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事?”木凰宴看甲木不走,抬頭問了一句。
陌末主動去曆練,的確是好事。現在,趁著還沒被認出來,抓緊機會成長對她才是最重要的。
放她一個人去自是不放心的,他心中有數,會做好安排。
甲木搖頭,還是問道:“公子,真讓陌末去啊,萬一出點兒事,對您影響太大了。”
“讓她去。”木凰宴肯定地道,“沒事就去安排。”
甲木帶著一肚子疑惑走了,他真是越來越看不懂,公子和陌末到底怎麼了。
公子變了,是真的變了,以前下令讓嚴加看管陌末,還沒多久就改變主意,現在竟然放她獨自去殺蠻獸,真地這麼放心啊。
為了陌末,他們費了多少心血,好不容易把人帶回來,隱藏好,如今這樣,之前的一切不都白忙活嘛。
當然,甲木也隻敢在心裡嘀咕,沒有膽量去問宴公子。作為隨從,他隻要按照公子的指令去做,心中有再大的疑惑都要憋著。
一天時間,所有準備妥當,陌末看著準備好的東西,還有站在麵前不走的甲木,再次道:“你還不走?”
甲木搖頭,“你告訴我為什麼,公子怎麼會同意,你一定知道的。”
思來想去,甲木覺得,陌末肯定知道原因,但她卻什麼都不肯說。他就在這磨著,等她告訴他。
陌末無奈道:“說了多少遍,有些秘密不能說,你怎麼就這麼執拗。甲木,我最後提醒你一句啊,對你們公子的秘密如此打探,你確定真的沒問題嗎?”
“我怎麼也比你在公子麵前有分量,你知道的我一定要知道。”甲木覺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挑戰,憑什麼陌末都知道而他卻不知道。
論在公子麵前的地位,他一定比陌末高。這個時候的甲木還很自信,完全沒意識到他早已不可和陌末相提並論。
無論他怎麼問,陌末都閉口不談,最終,甲木撒羽而歸,成了他的一塊心病。
讓他鬱悶的是,當天晚上,公子又下令,讓他守著院子,不得擅離職守。
這和上一次的經曆何其相似,難道公子暗中又要乾啥大事,讓他當這個守門人。
第二天,陌末帶著打包好的行禮,坐上管事安排的車子,準備悄悄出城,前往曆練之地,域城東邊的歸邙山。
歸邙山是甲木推薦的,說那裡蠻獸眾多,想要殺蠻獸是個好地方。但蠻獸聚集之地,危險係數也很高。
域城有很多尊者會去那裡曆練,歸邙山很大,除了蠻獸外,她要防備的是人。
在外曆練,人心難測,讓陌末做好準備,彆輕易相信任何人。
陌末把甲木的忠告牢記在心,打開車門上車。
行走了一會兒,她漸漸意識到不對,駕車的人好像有點兒眼熟,從她上來一句話不說,看著像是個專業的駕車人,可給陌末的感覺越來越不對。
她仔細觀察了好一會兒,沒出聲,等車子出了城,駛入無人的區域時,陌末道:“藏得挺好啊,你怎麼會來?”
原來是宴公子親自駕車,刻意裝扮了一番,十分低調,若不是近距離看,還真認不出,沒人會把他和大名鼎鼎的宴公子聯係到一塊。
陌末剛認出時也是受了一驚,萬萬沒想到是宴公子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