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光下,
鏟子正在上下飛舞,不斷的掀起泥土,
站在坑道內,陸言眺望著蔣廣善道:“看,這裡不錯吧,我連地都選好了!這裡山清水秀,風景優美,過個二三十年,保準地價直線上升,你是先到先得,搶先入住,彆怕錢的問題!”
而就在陸言邊說,邊挖坑的時候,蔣廣善卻露出恐懼的神色,不由得哀嚎起來,
因為他是真沒想到,陸言是真敢把他埋了了啊!
“你要去啦?哎!”
從坑裡跳出來,陸言看著蔣廣善打算跑,當即拽住他的脖子道:“彆跑啊,朋友,咱倆的事沒處理完呢!”
說著,陸言單手拽住蔣廣善,將他拖回去,
反手丟進坑裡道:“我這輩子,最恨兩種人,一個是姓慕容,另一個就是你這種畜生!”
說著,陸言背對皎潔月光道:“下輩子,記住了,當個人!”
反手抄起鏟子,陸言則是將土給掩埋上去。
就在陸言從樹林走出來,羅力和徐太浪不由得詢問道:“人呢?”
“埋了!”
將鏟子丟進後備箱,陸言淡然的開口,然後坐進車內道:“回去!”
聽完陸言的話,徐太浪和羅力都有些愣神,
因為陸言這也太狠了吧!
不過對於蔣廣善的下場,兩人倒是沒有過多反對,
畢竟像這種人留著,不是等著他再次傷害其他人嗎?
而就在轎車剛剛開回來,
當陸言拉開車門,就看見了衛國平,
好奇的盯著陸言,衛國平上前道:“這大半夜的,伱不在家?跑哪去了?”
說著,隻見衛國平在看向陸言的衣服上有些泥土的痕跡,不由得眯著眼睛。
“我出門散步不行啊!”
滿臉笑容的看著衛國平,陸言則是解釋起來,
“你散步?不像啊!”
伸手摸著陸言的褲腳,衛國平的臉色凝重起來,
可這時,陸言卻笑著道:“踩樹叢了,你這麼警惕乾嘛?難道以為我會大半夜去埋人嗎?彆開玩笑了!”
但在說到這裡時,陸言卻歪著脖子,滿臉笑意的看著衛國平,
仿佛說了什麼,又什麼都沒說,
聽完陸言的話,衛國平則是開口道:“你小心一點,我要是發現你有問題,你跑不掉的!”
“早點回去睡吧,明天可還要上班呢?衛警官!”
笑著揮著手,陸言則是走進一旁的筒子樓內,
可看著陸言,衛國平卻看向不遠處的奧迪車,
望著衛國平,羅力滿臉笑容的丟掉煙蒂,然後直接上車離開。
站在樓上,陸言開著衛國平騎著自行車離開,眼中則是光芒浮現道:“真是個小心的家夥啊!”
不過就在陸言的話說完,身後則是傳來呼喊道:“你大半夜的去哪了?”
“媽?”
尷尬的看著母親,陸言的臉上則是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
但最終還是在捏耳朵的招式下,狼狽的回到屋內。
第二天清晨,
當陸言穿好衣服準備去上學,卻看見馬冬梅早早的在樓下了,
看著馬冬梅,陸言有些好奇道:“不是,你起挺早的啊?”
“昨天是你幫夏洛買的花?”
一臉認真的看著陸言,馬冬梅則是詢問起來,
而看著馬冬梅,陸言則是愣在原地道:“我那是幫人家袁華買的,跟夏洛可沒任何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