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俏青年遠遠的就看到了蘇梔,人煙稀少的農田路上,蘇梔是最亮眼的那個。
那身肥大的襯衫被蘇梔掖進了褲子裡,腰身纖細玲瓏,土氣的穿搭掩蓋不了她的天生麗質,豔麗的五官無處不精致,白嫩的臉頰和纖細的脖頸因為勞動而泛起大片嫣紅,濕漉漉的劉海和淩亂碎發粘在臉上,更顯一股欲/色。
俊俏青年林宇幾乎是下意識地呼吸急促了幾分,喉結滾動。
他是鄰村書記的兒子,平時在家遊手好閒沒什麼正經工作,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叫上一群狐朋狗友吃喝玩樂,再找幾個漂亮的女孩陪著,而蘇梔顯然就是其中讓他最印象深刻的一個。
蘇梔跟他們一起出去玩過,但那時匆匆幾次見麵林宇雖然覺得蘇梔好看,也沒有太過驚豔,甚至嫌棄她拜金虛榮,連帶著這張豔麗的五官也覺得媚俗。
隻是現如今再看蘇梔,不知是不是因為結婚後被滋潤的原因,她整個人都好似在發光,媚俗豔麗的五官竟然讓人看得那麼移不開眼,帶給人十足的驚豔。
林宇沒忍住,迎上去露出笑臉,欣喜地就要去抓蘇梔的胳膊,卻突兀地從一側伸出一截結實的胳膊攥住了他的手,製止了他的動作。
順著攥住他胳膊的手抬眼看過去,林宇看到了越春寒冷冽的低垂著的眼。越春寒身材高大約莫有一米九幾,像一堵牆一樣立在原地,輕輕鬆鬆地就攥著他的胳膊讓他無法動彈。
林宇是鄰村的人,沒見過越春寒,隻聽說越春寒是個脾氣暴躁力氣很大的瘋子,左腳也有些跛,他就以為蘇梔嫁的越春寒是個殘疾的易怒狂,腦海中描繪的也是五大三粗粗糙剽悍的形象。
但眼前的男人長得很不錯甚至稱得上俊美,身材高大健碩,神態冷冽薄唇微抿,也看不出左腳有什麼問題的樣子,因此林宇以為越春寒是蘇梔新找的姘頭。
林宇被攥住胳膊,心裡又酸又怒,陰陽怪氣地對蘇梔道:“行啊蘇梔,本事夠大的,才和越春寒結婚沒幾天呢這就找到下家了?這個男人誰啊,哪個村的?”
蘇梔此刻腦袋裡是懵逼一片,她完全不知道麵前這個俊朗青年是誰,畢竟她沒有繼承原主的記憶,能夠得到的信息隻有她沒看完的原著裡的那一點東西,而麵前的俊朗青年顯然是沒有出現在原著裡沒有被描寫過的人物。
雖然蘇梔還有些懵,但眼前陌生男人嘴裡不乾不淨的,聽著也太刺耳難聽了。而且這都什麼跟什麼,越春寒他都不認識嗎?這人是彆的村的嗎?
蘇梔眉頭蹙起,剛準備和他理論,旁邊的越春寒就沉聲質問他:“問那麼多乾什麼,和你有什麼關係?”
林宇氣笑了,他確實和蘇梔沒什麼進一步的關係,但他目前對蘇梔很感興趣,也樂於給蘇梔這個新找的姘頭上點眼藥水,於是故意曖昧地把沒被攥住的那隻手落到了蘇梔的胳膊上,鬆鬆的攥著。
林宇示威般的揚眉,故意道:“你說呢?什麼關係?蘇梔沒結婚的時候可是經常出來和我們一起玩的,關係比你要親密的多。”
越春寒神色冷淡地站在蘇梔身旁,一隻手攥著林宇的手腕,另一隻手裡還拎著兩把鐮刀,肩上搭著白日給蘇梔墊在身下的襯衫外衣,身材高大五官俊朗,隻是一雙黑眸此刻冷的不能再冷了。
他的眼落在俊俏青年攥著蘇梔胳膊的那隻手上,又瞥了一眼青年臉上不作假的親密表情,眉頭緊皺,寒意加深。
正常情況下,一個男人不會隨便去拉女生的胳膊,何況是大庭廣眾,隻有極親密的關係才會做這種事情,而且……蘇梔似乎也沒什麼異樣的情緒。
越春寒在心理冷笑一聲,視線落在他們二人身上,著重多看了蘇梔幾眼,黑瞳顏色極為冰冷深邃。
蘇梔不是沒有異樣情緒,隻是她開始有些被林宇大膽的行為驚住了,反應過來後努力想要抽出來胳膊,隻可惜她的力氣本就小,又乾了一天農活,抽了幾次沒能抽出來,反而讓對方攥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