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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不會是飛機吧？！”秦方一手指著天空一手抓著旁邊的孫姐不斷搖晃。
“就是飛機，3號跑道就是專門用來會停飛機的，不然你以為為什麼要建的那麼寬。”孫姐被她晃得頭暈。
“虧你在這兒工作了那麼久，竟然連這事兒都不知道。”小個子貼臉嘲諷。
“誰家用公路停飛機啊！”秦方大叫道。
“就是因為這兒位置優越、機動性好才專門用來停飛機的好嗎？”小個子對她翻了個白眼兒。
我的天！秦方沒想到她這輩子還能近距離接觸到飛機，“那咱們都在這兒等什麼啊？”
“等什麼？當然是等卸貨了！你沒看見那個飛機是黑的嗎？黑色的都是運輸機，是專門負責運輸物資的。而且這批物資很重要，下飛機就得馬上運到其他區裡去，大家都在這兒等著搬貨呢，一會兒彆打擾我們。”
說話間飛機已經下降到了秦方能看清的水平。確實是一架黑色飛機，它的頭又大又圓，肚子也很胖，相比之下翅膀很小，遠看上去就像一隻老鷹配了一隻鴿子的翅膀。
秦方眯起眼睛，發現遠處的公路上還站著穿橙黃色衣服的地勤，看樣子是在等著去指引飛機。往近處看，又發現了在棧橋下麵來回踱步的指揮官。
“指揮官怎麼不站上來？”秦方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小個子回答。
“啊？你不知道嗎？陶工跟著這趟運輸機回來。”孫姐驚訝，“上一周早集合後接到的通知電話，說要跟著這一班飛回來。”
上周早集合時的電話？不就是我遲到的那次嗎！秦方突然意識到他們所說的就是第一天上班時救了自己的那通電話。
小個子問：“陶工這次去了多長時間？”
孫姐說：“兩個多月了，時間也不短了。”
聽著他們的對話，秦方插嘴道：“哎，哎，你們說的是誰呀？”
“呃，怎麼解釋呢……”頂著秦方求知的眼神，孫姐麵露難色，“相當於是指揮官的戰友兼同事吧，關係非常好的那種。”
“你能這麼為他找補，我很欣慰。”老趙不知何時出現在這裡，跟他們一起趴在了欄杆上。
孫姐看到老趙立馬挺直身進入軍姿模式，老趙倒是沒說什麼，隨和地揮了揮手讓她放鬆。
“現在城市裡到處都在搞規劃，正是用得著陶然的時候。這次回來又不知道能待多少天。”
“所以呢？到底是誰？”秦方見縫插針地問了一句。
“35區的規劃設計師之一，負責了很多基地的規劃建設，跟指揮官是老相識了。”老趙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老腰，繼續道：“其實他本來該退休的，不過現在各地都在搞規劃，又把他接過去搞設計了。這不，都走了兩個月了才回來。”
“這樣啊，”秦方點點頭，又問：“他和指揮官是很好的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