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1 / 2)

越春寒的力氣很大,輕易的就把男人像拎小雞一樣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

男人被提著衣領拽起來,腳在半空中亂蹬著,回頭看到陰沉著臉的越春寒,臉色瞬間蒼白,嚇得幾乎要尿出來。

———越春寒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他不是去打獵了嗎?!

男人陪著笑臉努力掙紮試圖從越春寒手裡掙紮出來,可越春寒身材高大不說,一米九的個子肩寬腰窄,肌肉繃緊,渾身長滿了力氣,一張臉冷的幾乎要結冰似的,任他再怎麼努力也掙脫不出越春寒的手心。

蘇梔美眸睜大,嫣紅飽滿的唇也驚訝的微張,她也沒料到越春寒怎麼會這麼快回來,越甜甜不是說他上山打獵怎麼也得幾天時間嗎?

她驚訝歸驚訝,但不得不說此時揪著瘦小男人宛如提小雞一樣輕輕鬆鬆的越春寒,宛如從天而降的神兵一樣,瞬間帶給了蘇梔十足的安全感。

她捂著自己受傷的膝蓋和臂彎,想站起來又站不起來,剛才因為跌倒腳腕扭傷了,隻能倒吸著涼氣,緊緊咬著下唇。

昨天越春寒給她塗藥的手指還沒好,今天又添了幾道傷痕,她倒是皮膚嫩的厲害,運氣也糟糕透頂。

蘇梔正在懊惱,越春寒居高臨下地瞥她一眼,轉頭冷冷地揪著瘦小男人質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瘦弱男人是住在他們後街的一個光棍,平時也不工作,靠著偷雞摸狗順來的蔬果勉強填飽肚子,手非常的不乾淨,看誰家院裡沒鎖門就溜進去偷些東西,如果說誰家丟了東西,去找他準沒錯。

但瘦弱男人一項膽子小,越春寒也沒想到瘦弱男人竟然有膽子趁他不在家來他的院子。

瘦弱男人眼睛一轉,準備瞎編一些謊話來搪塞越春寒,甚至準備給蘇梔身上破臟水:“我……是她叫我來的,是你老婆勾引我……”

他話沒說完,臉頰就被越春寒狠狠地砸了一拳,力氣大到把他的牙齒都打掉了,滿嘴瞬間全是血跡,瘦弱男人頓時哀叫連連,嗚咽出聲。

越春寒臉冷的厲害,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瘦弱男人,聲音陰冷:“再敢說這種話,被打掉的就不是你的牙了。”

瘦弱男人嘴裡的血嘩啦啦流了一下巴,看起來非常駭人,他欲哭無淚,狼狽的點頭。

地上的蘇梔勉強扶著牆站了起來,腳腕的扭傷疼的她冷汗都要下來了,她看向越春寒,強忍痛意:“越,越春寒……他偷了我剛洗好的衣服,在他懷裡。”

越春寒視線下瞥,果然看到了瘦弱男人懷裡鼓鼓囊囊的一大包,他伸出一隻手試圖拽出來,沒料到瘦弱男人還敢掙紮。

越春寒冷笑一聲,大手用力一拽,那鼓鼓囊囊的一團毛衣就掉到了地上,男人死命掙紮跌到了地上,狼狽地抓著那團毛衣就要往懷裡塞,嘴裡因為滿是鮮血連話都說不清楚:“……唔她給我…的。”

毛衣是中午蘇梔剛洗好的,經過正午陽光的照射已經曬乾了,毛茸茸的散發著洗衣服的香味,潔白,乾淨。而此刻攥著毛衣一角死命掙紮的瘦弱男人那隻黑乎乎的臟手落在上麵,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顯得分外刺眼。

他手上還有血,把毛衣的一側染紅了,卻因為懼怕越春寒,拚命地試圖把蘇梔拉下水,給他自己找理由,試圖蒙混過關。

可此刻越春寒卻根本沒聽他的胡亂攀扯,他盯著被瘦弱男人攥在手裡的毛衣,表情一下子沉了下來。

這是他發怒的預征。

越春寒瞥了一眼蘇梔,讓她在原地等待一會兒,然後就眼神冰冷地俯身拽住瘦弱男人的後衣領,在瘦弱男人驚恐的視線下,拖著他往身後的玉米地走去。

“等等唔,也春寒……也,不是唔……”

男人口齒不清,還在嘩啦啦地流血,滿臉懼怕,因為恐懼甚至努力爬著試圖伸手讓蘇梔幫他,救救他,但不止沒有得到蘇梔的幫忙,反而被越春寒更加用力的拽著他的衣領,勒的他幾乎要喘不過來氣。

男人雙手扯著衣領,臉色漲紅,滿臉悔恨。

不是都說越春寒和蘇梔關係不好嗎?怎麼今天不僅打獵回來的這麼早,還完全不聽他說的話,那麼相信這個女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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