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2 / 2)

就像這樣三個人彼此銜接著生命線,需要彼此的溫度才能維持生命特征。

也許病態的,不被世人所接受的。但他們不管了,沒有什麼事情比彼此更重要。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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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雖然我早就知道我們彼此之間重要的關係, 但是在看到小黑和研磨來找我的時候,我還是被他們急切的目光給嚇到了。

也許是沒見過他們發瘋的模樣,第一次見到, 更多的是愣在原地在想,怎麼辦。

我不想他們傷心, 不想讓他們難過, 不想讓他們露出那麼讓人心疼的表情。

就像以前我覺得,擁抱彼此如果就可以安慰他們, 我會儘情貢獻自己的懷抱。

那麼現在, 如果我安全的活著就是他們最大的精神慰藉, 那我一定也會好好的活著。

可能有些俗套,當我就是這麼想的。

我不想在看到他們這般好似沒有靈魂一般嘶吼著,絕望地尋求著唯一的希望。

哪怕我知道他們隻是害怕我出事。

但我再也不想看到他們這樣了。

不想他們再擔驚受怕, 經曆這麼可怕的回憶。

“我沒事的,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我帶著哭腔有些抱歉的承認著自己沒有保護好手機, 不然也不會讓他們擔心這足足半個小時。

“木子說什麼傻話,你沒事不是最好的結果嗎?”黑尾鐵朗好似這才呼吸過來一般, 抱著木子和研磨怎麼都不撒手。

隻有感受到木子的體溫, 他才能有一種一切都是真實的感覺。

研磨默默地沒有出聲,一直抱著我, 但是我總感覺到他的手在顫抖,我捏住他的手心, 就像他平常那麼捏我一樣。

“我們回家吧。”

我如此說,我隻想回家, 因為這樣才能給我帶來安全感。

事故發生的時候, 我也很害怕, 隻得退到一角努力控製著自己思緒不讓自己被人群波及。

萬幸的是,我是完全的避開了這場事故,甚至可能產生二次傷害的情況下也被我躲了過去。

回家的時候我們繞開了事故地周邊的商鋪,不想給彆人造成麻煩,徒步找了另外的街道,采購了我們的晚飯。

雖然在外麵吃會大大的較少我們回去需要做飯的時間。

可是今天我們三個人是怎麼都不想在外麵多待的。

事故帶來的不安感還沒有完全的消除,隻想快速的回到家,那個能給人帶來安全感的地方。

我原本隻想簡單的選擇食材回家吃了一點就躺下,我並不是很有胃口。

可是小黑卻不這麼認為的,他反而采購幣平時還要多的食材。

不過挑選的速度很快,拉著我們去結賬然後快速的往回家走。

就這種快步的節奏讓我覺得很好笑,禁不住的笑了。

這是事故後的第一抹笑容。

可能看到我這樣的狀態,他們終於安心了一般,跟著鬆了一口氣。

撩了撩我的發絲,看著我也跟著露出了一絲笑意。

回到家的時候,小黑想要快速的把晚飯做好,手上忙個不停。

在想要抱著木子安慰和確保木子能夠吃飽兩個選項中來回糾結,隻能讓他在決策不出最優化的答案,最後變成如此的手忙腳亂。

我拉住他,從後背緩緩地抱住他,可能是驚嚇過後的後遺症,我現在一點也不餓。

我隻想抱著他們。

“小黑,我不餓。”

許是聽到我的聲音,他才緩下了手中的動作,把手擦了個乾淨,轉過身,把我抱進了懷裡,想用儘全力把我抱緊懷裡,卻又害怕把我弄疼。

他此刻一直糾結著,好似腦海中總會出現兩種答案又很難兩全。

他沒辦法疏散這種情緒,隻能從木子的身上,吸取在世界隻能被他稱之為能量的東西。

我能夠感受到他的不安,即使我站在他的麵前被他如此的抱在懷裡,也很難快速消除他剛才因為絕望。

因為絕望的時常好似有一個世紀那麼長,所以他在恢複如常的情緒,好似需要很久很久。

而這個期間,他很需要我。

“沒事的小黑,我真的沒事。”我努力用言語讓他意識到這件事,可能效果微乎其微。

隻有體溫能把他的思緒拿回來,“我害怕。”他的聲音有些發顫,哪怕他努力控製過了,也沒辦法把不安地顫音給完全消除。

他不敢再去回想自己之前找到的其他答案,把‘沒事’視為唯一的答案。

那些可怕的畫麵他已經不想再想了,沒有意義,反而還會讓他陷入進黑暗無法自拔。

明明光明現在就站在他的麵前,他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不安還在胸口綻開。

研磨順手把家裡收拾了一下。

進來的時候敲了敲了廚房的門。

打破我們之間的這種奇怪的氣氛,確實也算是讓小黑恢複一絲的理智。

但是研磨出現的一刹那把這樣的場麵換了一個場景而已。

“要不去臥室吧。”

研磨很少會這樣主動發表一些意見,他總會選擇觀察我們的狀態然後說出合適宜的話。

就像現在。

小黑總是在各種情況中作為我們中間最高大的那一個保護著我們,其實研磨也是這樣,他總是在默默地守護著我們。

隻有我完全的被他們保護。

其實我也想保護他們,可他們總是覺得我隻要被保護住就好了。

所以我也想變得強大,強大到足夠能夠保護他們。

臥室大部分情況都是他們收拾的,一早起來被子也都是被小黑疊好的。

現在小黑把他特意散開,總有一種我們要刻意做些什麼似的。

天氣已經開始熱了,所以房間裡早就沒有了昨晚開過空調的痕跡了。

小黑散開被子後,開了空調,端坐著張開懷抱等待我的靠近,我起身過去,依偎在他的身邊,他抱著我慢慢躺下,好似怕我嚇著了一般又怕我磕著。

可是在榻榻米上我能磕到哪兒,我覺得小黑還是被嚇到了。以至於才會這麼小心翼翼。

研磨從身後抱住我,頭埋進我頸窩。

我全身酥酥麻麻好似終於有空放鬆一般,埋在他們兩個懷抱中,怎麼也不想起來了。

我們三個人就像是彼此都要充電的暖寶寶,充電了才有溫度。

而今天這樣的充電,比以往還要久,可能需要很久。

小黑好似哭了,我能感受到他在我胸口起伏急促的呼吸,還有微微抽泣的聲音,我抱緊他,讓他能夠感受到我還在,不用害怕。

安撫著他後背。

宛如回到了小時候,我們總喜歡三個人這麼抱著,好似維持了很多年的公平,誰都不願打破這樣的和諧。

“沒事的,我一直都在的。”

我隻能這麼一次又一次用語言安撫著他們。

告訴他們,彆擔心了。

不知這樣後遺症要持續多久。

但是上學要送我,放學要接我,是不是有些太高調了?

不過為了讓他們安心,我還是任由他們這樣了。

畢竟我能做的也沒有多少。如果隻是看到我就會讓他們安心的話,我其實要做的也沒什麼。

因為恐怖襲擊而出現在爆炸,在沒幾天就被清理差不多了,大部分人都在過正常的生活。

隻有我要麵對兩位異常警惕的幼馴染們。

“我看新聞說最近犯罪分子猖狂得很,所以我們要時刻提高警惕。”小黑和研磨這麼說的。

犯罪分子大多喜歡盯著沒什麼反抗能力的婦孺,所以作為上大學的女子是最佳的潛在受害者。

兩個人最近開始額外的關注社會新聞,好似總想著每件事都可能和我有關。

或者說這些誰讓都會萬一把我牽扯進去。

他們完全忘了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怎麼能什麼事兒都讓我遇到呢。

不過我也沒有反駁他們,畢竟他們隻是在擔心我,雖然不至於這樣,但我也希望能讓他們安心罷了。

小黑屬於‘歐嘎桑’的擔心方式,研磨就顯得含蓄很多他說要給我的手機裝個定位。

我當即就拒絕了,“不是,是不是有些太擔心了。恐怖襲擊這種事情都已經是微乎其微的幾率了,其實沒太可能再發生一次的。”

