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蔓延的戰場上,
血鴉戰士不顧自身感染的風險,與眼前的納垢軍團戰鬥在一起,
發出淒厲的慘叫,眼前的惡魔被大腳踩在地上不斷掙紮,
反手將戰斧劈下,陸言則是扭著脖子道:“狩獵開始了!”
“先登!”
古老的秦語下,肅重的壓迫感不斷凝聚,
重新提起戰斧,陸言望著遠處的泰豐斯,不由露出一絲獰笑,
“偽神的走狗,你是在挑釁我嗎?”
憤怒的看著陸言,泰豐斯當即咆哮道:“給我撕碎他們!”
伴隨著空降倉內的死亡守衛不斷出現,陸言立馬舉著戰斧衝出,
“一個!”
抬手將眼前的死亡守衛斬成兩半,陸言隨後握緊手中的拳頭,
“哢嚓!”
赤黑色的閃電彌漫,拳峰不斷凝聚力量,
“兩個!”
“轟!”
可怕的衝擊下,隻見順著拳頭而出的澎湃力量,直接將大地劃出一道深溝,
看著在頃刻間就被撕碎的死亡守衛,泰豐斯終於察覺到不對勁了,
因為這不可能像是“血鴉”能展現的力量啊!
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人?
大聲言:什麼人?我問你,我是不是人啊?
“三個!”
提起爆彈槍,對著抵著一名死亡守衛的腦袋扣動扳機,
當可怕的衝擊瞬間將其腦袋震碎,陸言隨後連續開槍,
“砰砰砰!”
隨著對方徹底的化為碎片,陸言這才心滿意足的向前走出道:“帝皇不會給予你們永生,但他卻能讓你們去死.”
“喝啊!”
發出怒吼,泰豐斯直接從後方衝過來,舉起巨大的鐮刀斬下,
而就在這時,陸言舉起手中的戰斧格擋,
“嘭!”
可怕的衝擊下,陸言不由得露出笑容道:“力量不錯,都快趕得上一般原體了!這就是你“父親”納垢給你的能力嗎?”
“慈父之名,怎麼能從你嘴裡說出來,異端!”
憤怒的咆哮,泰豐斯轉動手中的鐮刀,似乎打算將陸言攔腰斬開,
但麵對泰豐斯的動作,陸言卻舉起手中的爆彈槍,對著他的腦門就開槍,
“砰砰砰!”
幾聲可怕的魔能爆炸下,泰豐斯不斷後退,腦袋被炸的開裂,
可在接下來,所有血鴉戰士卻看到驚人一幕,那就是泰豐斯的腦袋開始複原了,
望著這種場景,陸言也是不由得驚呼道:“真是頑強的生命力,就跟野草一樣!”
“喝啊!”
發出怒吼,泰豐斯再次不顧性命的衝上來,
但這時,陸言卻已經失去平日的“笑容”了,手中戰斧在手中轉動,然後猛的向前斬下,
“噗嗤!”
一聲哀嚎響起,泰豐斯當即滿臉驚恐的後退,
“唰唰唰!”
詭異的尾巴從身後衝出,不斷向著陸言而來,
望著這一幕,他則是平靜的抬起爆彈槍,
“砰砰砰!”
幾聲槍響,尾巴被炸碎,泰豐斯不由得捂著傷口怒吼道:“為什麼會這樣,我居然會感受到疼痛!”
“因為這是來自“父愛”的關懷啊!”
眯著眼睛,陸言看著泰豐斯,當即提著戰斧上前,
“不,不,不!”
看著即將接近自己的陸言,泰豐斯在怒吼聲下,當即張開嘴巴,開始吐出汙穢,
當四周的戰場都被汙染,陸言則是一臉冷漠的盯著他道:“你知道嗎?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瘟疫,並不是納垢而是它們!”
放下手中的戰斧,陸言輕聲道:“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