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族長親自去求取息壤,眾刑天族之人這才稍稍安心一點兒。
正此時,卻聽一聲鳥獸長鳴之聲響起,一隻有一隻形體巨大的鳥怪帶著眾多大大小小的鳥怪向著這邊飛來。
再聽山下,也有大量野獸嘯吼之聲,向下看去,果見無數野獸向著山上蜂擁而至。
“不好,這些鳥獸也感受到死亡威脅,想要來此避難!”
有人立刻明白情況。
刑和看一眼周邊情況:
“這地方不能讓,阻止他們過來!”
說著,毫不留情的一掌打出,將一隻鳥怪打爛。
要是平常,麵對刑天族,這些鳥獸都隻能作為獵物,逃跑是它們唯一的出路。
但此時在死亡陰影的催促下,眾多鳥獸們缺失變得悍不畏死,前赴後繼而來。
麵對這群想要搶奪自己立身之處的野獸,刑天族人自然不會退縮,雙方大戰頓時掀起。
三太子等海族也不可避免的被卷入其中。
隻不過和刑天族不同,彆看他們殺起鳥獸來好似很輕鬆的樣子。
可是對於眾海族來說,隨便一隻鳥獸都不是容易對付的。
雖然對方沒有法術免疫的能力,但僅僅是本身能夠和刑天族抗衡的身體強度,就使得眾海族難以對抗。
交戰沒一會兒,刑天族人還沒什麼損失,眾海族便已損失十幾人。
至於夜明、莊難、沈筈這幾個沒有戰鬥力的,則是躲到最中間的圈子中,和刑天族的小孩兒們在一起。
莊難神色有些憂鬱道:
“死寂之水會化解一切,我要怎樣才能保留自己的遺書呢?”
沈筈一點兒不想死,看向水柱方向道:
“誰說一定會死的?老族長去求息壤了。
要是能成的話,大家都不用死。
畢竟是自己血脈後代,應該不會不顧死活吧!”
正說著呢,卻見北方一人大步而回,所過之處,眾多鳥怪紛紛破碎。
其再一踏步,已回到最高峰山。
來者不是他人,正是去而複返的老族長。
見這位回來,幾人立刻看向其手中。
隻是並未發現他們想要的東西。
見此,幾人不免歎息。
老族長也是輕歎一聲道:
“不行,先祖狀態很是渾噩,無法分辨敵我,隻要靠近,就會被視為圖謀不軌。”
聽老族長這麼說,眾人都是有些沮喪,就連防守都不自覺出現漏洞,險些讓鳥獸突破防禦。
老族長見此,命眾祭司合力施展出一個巨大屏障,將眾鳥獸攔在外間。
刑和見此,有些不解:
“父親,這樣施法,消耗可不小,為應付一群禽獸,不值得。”
老族長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時間,若是我們十日之內不能解決這次災難,那就隻有滅亡一途。”
“父親還有辦法?”
老族長點點頭道:
“先祖之所以渾渾噩噩,是因為沒有頭,若是能找回先祖頭顱,使之複原,以先祖的本領,解決眼前危機,不過翻手之事。”
“找回先祖頭顱之事,我們這麼多年一直在做,隻是沒有任何線索。
恐怕先祖頭顱根本就不在放逐之地。”
“不,先祖頭顱一定就在放逐之地。”
見老族長如此篤定,刑和連忙追問:
“父親如何肯定?”
“先祖的身軀之所以在渾噩之中也能將自身限製在天坑範圍,不到處製造禍端,就是因為有頭顱的力量影響。
而放逐之地與外界隔絕,先祖頭顱想要影響到身體,就必然與之處於同一空間。”
聽老族長這麼解釋,眾人都是眼前一亮,沈筈迫不及待問道:
“那頭顱在何處?”
老族長搖頭道:
“若是知道具體位置的話,我等早就為祖先尋回,又何必等到現在?”
這話如一盆涼水澆在眾人心頭。
沈筈忍不住又問:
“這麼多年,你們找遍放逐之地了沒有?”
“自然找遍了,除了天坑範圍,其餘地方地上、地下全都找遍了,可是始終不見。”
“那會不會就在天坑中?”
“若是在天坑,先祖自己就會將頭裝回去,何須我等?”
“也就是說,頭顱所在,一定是在所有人都無法觸及之地?”
沈筈如此詢問道。
老族長點點頭道:
“應當就是如此。”
聽聞此言,不但沈筈,夜明、莊難二人也一同抬頭看向天空。
此地天空,三百丈之後,再想向上,便難如登天。
若說無法觸及,那除此之外,再無他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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