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警笛聲響起,世界才安靜下來,
聽到小賣部的事情,領導這才慌亂的跑過來,看到狼藉一地的畫麵,當即怒喝道:“是誰挑的頭!”
“是他們,保衛科汙蔑我們偷東西!”
齊刷刷的指著保衛科,人們直接開口,
看著眼前一幕,領導此刻也是不禁的嘴角抽搐道:“你們是豬嗎?保衛科是保護學子的,不是跟學子起衝突的!你們都被開除了!”
“我是副院長二舅......”
倒在地上,保衛科長此刻還哼哼唧唧的開口,
“你是他大爺也不行,全體開除,追究責任.........”
咆哮著怒吼,領導直接麵色陰沉的轉身離開。
這件事已經很明顯了,保衛科和學子起衝突,事情還不能鬨大,不然一等學府的名號怎麼辦?必須把鍋壓下去,
這件事彆說是保衛科長了,副院長來也得死,
人太多了,真要處理起來,那是不是他也要到頭了?
陰著臉,領導回去後,重新打聽事情的經過,臉上漸漸彌漫寒霜,
這件事,他是人乾的嗎?
為了一個保送留學的名額,居然對一名學子擅加打壓。
正當大家準備離開小賣部,陸言看著躲在角落中的人,當即走過去,拽著他的頭發,上去就是幾拳,打他慘叫連連,
“狗東西,三天之內,我要還在京城看到你,腸子都給你拉出來打結!”
走之前,陸言再次一拳砸斷他的鼻梁上,就是他率先汙蔑朱小北的,
居然躲在這裡,沒被發現,
還好陸言眼尖,不然這王八蛋就逃過一劫了。
來到附近的藥店包紮傷口,朱小北一臉擔憂的道:“陸言,這件事不會鬨大吧?”
“鬨不大,人太多了,領導要麵子,不敢亂來!”
笑著開口,陸言則是拿出手機,給成冬青打電話,準備安排留學事宜,
保送是不可能的,領導們也要麵子,不過副院長是逃不掉了,
他惹出這麼大的麻煩,上麵彆提難受了,
壓是能壓住,可傳出去,多多少少也有影響,
北大光得知這件事,就足夠他們領導班子多喝幾天了。
果不其然,第三天,陸言幾人就被叫過去了,
不過相比陸言的超然身份,朱小北等人就麻煩了,但也隻是被記過處理,
但令陸言意外的是,留學名額沒被剝奪,
曾毓父親徹底倒了,第二天就被調職了,上麵的人,還來做宣講,
失去父親,曾毓的留學名額沒了,但也沒給建築係,
他們懷疑群眾裡麵有壞人,轉交給了隔壁的學院,
人在家中坐,喜從天上來,商學院的老師們則是樂傻了。
陰沉著臉,陳孝正很委屈,
他明明已經很努力了,為什麼這個名額不可以是他的,
但相比陳孝正,曾毓則是徹底輸麻了,
她也沒想到,事情會鬨成這樣?怎麼就出現這麼大的紕漏?
如果陸言知道她的想法,肯定會冷笑不已,
他幸好是沒在某個特定時期出現,不然“啤酒館”的演講人,都該換個人。
當事情漸漸落下帷幕,
陸言也是在幾天後才想起自己的魚竿,那可是花大價錢訂製的,
可在陸言剛回來,就聽到盧哥用他的魚竿調了條三十來斤的河王,
聽到這句話,陸言木訥的眨著眼睛,抬手就給自己一巴掌,
“造孽啊!”
跺著腳咆哮,陸言不由仰天長嘯。
看到陸言這反應,周圍的釣魚佬們也是一臉無可奈何的拍著腦門,這不邪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