“可是這麼微乎其微的幾率還是被你遇到了,並且就在你學校的附近,還剛好在你回家的那條路上,這已經不算是什麼微乎其微的幾率了。”研磨在這件事情絕不退讓。

“那我不是沒事兒嘛。”我真的不想隻是一場意外,讓我的生活好似隻能被嚴絲合縫的封閉起來。

那樣就不是保護了,而是關禁閉。

“好,木子不喜歡的話,那就不裝了。”研磨好似察覺到我的不滿,在更近一步的時候,選擇了後退,讓我鬆了一口氣。

我明白研磨絕對不是那種讓我呼吸不過來的保護方法。

這天放學換做是研磨來接我,和我一起放學的同班同學山久桑跟著我一起走到門口,她先看到了研磨,可能因為最近研磨作為電競選手聲勢比較浩大的緣故,居然被山久桑一眼認了出來。

他穿著短袖胳膊上是我送的冰袖,他其實並不喜歡帶這些但因為是我送的他就每年夏天都會拿出來帶。

他本就穿的休閒,又染著亮眼黃色頭發因為長長了他就紮了個一個小小的丸子啾啾頭上帶了棒球帽,有一種分不清性彆的美。

也正因為如此加上他高超的遊戲技術,很快就有了不少的粉絲。

“那位是KNK嗎?”山久桑小心翼翼的問我,甚至都不敢過多的看他。

KNK?我不太熟悉聽這個稱號,但也知道這是研磨上場比賽用的代號,他們每位選手都有代號。

不過我想粉絲應該不太想知道,KNK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值得回答,“應該是吧。”

山久桑很想要去要簽名鼓起勇氣跑了過去,可能覺得我對遊戲好似看不出感興趣,她和我說,“我等我一下,我去要個簽名。”

隨後就過去了,以至於讓我立在那兒在想著,是等著他簽完名再走,還是怎麼樣。

然而不等我去反映,研磨直接走了過去,把帽簷抬了抬以便對上我的眼睛,“等你很久了,回家吧。”

在一旁被擦肩而過的山久桑,“……”

作者有話要說:

山久桑:被偶像忽視的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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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自己的同班同學認識最近剛人氣暴走的新生代電競大神?

山久惠子想了很久, 都沒辦法對上。

宮崎葵木子在班級裡人氣很高,剛開學的時候,甚至有彆班男生過來圍觀, 因為總展現出對外界好似根本不感興趣的樣子,即使如此, 男生還是對這位美貌的新生充滿了興趣。

很顯然宮崎葵木子很不喜歡, 但她並不懂圖喝的拒絕。

隻是後來傳言她已經有男朋友這才讓這些宛如孔雀開屏的男生收斂了不少。

在山久惠子眼中,宮崎葵木子喜歡獨來獨往, 專業課也很認真, 幾乎很少看到她和旁人交流, 如果一定要說,總有一種很孤僻的感覺。

直至那次學校附近發生爆炸案,她們兩個人意外撞到一起, 不然山久惠子其實也不敢主動搭話的。

畢竟宮崎葵木子實在太好看了,令她意外的是,宮崎葵木子本人真的很軟很糯。

很快山久惠子就和她因為那次意外的交集做了同行伴侶。

隻是她真的沒想到, 一向不愛說話又很喜歡獨自行動的宮崎葵木子會認識電競大神。

畢竟從次元來說就很難聯想到一起。

山久惠子細想了一下,難不成這就是宮崎桑的那位男朋友?.

研磨直徑走過來可能是想抱我的, 可是也注意到身邊有其他人的存在, 不太方便,選擇握住了我的手。

捏著我的手心, 看似在安撫我,其實是在安撫自己。

我想著還是要給新朋友介紹一下的, “她是我的同班同學山久惠子。”我指了指剛才被研磨晾在一邊還有些恍惚的山久惠子。

山久惠子人倒是很不錯的,沒有在意這些, “KNK, 我是你粉絲, 本來想跟你要簽名的沒想到,你和宮崎桑認識。”

山久惠子還是有些激動的,大概是自己喜歡的電競大神居然和自己同班同學認識,那就是一步之遙的親密關係了。

不過雖然KNK大神看上去,好似對來人都有些警惕的感覺,但還是聽了木子的介紹還是抬眸看向了她。

雖然一句話沒有說,山久惠子還是反應過來從書包裡麵掏出了紙和筆,“KNK可以給我簽個名嗎?”

研磨纖細的手接過了那隻筆,給她簽個名。

對山久惠子頷頷首打了個招呼,拉著木子就出了校門。

山久惠子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但具體也說不清楚。

總感覺KNK給她的感覺,充滿了敏銳的攻擊性。

當然不隻是對她,而是無差彆的對待任何人。有點可怕的感覺.

沒想到班級裡麵還會有研磨的粉絲,有點意外,畢竟研磨正式開始比賽也就進行兩個多月,就已經粉絲遍地走了嗎?

不過研磨長得好看,技術又好,受歡迎也是正常的……

跟著他在後麵,看向他的發尾,研磨的發尾我總很喜歡玩,因為他的發尾很軟,捏在手裡總有一種在摸豆豆的感覺,豆豆的毛也很鬆軟,我有的時候懷疑他們其實是不是兄弟,關係很好,窩在一起我總覺得他們本來就是在一起的。

所以想豆豆的時候,我總是會摸他的發尾。

可能是被發現了,研磨放緩的步伐和我保持一致的步伐,“想豆豆了?”

“沒有。”其實有一點,但是被發現心思所以下意識否認了。

不過研磨也不在乎我是什麼答案,他一般分的清我說的真話還是假話。

“周末回去一趟吧。”研磨提議,因為研磨需要去訓練的緣故,小黑又要偶爾幫忙排球協會的事兒,所以周末也不是每周都回去。

一個人的時候我不願意動的,都是媽媽過來看我。

我聽了他的想法,“可以啊。”

本來都在東京坐地鐵就能回家。雖然從家裡去的話算不上多方便,但是也比異地區過來上學的要好太多了。

如果周末要回家的話,今天晚上就得收拾東西了。

小黑沒來接我,但是早早的準備了晚飯說等我回去吃好吃的。

“有紅豆飯!”我看著廚房傳來的香味是我好久沒聞到的紅豆飯有些驚喜,畢竟家裡有事兒需要慶祝的時候,家裡一般會煮紅豆飯用來慶祝。

“是有什麼慶祝的事兒嗎?”我細想了一下,好似今天也不是誰生日,也不是什麼比賽勝利的日子。

怎麼也想不起來。

小黑卻穿著我買套完全和他氣質反差很大的女仆圍裙從廚房出來了。

“研磨拿到駕駛證了。”

啊!我想起來了,是這件事情!

去年的時候小黑在春假去考取了駕駛證。

研磨原本也打算在畢業後的春假去學的,結果當時就被當作春季賽的首發安排訓練了,所以一直沒機會。

這才偶爾抽出機會把駕駛證給弄到手了。

我撲到了研磨的懷裡,用臉頰蹭了蹭他,“研磨,恭喜!”

“下次就是我能帶你去兜風了。”

“好耶!”

雖然我不介意到底誰帶我出去,畢竟我們三個人總是會一起出門的。

我其實不愛坐車,因為車內的味道我總是不喜歡。

小黑卻把新買的車收拾的一點味道都沒有。

小黑拿到駕駛證後,家裡就給他買了車,為了方便他周末的時候能夠回來。

車就停在我們的出租公寓的地下停車場。

現在研磨拿到了駕駛證,也想好了要不要買一輛,畢竟他如果這次春季賽過後打完除了公司給他的月薪之外應該還能拿到比賽的獎勵。

應該也能換個不錯的越野車,他想帶木子出去玩。

出去看月亮看日出,野營。

雖然他並不喜歡出遊,可是在和木子出行方麵他總是有不錯的想法。

“也要買一輛的話,是不是來回換了開?太奢侈了吧。”這等消費已經超出了我一個正常大學生的考慮範圍了。

畢竟他們都過早的兼顧太多的社會生活了,好似讓我都快忘了,我才大一的狀況。

不對……

我突然驚呼,“不對啊,我才大一,你倆也太厲害了吧,生活結果已經和大部分成功人士接軌了嗎?”

小黑和研磨卻不以為然,“有嗎?”

