸言,王田香此刻已經崩潰了,
因為這種劇烈的刺痛,是他從未體驗過的,
推著刑具上前,特高科則是將東西擺在陸言麵前,
“遠東有句古話叫西西誤解魏俊傑,我希望你好好和我合作,否則,我的刑具,一定能讓閣下滿意!”
抬起頭,陸言看著王田香,不由得猙獰起來。
“啊!”
淒厲的慘叫下,整個東側堡壘都被撼動了,
滿臉寒霜的看著王田香,武田則是握著拳頭離開了,
因為陸言這麼做,已經是在告訴武田,他不僅失職了,還讓帝國蒙羞了,
這麼大的一個間諜隱藏在身邊,他居然沒有任何的察覺,
簡直就是帝國的恥辱!
王田香:我不是啊!
陸言:我說是就是,你看皇軍信你,還是信我,小癟三!
兩個小時後,滿身鮮血的王田香此刻已經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