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嘛!會癢的!研磨!救救我!”
還沒有被撓的我已經舉雙手投降了,小黑無奈地對著我笑,完全拿我沒辦法,“木子,這就有點犯規了,我可還沒有動手哦!”
“可我不要嘛!”我對著小黑吐舌頭。
研磨被我喊了過來,來到這張隻容得下一個人的床上,這張床就是在電競屋靠近飄窗的地方,拓展開來其實也能容下兩到三個人,飄窗的地方擺了好多研磨和小黑給我買的玩偶,有時我帶過來就會忘了帶回去,久而久之就會有好多我留在這兒的玩偶,一模一樣的那些玩偶都是模仿國小暑假那年給我送的玩偶,這裡就有五六隻了。
研磨對著我趴過來不動,湊過去,玩著我散落下來的頭發,“要抱抱嗎?”
這個姿勢抱抱是不是有點危險。
我沒有任何危險意識,隻是希望不要撓癢癢了,伸手要和研磨抱抱,“不要撓癢癢了,不喜歡小黑了,哼。”
“誒?”小黑就差一個驢打挺站起來了,“我還沒動手呢!”
我不打算搭理他,起身撲進研磨的懷裡,垂肩的長發掃過研磨的肩側,我埋進他的懷裡,總能開心的心滿意足。
小黑隻得耍賴在側躺著玩著我另一側的頭發。
發絲從他指尖劃過,我的頭發並不是像研磨和小黑那麼黑的,細軟的偏棕色的,發根還是能看出是黑色的,等到發尾就有些偏棕色了。
因為細軟,總是風一吹,在陽光燈光下,有點燦燦的金色。
小黑總喜歡這麼摸著。
小黑說,“好看。”
“木子,哪兒都好看。”
小黑好似總有誇不完的話,讓我對他沒有脾氣,我總能忘記他有意無意欺負我的時候,“小黑也好看。”
研磨在我耳邊吹了口氣,我舒服的打了顫,隻覺得全是麻麻的舒服的想要伸個懶腰了。
“那我呢?”研磨輕柔的聲音掃過我的耳邊,我太喜歡他的聲音了。
“研磨最好看了。我最喜歡了。”我喜歡他們兩個,超級喜歡。
“那我就不是最喜歡了?”小黑不滿意我的厚此薄彼。
“都是最喜歡的啦。”我從研磨的的懷裡側頭就能看到小黑躺在我身側,含著笑對著他,“最喜歡你們了。”
三個人窩在一個可能隻能容下三個小豆丁的一人床上,有著讓人無法用言語表達的安全感。
我好想就這樣一直保持著這讓我安逸的感覺。
.
為了實現‘正常的社交’我開始被小黑指導了,而同樣參與這場課程的人員就是研磨。
我們兩個就像是初入學校的小學豆丁,連最基本的交際都不會。
我是不想。
研磨是不願。
沒什麼區彆。
研磨不擅長和彆人相處,也不想和彆人扯上關係,總想著一個人,卻又很在意彆人目光,害怕被人發現,時刻保持著緊繃。
我和小黑屬於他社交圈的一個意外。
“可是我的世界,隻要有小黑和研磨就夠了。”我自然覺得,研磨是因為要作為二傳手,肯定不得不社交的,就算不像小黑那麼遊刃有餘,也至少可以正常溝通。
可是我不用吧,我知道埋頭填寫數據,埋頭給他們收拾東西,並不需要和大家融為一體的。
但小黑依舊希望,我能和他們一起分享社團活動帶來的青春回憶,隻有一起活動,一起享受,才能在以後時常回想青春留下來的熱血回憶。
如果我拒絕社交,把自己當一個鴕鳥埋起來的時候,就很難做好經理的工作了。
我想我確實是因為小黑和研磨當這個經理的,但根本原因是,我希望能夠和小黑研磨一起經曆排球帶來的熱烈罷了。
當小黑要求我要社交的時候我是拒絕的。
可是小黑也說得沒錯。
不參與的話,就沒有可以共同熱血的回憶了。
“那我試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