對於兩位幼馴染對於自己的厲害一無所知,我隻想擺爛,反正我不要很厲害的就對了。

小黑的紅豆飯已經很有小黑奶奶煮出來的味道了,以前我總喜歡趁著過節去小黑家吃他奶奶做的紅豆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小黑奶奶的紅豆飯是彆人家都不會有的味道,很香很好吃,總讓我總是會回味。

所以有的時候想吃了,小黑奶奶也會特意做給我們。

明明沒有什麼慶祝的節日,我也能吃到小黑奶奶親手做的紅豆飯。

“嗯!和奶奶做的一模一樣!”我端了煮熟後的第一碗,吹冷了塞進嘴裡,細細品味。

真的是奶奶的味道。

小黑見我吃得開心,“那就好,我可是偷學了奶奶的秘方,以後你想吃我隨時誰你做。”小黑能說到隨時就一定會是隨時。

“可是紅豆飯,不是要慶祝之日才會吃嘛,總是吃的話是不是就失去了慶祝的意義?”我當然希望時常吃到了,可是這樣是不是就失去了慶祝的意義,下次吃到就不會那麼欣喜了?

我不希望我和小黑研磨一起值得慶祝的日子,好似變成尋常的日子好似那樣是不是沒有驚喜了?

“那就木子考試了慶祝,研磨比賽了慶祝,我要是能夠得到領導的賞識都可以用來慶祝,隻要木子想吃紅豆飯了。”小黑認真的看著我,他此刻穿的家居服,我們三個人穿的同一款式,真的就像一家人溫馨日常。

“好!”小黑總是會找到適合我的方式和我生活,明明我要求有多又不知道該怎麼解決,可是他總能給我的問題添加一個答案。

紅豆飯,是小黑煮的紅豆飯,還有研磨給我準備的芒果慕斯。

我總在想,放學回家,看到他們還一起吃飯真的太好了。

三個人待在一起看著電視吃著飯菜,電視劇內放著什麼也不重要,隻要有聲音,就會讓我們覺得特彆的安逸。

研磨抱著我,我倚在小黑的懷裡,總能舒服的先睡著,隨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研磨會拉著困意軟綿綿的我,去洗澡。

給我放好了洗澡水,又怕我怕泡澡的時間太久了,研磨會隔一段時間喊我,喊我兩次我基本就清醒了。

我擦了擦身子換了睡衣,進來,小黑和研磨等我洗完了再洗,今天我還洗了頭,小黑讓研磨先洗澡,他給我吹頭發。

我靠在沙發上感受小黑指尖捋過我的發絲和頭皮,很舒服,總是讓我沒走乾淨的困意又來襲了。

我想賴在他的身上,所以抱著他,剛好他能吹到我後麵的頭發。

“小黑,好舒服啊。”就這麼賴在他身上,我總是很愜意,說不出具體的感受,但就想一直賴在身上不願意離開。

就像小時候,總有玩的很儘興的時候突然被打斷意猶未儘,然後懷念,但我很少有這個總感覺,因為我總會在小黑懷裡待很久很久,並不會有人打斷我的依賴。

就像現在,我想待多久就多久。

“小黑,今天也好喜歡你呀。”

作者有話要說:

小黑:救命,心動的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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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每當這個時候研磨總是會過來, 埋在我的腰部,隨後就像是沒有得到滿足的小孩子,可憐兮兮的抬頭看著我。

“木子……”他柔軟的聲音很難讓人不心軟。

我臉頰微紅很喜歡研磨這麼叫我, 他這麼叫我的時候,我總是和他麵對麵的抱著, 吸取著他身上的溫度。

我總覺得我們三個人和彆人還是非常不一樣, 我們生活的養分不是靠其他東西,隻是單純的靠著彼此的溫度。

而就在索取我身上溫度的公平性他們總是悄咪咪的達成不會越界的公平性。

我總是去想所謂的三角應該是環成一個圈的三角。

但我忽略了一點, 另外兩個人就像另外三角形最底下最穩定的那兩個角, 他們方向始終隻有我一個人。

“木子, 說你也喜歡我。”研磨看我木訥的不知道回應他,總是很有耐心的提醒我。

我含笑對著他,“嗯, 今天也好喜歡你。”

隻是簡單的幾個字好似永遠說不膩,聽的人好似也聽不膩一般。

聽到我說這幾個字他們總是會露出滿足的笑意。

不管我是有感而發還是討他們歡心,他們都會滿意接受我的愛意。

就像我就這麼接受他們的愛意一樣的.

這周的周末我們回去, 因為提前和媽媽說過的緣故所以回去的時候媽媽早早的等著我。

不過令我意外的是,影山飛雄過來了。

他沒有直接聯係我, 反而是和媽媽直接聯係的。

我想大概是因為我現在不回家住, 所以他來家裡並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我吧。

有一點點小在意,完全是因為我真的很在意姐姐這個身份。

不過影山飛雄本身也不是善於交際的類型, 我特意去在意的話反而會讓影山很不自在。

“影山最近過來又要參加國家隊的訓練了。所以過來看看的。”我媽在那兒給我介紹情況。

影山飛雄起身沒什麼話的給我打了招呼。

嗯……說實話有點不知道該接一句什麼。氣氛也沒尷尬到什麼,黑尾就先接到了電話。

原先沒想到會這樣的事情打破我們即將尷尬的場景。

如果可以的話, 其實尷尬一點也沒什麼。

貓又老師再次入院了。

上次貓又老師入院小黑就收到了師母打過來的電話,因為小黑時常會和貓又老師有聯係的, 有的時候還會帶著我們過去拜訪貓又老師。

自從我們畢業那一年貓又老師入院之後, 我們有空就會過去。

所以和老師還有師母一直保持著聯係, 一般師母也會打電話給我們聊一些日常的生活。

隻是沒想到這次,貓又老師又住院了。

我們幾乎沒有留下來吃飯,而是先跑去了醫院。

小黑急切的模樣,讓我想到那天要找我時候的表情。

貓又老師算是他排球道路上比較重要的引路人。

我更是知道小黑這會兒有多心慌。

我拉住他的手,就像研磨平時安慰我那樣。

我捏著他的手心,感受著他掌心的溫度,我一直覺得小黑就是我世界中最強大的人,他哭的幾次大多是因為我,我也很不想再看到他哭泣的樣子。

我安撫著他,一路上一直在說。

“沒事的,沒事的。”

這樣的話研磨也說了很多遍,但至於貓又老師到底會不會因為我們的祝願而真的沒事,我們也不敢多想,隻希望上天能夠保佑貓又老師身體健康。

畢竟我局限的視角,根本沒辦法想象之後的其他結果會帶來什麼樣的後續。

是我能做出努力的還是不能的。

貓又老師在傳授我們的時候,已經到了退休的年齡,雖然一直身體算不上多好,但是也是個精神滿滿的小老頭,每天總是笑嘻嘻的,我一直覺得貓又老師是我見過最溫和的老師。

從來沒有對任何隊員有過冷臉或者不好的情緒。

他總是帶著笑意,安慰著我們,哪怕我們有很多做不好的地方,他也耐心的教導著我們。

去往醫院的路上嗎,小黑一直沒有說話,我握著他的手,希望能給他是一絲安慰。

好在的是,小黑並沒有完全的拒絕來自於我們的安慰。

等我們到了醫院,跟著小黑後麵去了師母給我們留的病房號碼,找到了貓又老師所在的地方。

進去的時候貓又老師精神還不錯,這讓我們都鬆了一口氣。

最先鬆一口氣的應該是小黑。

但我能看出小黑有些局促的舉動,看似裝的很輕鬆,但實則已經有些擔心的。

貓又老師看到了小黑很高興,他教育了不少優秀的學生,小黑算是尤為突出的那一個,他並不是說隻喜歡優秀的學生,小黑算是他最放心不下的。

小黑本身的能力和未來的方向甚至性格都是貓又老師不會擔心的,小黑屬於他最全麵發展的學生了。

但他還是有些擔心和放心不下的。

就是小黑和幼馴染們的關係。

作為隊友夜久衛輔都能看出其中貓膩的,那麼貓又老師又怎麼會發現不了。

嚴格來說,貓又老師擔心的是宮崎葵木子。

相比較另外兩個的成熟和思維清晰,甚至這一些的超越底線都是他們清晰認知到的情況下進行的。

那麼唯一的沒有認知任由自己的兩位幼馴染超越底線的接觸,沒有任何反抗,那麼最受傷的隻會是一個人。

那就是宮崎葵木子。

但貓又老師相信黑尾鐵朗和孤爪研磨,他們並不是隻為了好玩才會如此,他們是完全依賴於那作為三角形最頂點存在的宮崎葵木子。

可謂是無正常理智。

作為已經進入花甲之年的貓又老師,他並不願去理解分析年輕人的情感世界。

但他已經到了一個需要交代很多事放不下很多事的時間段。

無論如何他都想保護好這三個可愛的學生們.

