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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夢姣?!”
李道玄沉聲喊道。
他話音剛落,一道紫色流光就從下邊的村子裡頭升起,然後落到了他麵前的。
“特麼的我廟呢?”
李道玄氣急問道。
周丫丫語氣平淡地說道:“我和胡尾在這打了一架,地麵都被削去三丈,你神廟沒了不是很正常?”
“胡尾找到這來了?他怎麼知道我是河溪村的。”李道玄有些錯愕,感情自己在大河村防著他。
可結果他倒好,直接就過來把自己家偷了。
“鞏長青把他拉來的。”
周丫丫一句話道出了原委。
“那你呢,你怎麼不來喊我?咱倆一塊,鐵定能把他拿下的。”
周丫丫一聽到這話就來氣,嗤笑道:“伱還有臉說?”
李道玄老臉一紅,但可惜,他不要臉,“你不來喊我,我怎麼就沒臉說了?”
“**火熱,床都塌了也不願停下。”
周丫丫適可而止。
因為說到這就足夠了,足以證明他是去喊過李道玄的,但可惜,李道玄當時**火熱,沒注意到。
“女人誤事啊。”
他左右四顧,“我神像呢?這個你應該收起來了吧?”
周丫丫沒有回答,隻是手一指,李道玄的神像頓時從她的須彌當中放了出來,出現在地麵。
神廟沒了不要緊。
神像還在就行,尤其是那個福德雕塑。
“在你那的話,就你收起來吧,省得又引出什麼忌鬼。”
雖然今天的【忌】裡邊,沒有搬新家了,但誰知道這黃曆會不會抽風,到時又整出個彆的忌鬼。
見著周丫丫已經收起了神像,李道玄才說道:“走,去彙口鎮看看,這個場子咱怎麼都得找回來。”
反正有他和周丫丫聯手,不管怎麼樣,胡尾都不可能會是對手。
至於鞏長青……炮灰之流,這次必殺他。
先前給過定金,周丫丫也沒拒絕,當即撐開領域帶著李道玄遠去。
“對了,胡尾是哪天過來的?”李道玄問道。
“就是我們去大河村那天晚上,他和你打完,就來我們這了。”
“那不都是三天前了?!”
“不然你以為呢?”
周丫丫占據著上風,李道玄自知理虧,無言辯駁,更是無言以對。
不多時。
李道玄居高臨下,已是看見了彙水鎮,鎮子很大,地處兩河交界處,分三麵環居。
來到這的時候,約莫是晌午時分。
但李道玄卻沒有見到絲毫人煙,這就已經很能說明問題。
周丫丫更是直接,“跑了。”
“多半是。”
李道玄點頭道。
胡尾那廝,上次交手正酣,但自知拿不下李道玄,就不打了。
這種明哲保身的人……
再加上他和周丫丫交了手,體會到了周丫丫的實力,自然也就能知道,他打不過李道玄和周丫丫聯手。
這種情況下,他肯定是會跑的。
隻是跑就跑了,竟然還帶著整個彙水鎮的百姓都一塊跑了!
這特麼的是什麼道理!
李道玄表情變換,這胡尾來第二層來得早,還占據了彙水鎮這樣的地方,自然能夠知道,這第二層裡邊,人才是最主要的。
隻有人才能提供香火,而香火就是最後評判的標準。
香火越多,能拿到的東西就越好。
所以說,人即一切。
“怎麼樣,他們往那個方向去的,要追嗎?”周丫丫指著南邊方向問道。
整個鎮子的人搬遷,留下的痕跡自然也就極大,一眼便能看出他們是去了什麼方向。
“現在已經耽擱這麼久了,我們要是一走,怕村子裡出問題。”
這第二層不比之前,不管乾什麼都要照顧到老百姓的死活。
所以李道玄也不得不替他們考慮起來了。
“那我們?”
周丫丫詢問對策。
李道玄看著不遠處沒了人煙的鎮子,輕聲道:“這簡單,把我們的村民變成鎮民再說。”
他正愁河溪村和沙河村的百姓搬下來之後,大河村也沒地安置。
再加上這個時候一搬家,吃飯也是個問題。
現在好了,這彙水鎮的百姓一搬走,剛好騰了個窩出來。
彆說單是大河村和河溪村的村民了,就算再加一倍,都能安置出來。
“走,咱先去看看這鎮子到底是什麼情況再說。”
又是兩枚忌鬼結晶給了出去,周丫丫言聽計從。
而這一檢查,還真被李道玄查出了點問題。
有些百姓家裡的糧倉,竟然被下了毒。
顯然,胡尾那狗賊在走之前也料到了李道玄會把他手底下的百姓搬過來,所以
才在這留了點小禮物。
但可惜,周丫丫作為邪祟,對於這些臟東西,極為敏感,她的領域隻一掃過,就全都知曉了個遍。
確定下來這彙水鎮的確是有足夠多的糧食之後,李道玄和周丫丫也就回去了。
接下來的十餘天時間,李道玄也沒再去尋胡尾。
隻是把這筆賬默默記下。
他全心全意都在忙著百姓們搬家的事宜,畢竟隻有到手的香火和福德才是真的。
其餘的,都是假的。
而他們搬家的這段時間,奶而原本在荒原上獨居的百姓,似是也察覺到了異樣。
畢竟先是彙水鎮集體搬遷。
然後又是河溪村和大河村的百姓都搬進彙水鎮,甚至有人還打聽清楚了,最上遊的沙河村,甚至早早的就已經搬進了河溪村。
如此大規模的遷徙,恐怕是有大事發生啊!
於是那些獨居在外的百姓又托關係聯係上了李道玄,詢問能不能趁著這個時候趁機搬來彙水鎮,和大家住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