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是足夠猛,但技巧方麵太差了!
“彆小看人了!”
衝上前,杜壆手中丈八蛇矛卷起一陣狂風,
可就在這時,陸言卻抬手送出長槍,連腳都沒動,
“這!”
木訥的愣在原地,杜壆額頭不禁冒出冷汗,
因為陸言的長槍,正停在他喉前不到五厘米的位置,
一臉正色的看著杜壆,陸言開口道:“丈八蛇矛,不是這麼玩的!太傻了!”
說著,陸言搶走杜壆的丈八蛇矛,在眾人麵前演練起來,
宛如流光浮現,卻總能卷起一陣狂風,
刺,挑,啄,撥,勾.........
幾招之下,讓人感到後背一陣發涼,
因為大家都看出來了,陸言使用的招式,哪怕你看得見,也反應不過來,實在太快,太陰險了!
停下揮舞丈八蛇矛的動作,陸言丟給杜壆道:“明天起,給大哥我先當護衛!”
“嗯!”
茫然的點著頭,杜壆一句話都不敢說,
原本還以為人家是小白臉,結果打起來,比他還猛...........
彆以為用丈八蛇矛就是張飛那樣的莽夫,
人家張三爺可不承認啊,這兵器,陰著呢!
就在陸言準備安排接下來的行軍路線時,隻見大舅子扈成狼狽的逃了回來,身上滿是狼狽,
看到這一幕,陸言整個人都傻了,誰不知道,扈成是他大舅子,連他都敢弄,陸某人在這淮西是沒牌麵了嗎?
“妹夫,你可要替我報仇啊,九龍山的賊,居然搶了軍糧,還羞辱我!”
委屈巴巴的看著陸言,扈成當即痛哭起來,
“他們怎麼羞辱你?”
震驚的看著扈成,陸言忍不住的詢問起來,
“他們拔我褲子,嘲笑我.......嗚嗚嗚,妹夫,我可怎麼活啊!”
抱住陸言大腿,扈成忍不住的哀嚎起來,
而聽完這句話,四周的人則是麵色漲紅的轉身,
不敢笑,那是因為陸言此刻正黑著臉呢,
“特麼的,當匪就算了,還搶我頭上來,給我點齊兵馬,我要平了九龍山!”
咆哮一聲,陸言則是嘶吼起來!
這當山賊的居然拔他大舅子褲子,不是擺明了嘲笑陸言無能嗎?
不多時,杜壆連忙換上戰甲出來,得知陸言的大舅子扈成被羞辱,整個人都愣住了,
九龍山什麼情況?難道不知道朝廷大軍來了?還敢劫軍糧.........
莽村的?
九龍山,匪寨內,
上百名山賊此刻正笑容滿麵的道:“大哥,沒想到,這軍糧這麼好劫啊!”
“是啊,上萬石,就派那麼些人,不是擺明了送給咱們嗎?”
大笑著開口,周圍的山賊笑了起來,
可就在這時,一人卻看著麻布道:“大哥,我們好像禍事了,這是禁軍的糧!”
“禁軍?”
從上方的椅子上起身,一名俊朗張揚的青年詢問道:“不可能啊,淮西哪來的禁軍!”
“大哥,大哥,大事不好了,王慶在壽春被朝廷派來的大軍擊敗了,就是上個月才在山東擊潰梁山泊的雲麾將軍陸言!”
正當青年滿頭霧水時,一名報信的,則是直接將疑惑解開,
而聽聞這句話,眾人紛紛咽著口水,
難道說,這軍糧,是山東那支禁軍的?
想到他們還拔下領頭之人的褲子,眾人此刻頓感到下方一陣發涼,
完了,這下惹禍了!
陸言:你們特麼的攤上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