貓又老師喊小黑進去的時候,我沒想到也喊了我和研磨,畢竟我總覺得貓又老師一定有很多話需要單獨和小黑說。

畢竟小黑一直繼承了貓又老師的排球理念。

所以我總覺得他們還是會聊一些排球的事情。

我跟著進去的時候,貓又老師目光先是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再次看到他和善的笑意,一時沒控製得住,眼淚嘩啦啦的流了出來。

我屬於控製不了情緒,明明什麼事兒都沒有這個時候哭出來實在有些尷尬了。

我抓住小黑的衣袖希望他能救救我,畢竟這樣在病房哭實在太不吉利了。

他側過身過來擦了擦我的眼淚,並沒有因為我的時機很不好而出現不好的情緒,他隻是含著笑,對著我溫柔的說,“木子總是惦記了老師,今天看到了就哭出來了是不是太丟人了點。”

明明是在說否定的話,我卻知道他是在安慰我,也是在安撫我因為不可控的眼淚而有些不知所措的情緒。

我垂下了頭,收拾了一下情緒,目光投向了一直和善的看著我的貓又老師,“老師對不起,其實我不想哭的。”

“哭出來好啊,想哭就哭,老師會不讓你哭嗎?”貓又老師拿過了手帕,要給我擦眼淚。

貓又老師的手帕很乾淨有一股薰衣草的味道,讓人覺得安心。

見我不哭了,貓又老師這才繼續說,“這群孩子啊,我最放心不下你了,被兩個狼崽子盯上,你可怎麼辦呀?”

我不太懂貓又老師這句話,但是‘兩個’這樣的字眼對我來說是敏感的。

所以我總是能對上能夠和這個字眼對上的兩個我最喜歡的人們。

但‘狼崽子’和小黑研磨並不搭的感覺。

許是看出我並沒有聽懂他的意思,他耐心的看著我,又像是平時教導我的時候那樣,“木子一定要知道,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可能作為其他的,他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所以說完這些,師母就拉著我出去給貓又老師買點吃的,留下了小黑和研磨兩個人陪著貓又老師。

師母在路上的時候就和我說了很多。

“有些事兒,我家那口子不好意思說,但是我啊還是想和木子說說的。”師母也總是笑眯眯的模樣,所以我很喜歡師母。

我點了點頭,耐心的聽著她的話。

“小黑和研磨對你的喜歡應該不是普通幼馴染那樣,你知道嗎?”她像一位有耐心的媽媽一樣,就像媽媽曾今想要嘗試讓我理解小黑和研磨對待我的感情。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我太知道了,也知道自己不同一般的感情。

我不想否認,雖然也不想讓彆人知道我很奇怪,可是對師母不想隱瞞。

“那木子怎麼想的呢?”師母很希望我能給出她一個算得上合理的符合大眾道德那種答案。

但我想我好像讓她失望了。

“我也很喜歡他們,也不隻是對幼馴染那種的喜歡,我們三個人心境是完全一樣的。”坦率的表達出我的心情,我總覺得無比的開心。

但我知道師母一定高興不了,她作為長輩作為老師,她一定希望我如同普通人那般正常選擇。

不用違背大眾輿論,不用違背基礎道德。

她有些為難的看著我,但更多的是心疼,她突然抱住了我,撫摸著我的後背,安撫著我,“我和你老師都希望你能夠快樂活著的。”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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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黑尾鐵朗和孤爪研磨被留下來了的時候, 兩個人幾乎能夠猜到,師母單獨把木子帶走,肯定是貓又老師有什麼話要跟他們說。

貓又老師難得地睜開了眯眯眼, 認真的看著眼前這兩位狼崽子。

現在製止已經沒有任何必要了,畢竟在校期間他也沒有這樣的想法。

宮崎葵木子的脆弱他作為老師當然也看得出來。

至關重要的親昵關係已經發展的不可拆分, 再去破壞已經沒有任何的必要。

“你們應該知道作為老師想和你們說什麼了吧。”他聲音不高, 卻像一顆地雷在兩個人中間炸開了。

他們不敢在老師麵前造次,更不敢把這麼隱秘的關係讓老師直白的講出來。

他們早就做好了一起爛掉的準備。可是對老師他們沒辦法把這樣齷齪的心思給展現出來。

兩個人相視無言, 不知道該怎麼組織語言讓老師放心, 畢竟總不能讓已經入院的老師, 還要擔心他們的。

但是怎麼也想不出,怎麼措辭才能正常告訴老師,他們其實沒關係。

他們很好, 他們還會一直很好。

可能是察覺到他們兩個人的沉默來自於難以啟齒,貓又老師又笑了,“不也是質問你們, 為何變得那麼嚴肅。”

但這件事如果擺脫嚴肅,就很難說清楚了, “你們可以不在意大眾輿論, 男人總有更優越的生活環境,那麼木子呢, 你們想過嗎?你們兩個同時和她在一起,她會受到多少輿論你們知道嗎?”

“一句詆毀的話, 就會毀了她一生。”

貓又老師的話在研磨和小黑的腦海中閃爍著很久,這些問題他們不是不知道, 可是在麵對理智和情緒他們情緒占據高峰的時候, 總是會忽略。

他們已經拚儘全力的保護木子了, 可是總有縫隙會讓惡言飄進來的。

他們思考了很久,好似又回到了沒辦法找到窗戶的情況。

就是如此沒辦法的情況,但還是有意外打斷了他們的思緒.

我跟著師母出門不到十五分鐘,就被一個緊急的電話喊了回去,師母接了電話神色慌張的跑回了醫院。

我即使再不懂得察覺神色,也預感到不是很好的情況,我跟著後麵氣喘籲籲地跑過去,拉著師母,害怕她因為情緒的不穩定磕碰到。

好在我們並沒有走多遠,在回去的時候的撞上了著急出來的醫生們。

還到病房門口,就看到病床從我們麵前一閃而過,衝進了急救室。

小黑和研磨跟在後麵,我立即意識到剛剛飛速擦肩而過的病床上麵躺著就是貓又老師。

世界好似變成了黑白的,聽不清任何的聲音,又感覺有很多很亂的事情,時間總是不清不楚的流失掉,但是急救手術室的警示燈就是怎麼也不亮。

沒人能理解在這樣的時間段裡麵,在場的所有人是怎麼經曆的。至少連我都不知道,我沒經曆這種情況,再堅強的小黑也已經從眼神中看不出精神,他沒辦法集中精神,像我一樣。

我們三個人甚至都騰不出多餘的力量去看師母。

我們焦灼的呆坐在的門口,麵對著自己從來沒經曆過場麵。

該如何,該怎麼樣,該如何反應,好似什麼都沒有一個結果。

有好的結果也有壞的,可是多餘的想法隻會讓自己更心煩意亂。

這樣的情況持續的時長太久了,我就難以呼吸了。

我隻得本能去尋求幫助,而這樣的目標從來隻有兩個人,那就是研磨和小黑。

我挪過去窩進他們懷裡,因為這樣我才能完全緩和自己的情緒,不知道是不是手機在跟自己作對,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小黑有些憔悴的和我說,“不看看?”

他其實也想被轉移注意力,不想再空想著不知道答案的現在。

所以他就隻能利用一點小小的事情儘力的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隻得打開手機,翻開了短信,是媽媽給我發的。

【豆豆走了。】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我好似並不認識這幾個字。

我顫著手拿不動手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手機已經掉落了,而小黑先反應過來抓著了手機,把我拉進了懷裡。

他即使在自己精神快崩潰的時候,第一想法還是保護我。

明明研磨更傷心,可是他還是從後方抱緊了我。

之後我記不太清楚了,就記得我好像生病了。

記不清太多的內容,隻記得,小黑和研磨好似總是在的.

