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1 / 2)

賢者時間總是會思考,自己如何,又該怎麼做,得到無非是放空視野,最後完全沒有任何的結果。

還不如研磨的一個抱抱來的管用。

“不可以。”小黑及時出現糾正我,嚴厲地告訴我在排球部這麼多人的情況研磨是不可以給我抱抱的。

頂多摸摸頭。

我有些委屈,本來此刻的心情隻是用摸摸頭是不夠充滿電的。

哪怕摸摸頭和抱抱對我來說屬於劃等號的級彆。

我理所當然的覺得這是小黑應該知道的事情,所以在他糾正我的時候,我的那種不可言語的委屈就更甚了。

我就是想要抱抱嘛,不要摸摸頭。

甚至有些理所當然了起來。

我咬了咬唇,對於這件事情沒有讓步。

摸摸頭是小黑給的,抱抱是研磨給的,我現在就隻想和研磨抱抱嘛。

小黑沒想到摸摸頭和抱抱,會成為區彆他倆的存在。

因為木子的出現了什麼樣的情緒,可謂是一目了然。

木子勉強了,可以說在萎靡繼續需要的充電的情況下,卻被打斷,帶著不甘心和怒氣,而這點僅僅針對於小黑。

木子並不會對旁人發脾氣,即使是對他們有些彆扭,也隻是如此無聲地,呆立著,並不會又任何過於明顯的情緒痕跡。

不然說木子很乖,她連生氣都很乖,可能是從小養成的一種習慣,研磨和木子這一點可謂是差不太多,兩人連生氣表情都是一樣的。

小黑敗了,他隻是單純的沒想到木子對他們的依賴,遠高於他們所想像的。

不過應該是隻有他這麼不知所措。

研磨卻早就起了身,拉著木子往休息室走。

音駒排球體育館往裡走有個擺放體育器材室的房間,還有個專門用來換衣服的休息室。

音駒排球部好歹以前也是排球強豪,所以專供排球部的排球體育館設施還是很全的,就在這兩間房的儘頭還有公共浴室。

研磨拉著我,從排球場走進休息室的那間大門,走在空曠的長廊上。

這條長廊兩米寬,外麵直接就能看到種在音駒學校後院的一片綠綠草地,往後可能就是靠近路口的一條柏油路。

走過去的時候,傍晚的風已經開始吹了,天還沒有完全的黑。

現在的天色黑得越來越早,恐怕等排球部的活動搞完的時候,也差不多天快黑了。

研磨漫步在這裡,被他輕柔的拉著,隻能看到他的後腦勺,但是他黑色的頭發垂著耳朵筆直的貼著,比小黑的要軟很多。

小黑總是說我的頭發很軟,摸一次總會想著摸第二次。

可我覺得研磨的頭發比我更好摸。細細軟軟的還很黑,按道理越黑的頭發越硬,就像小黑那樣,總是因為睡覺睡出一個不好搭理的雞窩頭。

連造型都不用做了。

但,小黑那張臉,也不需要做任何的造型。

小黑跟在後麵,研磨走在前麵,知道的是去休息室,不知道的,總以為我們是在回家的路上。

“來這裡就可以抱抱了。”研磨開了燈,進去坐在了用來休息的長椅上,張開了懷抱等著我。

我好似積累了一天的情緒都在這一刻堆積在一起想要釋放,我一下子撲進了研磨的懷裡。

研磨身後是小黑帶來的懶人靠枕,長椅抵著鐵櫃,後背是放的懶人靠枕。

我撲過去埋在了研磨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