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行,尊卑有彆!”
聽到若惜的話,胭脂連忙抗拒起來。
望著兩人一拉一跪,陸言則是不由得給烤兔撒上孜然,
這小味,饒的一下就上來了!
“咕咕咕!”
肚子止不住的發出聲音,若惜眼巴巴的看著烤兔,然後將目光投向陸言道:“妹夫,我餓.....”
“噗嗤!”
一口老血險些吐出,陸言和旁邊的裴行儼震驚的看著若惜,沒想到她怎麼說出這句話了,
“那個,我不是要嫁給李建成嘛,叫你妹夫也對吼!”
看著陸言,若惜則是抿著嘴唇眨眼,笑嘻嘻的開口,
看著若惜,陸言沒好氣的道:“下次彆亂攀親戚,咱們可不熟啊,小丫頭片子!”
“哼,我才不是小丫頭片子呢!”
拿著烤兔,若惜不由得手舞足蹈道:“燙燙燙!”
“慢點吃!”
望著若惜,旁邊的裴行儼則是有些無奈的揉著臉頰,怎麼好好的,就攤上這位公主了呢!
第二天,大雨似乎停歇了,
陽光重新籠罩大地,萬物回春,
打理著鬥笠,陸言站在門前,然後招呼著眾人上車離開,
“這丫頭怎麼辦?不可能一直帶著吧?”
望著裴行儼,陸言不由得詢問起來,
按照他的想法,那就是找個州府衙門,將若惜丟了,
對方好歹是楊廣的女兒,肯定好吃好喝的款待,然後恭敬的送回去啊!
但要是跟著他們,那就多了一個拖油瓶了!
彆問胭脂為什麼不是,問就是,沒有她,陸言和裴行儼都找不到去江南往哪走!
但就在馬車緩緩行駛的時候,後方追上來幾匹快馬,
可當陸言看向前麵時,則是不由得皺起眉頭道:“禿驢,你特麼眼瞎啊,沒看到我這麼大的馬車嗎?攔路搶劫你也換個地方啊!”
將馬攔在路中間,為首的僧人則是開口道:“施主勿惱,動了嗔念!請問昨夜諸位是否見過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那是我等師弟,因為犯了戒律,我等正要抓他回去,不過他卻死了..........”
“我殺的!算是替你們佛門管教畜生了,下去吧!”
聽到僧人的話,陸言也是沒好氣的擺著手,
真抓人,那就在看到對方後,將屍首帶回去,而不是跑上來,沿著路問罪,
對方找人是假,尋仇倒像是真的!
“既然這樣的話,那麻煩施主跟著我們回一趟寺裡如何,畢竟我們師弟雖然犯了戒律,也該由寺裡懲罰,施主如此做法,豈不是破了殺戒.........”
淡然的看著陸言,僧人則是輕聲開口,
雖然語氣很溫柔,但話裡話外就是,我師弟,你怎麼敢殺呢?
麵對對方的話,陸言先是一愣,然後不由得皺起眉頭道:“你們想死?”
“施主,我們這可是在跟您講道理啊!”
望著陸言,幾名僧人則是分散開來,仿佛在阻止陸言的逃跑路線,
但這時,陸言卻咧開嘴角道:“禿驢,你看我像是講道理的人嗎?”
說著,陸言站起身,雙眸睜開道:“想用佛門來壓我?你們算什麼東西!”
“轟!”
黑霧澎湃,宛如遊龍一般騰空,
可在看到陸言的招式,幾名僧人當即錯愕道:“達摩祖師的易筋經?你居然還偷學佛門至高心法!”
“我偷你小姨!找死!”
聽到對方這句話開口,陸言則是直接衝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