發燒的感覺並不好受,可能是我本身對待危險抵禦的態度,總是用生病來清除傷痛帶來的痛感。

自我保護機製啟動,所以我幾乎沒什麼記憶。

甚至我連自己在床上躺了幾天都不太知道。

隻記得夢裡有很多貓咪。

我甚至分不清哪一隻是豆豆。

好似在夢境中也沒有意識到我曾經有一隻貓叫豆豆。

隻記得有兩隻貓很重要,一隻很黑很黑的貓咪很拽,頭發像是被雞啄過的雞窩頭,另一隻是一隻很可愛的三花貓,有著一頭黃色的頭發。

他們總是粘我很近,喜歡窩在我的懷裡和我一起看電視,其實電視的內容也沒什麼特彆的,就一隻小貓咪在奔跑,遠看就像是一隻老虎。

一直在努力展現自己矯健的身子之類的。

我沒想到我能看的津津有味,但事實就是,確實很不錯。

在夢裡我和貓咪們乾了很多事情,一起上學一起成長,一起遊玩一起完成作業,每一步都有著這兩隻貓咪的陪伴。

其中還有那隻像老虎一樣的金色小貓咪也一直陪伴著我。

它總是出現在電視裡,我也總因為看到他而每天都很開心。

當然因為有三隻貓的陪伴,我從開心變到了特彆開心。

我的夢境裡就像一個世外桃源,有一棟我喜歡的人都住在一起的大樓。

有父母,有親人,有朋友,每一個人都是我很喜歡的人,他們熱情,他們慷慨。

總是能給我不少的東西。

我待在自己的小世界,有一直陪伴我的兩隻……不對加上電視裡的那隻就是三隻了,三隻小貓咪,一直待在我的世界,給我溫暖的世界,讓我總是喜歡出門喜歡學習。

本意我不喜歡長大的,我隻喜歡待在小小的屋子裡,把自己包裹成還是五歲的模樣。

我不太喜歡和彆人交流,隻喜歡的待在自己世界。

可是三隻小貓帶我看外麵的世界,他們讓我看到世界的多姿多彩,雖然也會有磕磕絆絆,但是還是很不錯的體驗。

但是沒人告訴我,電視裡的貓咪會消失。

而我不要它消失。

我接受不了它的消失。

所待在的世界,再次黑暗了。

好似太陽永遠不會來的樣子。

剩餘的兩隻貓拚了命的想要給我照明,可我總是不願意接受。拒絕著這樣的發生。

夢境總是要支離破碎的,我開始意識到我不能失去任何一隻貓咪。

但就在世界快要崩塌的時候,身邊那兩隻一直不離不棄的貓咪支撐住了我新的世界。

我好似終於有些清晰的視野,在眼前看到了研磨和小黑的時候,我才終於把自己從滿是空白世界的夢境拽了出來。

我睡了三天,在醫院吊水了三天。

媽媽爸爸擔心了三天,同時還有小黑和研磨,他兩好似好久都沒有好好睡一覺了。

因為心疼他們,我抱著他們希望給他們慰藉。

但我發現,好似根本沒有用,因為我自己的情緒根本沒有恢複。破碎的自己還沒有拚好。

“我好難過啊小黑,研磨。”太難過了,難過到我不知道該怎麼呼吸。

但我想他們更難過。

如此難過的情況下,他們還要優先照顧支離破碎的我。

在我清醒第二天的情況下,我知道了貓又老師去世的消息。

恢複了精神之後,我們大部分的排球部的學生都來參加了葬禮。

影山飛雄因為剛巧來了東京,意外知道了這個消息,也跟著我過去了。

整個氣氛很安靜。

下雨了,又像是影山飛雄爺爺去世的那天一樣,好似總是會在這種情況的時候,容易下雨。

可能上天也在惋惜一位優秀教練的逝去吧。

我就像是帶了一個空殼子,跟在小黑和研磨的身後,左側是影山飛雄,他很擔心我的狀況,但是一路上也沒有貿然來侵入我的情緒。

師母好似一夜蒼老了不少,但也依舊裝扮精致送貓又老師最後一程。

經曆了送走貓又老師的過程,我好似突然不明白活著的意義是什麼了。

來的時候是一個人,走的時候也是一個人。

好似突然想不起來這過程中的意義。總是讓人隻停留在那冷冷的結果,躺在墓碑裡,就這麼徹底的結束了。

回去的時候,每個人都沒有說話,連日常吵鬨的列夫都沒有說話。

幾個人找了個地方聚在一起喝了酒。

可能是太難過了,大家喝的有些多。

隻有我沒有喝一口保持著清醒。

但我好似並不願意這樣清醒,如果意識不清楚就不用去想那些難受的事兒,我其實不願意清醒的。

我隻想不去思考現在的情況,但我沒有辦法,也沒有能力。

有些醉意但沒有完全醉倒的小黑,拉著我背著研磨,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我們家附近的那個公園。

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經常坐在這裡玩,每天好似都有玩不完的遊戲。

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就想待在這裡。

好像回到了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明明隻是六歲左右的記憶,可是我們總是記得很清楚。

我依稀記得研磨開門時候那可愛的表情。

也記得小黑因為緊張像是被我嚇到的表情。

每次想起來總是能覺得很開心。

我們三個懶懶散散的倚在那小拱橋旁,現在成長的海拔已經很難再鑽進去了,但是依靠著坐下依舊還能貼在一起,這個方向剛好能看到西方的落日。

我們三個人沒有說話,所有的思緒還是在被之前的情緒所占領著。

好似什麼都結束了,但是每一點小細節都很難讓人脫離難過的情緒。

我很想哭,但是眼淚好似早就哭乾了。

我甚至連貓又老師和豆豆的最後一麵都沒見到。

就看到他們早就消失在了我的世界中。

豆豆被媽媽安排了寵物殯葬,留了點骨灰,用一個拇指大飾品裝在了裡麵。

我們人手一個。

好似是唯一的留念。

代表著豆豆存在過的證明。

跟著夕陽西下,我的淚水也不可控的往下流,終於舍得哭出來的小黑抱著我痛哭流涕。

研磨也哭了,他就像一隻小綿羊,連哭泣都是無聲的。

誰都沒想到我們回到在相識之初會是怎樣場景,我們泣不成聲好似世界徹底塌了下來,沒辦法呼吸。

可是意外的是,哭出來之後,我們好似看到了一絲稱得上希望的東西。

我抱著小黑窩在他的懷裡,研磨貼著我,我突然意識到,我最重要的人還在,並不是天塌下來了,他們需要我,我也需要他們。

就像我們相互依偎在一起,還有可以依靠彼此的懷抱。

小黑突然抬起頭看著我,在我額前留下一吻,說著好似是當時貓又老師最後和他說的話。

“貓又老師說,我們從來沒考慮過你的處境。不知道你會麵臨多麼殘酷的世界。我不是沒想,隻是更多的占有欲讓我不能時刻兼顧。”他越說越想哭,但我想他應該在後悔。

“是不是後悔沒有及時告訴貓又老師,我們其實這樣很好,沒什麼可擔心的。”我想小黑一定想聽到關於我的答案,所以我給他這個答案。

他有些驚訝地看著我,好似並沒有想到我會如此的堅定。

我想告訴他我堅定的想法,早就不同往日那般懷疑自己是不是做的不對,是不是不該如此,是不是和常人不太一樣,是不是要遭受不同的目光。

這些我都不在乎了,我隻想讓他們知道我無論什麼情況,都堅定的站在他們身邊。

並且不會後悔,也不會害怕。反而所有的不可確定的惡意,更讓我堅定,我的選擇。

我拉過小黑的手,也拉過研磨的手覆在我的手心,不知道是不是豆豆和貓又老師也在注視著我們的意思,路燈此時亮了和還沒完全暗的天空相得益彰。

燈光照耀在我們三個人手心。

我含著笑,“我們三個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許是再次得到我的承諾,小黑終於擦乾了眼淚,看向了研磨,研磨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小黑跟著說,“木子都這麼說了,研磨你怎麼想。”

研磨含著笑,眼眶還是紅的,有一種脆弱的美,“一直在一起。”

“那我不說是不是不合群?”小黑終於露出了這些天難得的笑意,他托住我的臉,輕輕印下了他的唇,“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永遠。”

與此同時研磨拉住我的手,在我的手心也印上了他的唇。

“要永遠哦。”

放心,我會把你們永遠當做我情緒的第一時間人。

——————————完———————————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結束啦!

反正jj不允許多人的。小可愛理解就行好吧。番外應該會交代之後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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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大學畢業之後, 我就找了一個心理醫院實習,因為邊實習邊考研的緣故,我每天幾乎很忙。

但是我依舊每天都會回家。

在畢業後我就換了住處, 現在住在了六本木,租了一間複式彆墅。

研磨出了大部分的租金, 窩在家裡不是看股票, 就是晚上熬藥打遊戲。

有的時候晚上還要直播。

所以家裡有直播室,電影室, 還有運動健身室。

當然運動健身室大部分時間都是小黑在使用, 不過他也會強製拉著研磨一起鍛煉。

畢竟研磨不規律的生活規律被我們兩個人強製規定了。

但是每次的強製總要經曆一次辛苦的過程, 研磨嫌煩的時候就總是讓我過去安慰。

於是這個時候,就是威逼利誘同時進行。

有的時候我在想研磨是不是挺享受這樣的過程的,不然不會屢次不聽話。

心理醫院的工作其實很多, 但是作為實習生能做到的其實有限,更多的是跟在前輩後麵幫忙,前期都是在積累經驗。

雖然讓我頭大, 但是整體過程是非常滿足的,畢竟看到那些因為醫生的開導慢慢展開心扉的病人們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說實話我從來沒想過我有一天會能夠完成心理師的工作, 雖然是實習, 但前輩也說,我這樣已經很厲害了。

讀到大二的時候, 我課程主課老師特意單獨的和我談過話,他說沒什麼特彆的, 但是每句話都是在擔心我。

其實我不太知道為什麼很多人都在擔心我,我其實覺得自己已經很努力把自己包裝成了一個普通人。

大部分脆弱的情緒我已經治愈的差不多了, 沒到底還會讓彆人擔心的。

可是主課老師說, 她很看好我, 學心理學,心理多多少少算不上多健康,她也理解,她還是相信我的專業態度。

她說她很看好我,希望這四年內我能有不少的收獲。

不愧於我的主課老師,這四年我確實完成的比較好,日子也過得順暢。

這天我結束了在實習醫院的工作,準備回家。

小黑在之前就給我發消息了,說他今天有一個需要到晚上菜結束的活動,可能沒空來接我,我回答他道,知道了。

我也已經不是需要每天都要接我上下班的小姑娘了。

隻是我們一直維持著這樣的習慣,反正本來這樣的習慣也是來自於為了給彼此安全感。

研磨因為昨晚通宵直播,今天難得休息,還在我快要下班的時候在我們三人的社交群,艱難地爬起來問我需不需要來接我。

“不用啦你睡吧。小黑回來晚的話,我帶點便當回去吃吧。”研磨這個情況能煮碗味增湯都很困難。

研磨字都還沒打完,就一堆亂碼發了出來感覺困翻了。

我含著笑,打了的士,打算早點回去,畢竟我不想我的‘合租舍友’晚上餓死在家裡。

研磨肯定連午飯都沒有吃的。

打的士到達彆墅區前的時候,我去便利店買了便當還有一些小吃,雖然晚上吃不上小黑做的菜,但是他很辛苦的,我也要學會照顧他們。

小黑晚上回來之後應該會餓的,但是那個點再吃東西,他會害怕自己增脂,於是我挑了比較低卡的東西,打算放在冰箱裡留給小黑。

研磨挑剔的口味很多,但我也都知道他什麼愛吃什麼不愛吃,倒也沒有刻意的記過,就是自然而然的都記得了。

拎著東西回到家的時候,玄關的燈還沒開,就知道研磨睡得昏天暗地。

我開了燈換了鞋,聽著聲音,好似是直播室傳來了聲音。

總不會昨天直播完還一直待在那裡吧?

要是被小黑知道,一定又要數落他了。

雖然研磨很不喜歡被數落,但是他也不是很聽小黑的,所以就有了左右夾擊的勸導。

一個凶,一個哄。

我就是那個負責哄。

但是今天他熬夜到清晨睡到這會兒恐怕哄也是沒用的。

我走到直播室,摸著黑,窗簾拉了好好地,我又怕開了燈閃瞎他的眼睛,隻得用著手機的屏幕亮光慢慢靠近。

直播室除了直播器材外就是一台電腦,一台直播攝像機,寫字桌配了電競椅。

在後方還有一個沙發和用來放遊戲盤的書架。

沙發就是那種躺過去就會整個人陷進去,然後完全不想起來的那種。

除了直播室安排了一個雙人椅之外,還有電影放映室安排了一張三人的。

一般研磨累了就會躺在這張懶人椅上,因為他懶得晚上還挪到二樓的床上去睡覺。

我摸著黑根據屏幕上唯一的光源能夠看清沙發的位置,摸著過去,摸到了沙發的邊緣。

然而不等我緊接著的靠近,我就被一隻手拉了過去失去重心然後砸在了沙發上,隨後就被一個寬大的懷抱給抱住了。

我窩在溫暖的懷抱裡笑了出來,推了推罪魁禍首的胸口,“醒了?”

研磨蹭了蹭我,一點不覺得黏膩,明明已經快夏天了,他卻還總是想要和我窩在一起,“嗯……”

聲音是清晰的應該不是剛醒的樣子,身上還是香香的,應該還起來洗了個澡。

“你都洗澡了,乾嘛不出來嘛?”我臉因為被熱出了紅暈,開始有點燥熱。

“等你。”

房間裡太黑了,我隻能聽到研磨少年磁性的聲音,聲音劃過我的耳邊,我本就有些燥熱的情緒又被點燃了一點火苗。

我最近其實有點不太能與他們親近。

當我們的關係進入到一個新的突破的時候,我總有點不太能處理這樣的情緒,隻要不超越那根線,我好似就不讓自己去想起那段模糊的又總是牽動我神經的悸動。

可是既然發生了就已經回不去了。

就在那一天我們的關係已經不止是簡單的關係,親昵的不可分離的,更多的是體驗了彼此,感覺著來自於彼此不一樣的體驗。

研磨抱著我好似不想從我身邊離開,雖然我剛回家,並沒有打算離開。

“想你了。”研磨直白的和我說,“更是做了一天關於你的夢。”

我被他如此的說話的內容給弄得滿臉通紅,好似在說情話,而我還是聽的不亦樂乎。

可能是習慣了,也有可能是很喜歡,反正都是從喜歡到習慣的一個過程,而我也不會因為習慣了而沒有喜歡的情緒。

反而超級喜歡,而喜歡的情緒還會越來越盛。

“那我回來了啊,要不要先吃點飯。”我提醒道,畢竟如果再這樣下去,我害怕後果不堪設想。

然而研磨不為所動,黏在我的懷裡,“想吃……”

但我知道他說的不是飯。

早就燒紅的臉已經沒有更熱的情況了,隻覺得腦子哄哄的,然後研磨的唇完全不給我機會擾亂了我的想法。

我很喜歡研磨,我自己知道的,以至於到什麼程度的喜歡我是沒辦法具象化比擬的。

因為太多太多的愛意,總是讓我無限的包容他縱容他,就像小黑在縱容我一樣。

我們就是不可拆分的三角形狀,誰也沒辦法打破這樣的情況。

畢竟等角三角形是最穩定的形狀。

等量的愛意,即使有超出的成分,那也是自認為的,其實我們也不知道自己有多愛彼此。

指尖撩撥我衣服的時候,我隻想貼在他的胸口任由他想要做什麼,我喜歡和研磨貼貼,無論是擁抱還是緊密相連如同負距離的貼貼,我也會覺得滿足。

研磨很喜歡,我也很喜歡。

我很喜歡那種肉貼肉的感覺,這樣才能有彼此貼近的感覺。

研磨很粘人,特彆是剛睡醒沒多久,我們就像兩隻互相抱在一起吸取對方能量的小魚纏繞在一起,好似進入到了海洋。

在海浪的拍打下,我們沉浸在大海的懷抱裡彼此依偎彼此索求。怎麼都分不開。

就像兩條這輩子永遠都不會分開的人魚黏在一起.

黑尾鐵朗摸著黑回來的時候發現家裡隻有玄關開著燈,餐桌上放著便利袋,黑尾鐵朗不用多想也知道是木子買回來準備吃的,但現在這個點了卻還沒有動,應該是因為某些意外打亂了。

他含著笑,把便利袋的東西收拾進了冰箱,整理了一下家裡。

往直播室走去。

研磨應該是睡了一天的,那麼大概率可能在直播室,木子不放心她第一時間也會去直播室。

東西都沒收拾,應該是發生了點什麼。

黑尾鐵朗含著笑,他太了解自己的兩位幼馴染了,所以不用多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剛到了直播室門口,門就被從裡麵打開了,出來的是睡眼惺忪的研磨。

研磨並不意外小黑的到來,反而是聽到他的聲音才開門的,“在裡麵睡著了。”

研磨其實沒想繼續睡的但是抱著木子實在沒辦法,有些安逸的過分,很快就被安撫至睡著了。

“那你去吃點,明天把作息調過來。我送她上樓。”小黑並不打算這個時候去教育研磨作息的問題,畢竟他職業的特殊,總有幾天是沒辦法避免的。

更何況木子睡著了。

直播室內開的暖光,進門映入眼簾,滿是事後的痕跡,木子裹著毯子,現在的天還不算熱得很,小黑過去給她把毯子又裹了裹,抱進了懷裡。

公主抱對於小黑來說是最喜歡的抱姿,因為木子會下意識的用雙臂抱住小黑的脖頸,這樣他們總是離得很近。

睡得有些迷糊的木子因為黑尾鐵朗的擁抱有些蘇醒的意思,微微睜開了眼,又因為太困了再次合上了雙眼,雙臂要就下意識的抱住了小黑的脖頸。

嘴裡喃喃地還知道打個招呼,“小黑,你回來了。”

顯然她太累了,被折磨的夠嗆沒有精力清醒的給小黑回應。

但這已經讓小黑覺得足夠了,他低頭溫柔的親吻住木子的唇,低聲的在她耳邊呢喃,“今天就先放過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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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研磨因為直播大火的緣故, 又有職業戰隊的聘請費用,加上他眼光獨到也算是小有名氣操盤手。

可謂是還沒大學畢業就徹底走上了人生巔峰。

社交賬號上的粉絲也是多得很。

他的商業價值早就是他們電競俱樂部的頭牌了。

俱樂部老板這幾年主要炫耀的戰績,就是他看中了研磨來他們俱樂部。

畢竟研磨確實沒有辜負他的期望, 甚至比他期望達到的商業價值還要更高。

所以他是把研磨當菩薩供著。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不過研磨倒也挺乖的,很少會有讓人頭疼的時候。

俱樂部老板有的時候還挺好奇的, 畢竟年輕小孩在麵對名利和錢財的輕易得到是很容易迷失方向的。

往往這時候就會沉迷於消費金錢, 尋求美色的過程中。

當然隻要不犯法,不曝出醜聞, 俱樂部是很少關注選手的私人情況的。

但也不會完全不關心, 畢竟一個很受女生喜歡的人氣電競選手, 作為俱樂部的老板他當然還是很關注搖錢樹的近況的,畢竟如果出現什麼醜聞,那麼一顆最值錢的搖錢樹要是倒了, 損害的是他不可估量的經濟損失。

不過令他意外的是,研磨意外的乖巧,不會執著於金錢, 也更不注重美色,除了遊戲就是早早的回家。

據他所了解的, 研磨好似是有一個女朋友的, 雖然他從未主動提起,但是大部分都默認他有一個因為太漂亮而藏起來的女朋友。

很好奇, 但也沒到需要騷擾得到答案的地步。

研磨隻要在俱樂部完成了自己的訓練,就會很早的回去。

一般人都會用公司配置的直播室, 這樣也懶得自己配置一套,但是研磨更喜歡在家。

所以研磨大部分的工作都是在家完成的。

幾乎很少看他周末來到俱樂部。

大部分都泡在家裡。

當然大部分人都喜歡待在家裡的。

隻是孤爪研磨格外喜歡。

因為天天等著木子下班的感覺, 實在太幸福了。

但總是有意外的情況, 比如他需要參加一個項目的合作會, 這個項目原本是和小黑一起參與的,這幾天他打算說服日向參與進來。

有關排球推廣的商業活動,不找點靠譜的排球運動員說不過去,他首先想到就是他現在正在讚助打沙排的日向翔陽。

日向的名氣是不錯,但是活動為了吸引更多的投資方,他們需要更響亮一點排球運動員。

要麼太出名請不到的,要麼價格不好商量的,這些事兒按道理應該是小黑來商量,最後卻落在了研磨的頭上。

可能是有點報複的意思吧,可能是追求公平道路上的一次主動出擊,小黑給他的消息是這麼說的。

“我可是替研磨說服領導到晚上的。這才讓研磨有機會一個人的嘛,我也很辛苦的~~”

看到這條消息的研磨隻想把手機摔了。

明明就是嫉妒到不行,卻還要和他假意講什麼公平。

好在他們也是不可分離的幼馴染,要換做彆人早就不知道互砍對方多少次了。

但他們不一樣,他們更愛這段密不可分的三角形關係。

所以很多事情都是在互相縱容。

研磨看到這條消息含著笑,腦海中全是那天木子的聲音,縈繞在他的耳邊。

反正他心情好,小黑這次的先斬後奏他一點不覺得有什麼,反而更多是隨他去吧.

黑尾鐵朗今天早早的從排球協會回來了。

早早的去到木子的醫院門口等待木子的下班。

他和研磨商量好了,為了不給木子造成困擾,一般都是黑尾鐵朗一個人來接,就算被認為是男朋友也沒事兒。

如果實在沒辦法研磨來接的話,那麼研磨就充當弟弟的角色。

本來研磨對於這點很不滿意,但是抗議一本無效,畢竟研磨多數的直播活動占據了來接木子的可能。

研磨隻得在這件事上退了一步。

“為什麼不是哥哥。”研磨對於這點也是很在意的。既然男朋友的身份沒有擠進去,作為哥哥總可以的吧。

“可是研磨明明就是比我小幾個月嘛。”最後被木子的用真實的數據拒絕了。

研磨雖然對這件事上有不一樣的想法,但是相比較木子的開心,他倒也不介意這點小小的細節。

做好了準備他準備去洽談了,給小黑發了一條消息。

‘你給我等著。’

黑尾鐵朗收到這條消息,待在醫院門口含著笑彆提多高興了。

時間也差不多,就看到有人從醫院走出來下班了,有人看了他一眼,轉身對著後麵大聲的呼喊道,“木子,你男朋友來接你了。”

說完簡單的和黑尾鐵朗打了招呼就走了。

隨後木子就走了出來,帶著笑容,向他撲了過來,黑尾鐵朗一把抱過她,更多的是滿足,“上班辛苦了。”

摸了摸木子的頭。

木子笑眯眯的搖了搖頭,“不辛苦啦。”

“今天這麼早的嘛,看你都早到很久了。”木子核對了一下時間,好似半個小時前就過來了。

“因為今天沒什麼事兒,處理了一點事兒之後就結束了。”當然他下午除了去買了點用品外,其實真的沒乾什麼。

但是心虛的他沒直接講出來。

畢竟木子很單純,直接和她說的話,她天真浪漫的什麼都不懂,黑尾鐵朗也不太想讓她知道這麼多。

他隻想更多的取悅木子,讓她開心就夠了。

“好啊。”

木子上了他的車,就像幾乎每天那樣,黑尾鐵朗含著笑心裡總是有著許多說不明白的情緒,但都是愉悅的滿足的。

好似從木子堅定的留在他們身邊這件事上,他們幾乎每天的情緒都是飽滿的愉悅的,極度滿足的。

哪怕工作再累,未來不是那麼清晰,但隻要一想到木子,好似人生總是有著讓人期待的事情發生著。

“回去想吃什麼?”黑尾鐵朗每天都會這麼問。

木子也總是會認真的思考,然後回答根本算不上答案的答案,“小黑做什麼我都愛吃。”

其實相比較說這些,黑尾鐵朗更希望木子能夠點餐,但是一想沒什麼主見的木子,恐怕讓她天天點單實在有些為難了。

“好,今天做的你一定會喜歡。”黑尾鐵朗控製不住的揉了揉副駕駛坐著的木子,眼裡滿是笑意。

“每次小黑做的飯沒有我不喜歡的,畢竟小黑最了解我了。”木子很得意的說這句話,畢竟她最喜歡小黑了。

回去的時候,順便路過了超市,兩個人一起逛超市。

木子很喜歡逛超市,特彆是下班的時候和他們逛,每次都總是愉悅的讓她心潮澎湃,她沒什麼特彆的樂趣,就是喜歡和他們逛超市,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挑垃圾食品,然後被他篩選了再放回去,但她依舊沒什麼怨言。

她總是很高興,愉悅的心情總是能感染到他們。

畢竟看著她的笑意,總是覺得幸福的生活也就是如此了。

買了很多菜,應該明天周末還能用上,小黑把準備的生鮮和蔬菜都放到了車上,單獨的零食放了一個包裝袋,他拎著放在了坐在副駕駛的木子懷裡,“拿好了。”

木子很乖的抱在懷裡,滿足的隨時都笑著,好似都能哼小曲了。

“這麼高興?”幾包零食而已,好似現在把她拐到哪裡她都樂意的跟著。

“嗯,裡麵有小黑給我選的布丁。”木子說這話的語調總是很輕快的,她確實很高興。

“這是哄我讓我多給你買點零食?”黑尾鐵朗取笑她。

木子搖了搖頭,但是把臉枕在臂彎,臉上洋溢著笑意。

黑尾鐵朗趁著車子沒啟動,實在沒控製住自己躁動的心,遇過主駕駛趁著了椅背覆在木子的身前,輕輕在她的臉上落在一吻。

許是覺得還不夠,他又低下了頭吻住了她的唇。

現在的木子會知道如何回應他,雖然稱不上有多純熟,但是在迎合他們這件事上,她總是很努力。

黑尾鐵朗總是控製不了這種興奮的悸動,想要索取更多,好似怎麼都不夠,如果不是因為在車裡不舒服,他其實還想要更多。

終於舍得把木子鬆開的時候,木子因為被他親的雙眼通紅,眼睛裡都是水汽,可愛的讓人總是想要再欺負她一點。

他刮了刮木子的鼻尖,扯了扯嘴角都是寵溺,“走,回家了。”

他啟動了車輛,開出車庫,準備往家駛去。

晚上吃的很不錯,木子還興高采烈地把晚飯拍給了研磨,氣的研磨發著委屈的表情。

不過研磨的晚飯其實有著落的,約見可發展有潛力的有潛力的球員,當然不會吃很差的晚飯。

但是研磨看著滿桌的高級餐品,都不及木子拍給他的小黑親手做的晚餐。

麵前的影山飛雄一直在觀摩著研磨的情緒,終於說出了這場飯局開始的第一句話,“你請我來,不是隻是吃一頓飯吧。”

研磨這才回過神,放下了手機,其實如果今天不是約見的影山飛雄,他也不會這麼隨意,他出去的時候還是很有談業務的樣子的,雖然他有些社恐,但這些事兒並不成問題。

雖然他不太願意出去,但並不代表他不行。

影山飛雄其實一直小黑這個項目選擇之一,作為和日向翔陽曾經的搭檔,又是國家隊運動員,還是最近人氣選手,所以研磨第二個選擇的目標就是影山飛雄,畢竟昔日隊友再一起打排球,是很能吸引話題的。

“我和小黑舉辦了一個項目,主打增加排球項目知名度的商業活動,所以希望邀請你來參加。”研磨把自己的目的直接說出來了,畢竟是熟人又是還不錯的朋友,研磨也就沒有必要拐著彎。

“我可以。時間安排什麼的早點告訴我就行。”影山飛雄也沒有多考慮,畢竟研磨既然邀請他了,他也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相比較這個話題,他還挺關心他姐姐最近的情況的,雖然一直有聯係,但是也不知道和研磨說些什麼,兩個人也就隻能利用木子展開話題了。

“木子姐最近……”以前他很少這麼叫木子,當時也並沒有把木子當姐姐,倒不是其他意思,隻是他確實沒辦法隻是把木子當姐姐。

後來想通了之後,也大概知道木子的情況,可能作為姐姐是最好的選擇。

“她挺好的。最近實習情況也不錯。”

提到木子,研磨總是含著笑,好似這樣的話題他更感興趣。

兩個人在關於木子的事兒,展開了很多的聊天內容。

而在他們話題中占據比較重要位置的木子,卻在家被某位禽獸,按壓在床上。

“我們試試唄。”黑尾鐵朗聲音很輕,有點像邀請,但更多的是請求。

木子聽不得小黑這麼和他說話,她招架不住幼馴染之間任何一個人對她的溫柔,好似如此她的身體就不受控製的軟了下來。

雖然根本不知道小黑要試什麼,但依舊沒有辦法拒絕。

明明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看似沒有主見,但也從來沒有委屈自己不開心過。

因為讓她開心的人永遠在她身邊。

這段關係也許對於旁人來說,也許是病態的不健康的,但對她來說是補給能量的最佳能量站。

所謂是詢問還是邀請,都不重要,因為隻要黑尾鐵朗一開口,她什麼都會答應。

“嗯……”雖然有些陌生可是木子倒也沒有覺得害怕。

依附在黑尾鐵朗的身上,所有的行為都由他指導。

很奇怪的感覺,但是並不反感。

特彆是看到黑尾鐵朗好似很開心的樣子。

簾子早就被拉起來了,房間是木子的。還是黑尾鐵朗親自布置的。

木子雖然很少會注意自己喜歡的風格,但是黑尾鐵朗知道,他總能統一化木子的愛好,給她打造著這麼一個,木子哪兒哪兒都喜歡,哪兒哪兒都有安全感的房間。

這件房間相比較木子來說,還有一個很喜歡過來的人。

那就是黑尾鐵朗。

明明各自都有自己的房間,可是總有些人喜歡越界,雖然這個彆墅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界線。

連人都沒有界線,何況隻是小小的房間。

還有某人不可控的欲望.

研磨和影山飛雄吃完飯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快九點了,兩個人都沒有飲酒的習慣,一個不擅長飲酒,一個規範身體健康禁止飲酒。

這頓飯吃的不錯,影山飛雄也答應把時間空出來。

研磨開車先送影山飛雄去了俱樂部,才往回走了,畢竟當時是研磨開車去接的。

影山飛雄的俱樂部離他的彆墅還有一段距離。

所以開車到家的時候,快十點了。

把車停到車庫,看著自家的玄關還開著燈,他開了門直接進去了,就看到隻穿著浴衣的黑尾鐵朗正倚在廚房的冰箱旁喝著聽裝啤酒。

“連個燈都不開。”研磨話語中多少有點抱怨的意思,但是說出來的時候,語氣確實像在笑。

“畢竟這樣很有氣氛嘛。”黑尾鐵朗也不反駁,喝酒的動作倒也沒停。

研磨不管他,就看不得他的嘚瑟樣。

他努力工作了一天,可不是為了在這兒和小黑互懟的。

他喝了一口白開水,上了二樓。

想都沒想進了木子房間,雖然沒有開燈但是研磨太熟悉這個房間了,所以幾步就摸到了木子的床,她裹著被子,睡得安穩,一看就被折騰的不行,身體也早早地洗過了,傳來了沐浴露的香味。

他含著笑,隔著被子抱著木子,“好香。”

好似今天一身的疲憊在此刻得到了舒緩。

木子還在,還在他的懷裡,這一天的辛苦都夠了。

研磨想了會兒,最後還是起身洗了個澡,等到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黑尾鐵朗已經上來了。

穿著浴衣嘚瑟得很。

研磨擦了擦頭,最後警告他說,“今天我陪著她。”

“好好好……”得到滿足的黑尾鐵朗很願意退一步。

趁著空隙,黑尾鐵朗跑回了木子的房間,留下了一吻,這才滿足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就這樣一個豪華的彆墅裡,裡麵什麼設施都是齊全的,幾乎沒有什麼缺的東西。

最不缺的就是穩定的幸福的,一直維係在一起的愛意。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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