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阿語抬首看他,臉色微白,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肚子有點疼,好像是葵水來了……”
葵水?
賀於瀾怔了一會,才從秦阿語的臉色中明白是什麼意思。
秦阿語本想說自己褲子臟了,讓他先回去,然後偷摸進空間裡處理的,但話剛出口,賀於瀾突然把她抱起來了。
“你、你乾什麼?”秦阿語被他嚇了一跳,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
賀於瀾道:“回家。”
秦阿語有些不習慣:“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賀於瀾:“不放。”
秦阿語:“……”
見狀,秦阿語也不多言了,手掌捂著腹部,靠在他肩膀上,任他抱回去。
回到了家,賀於瀾把她放在床上,她一下就站起來了。
“我這樣會弄臟床單的,我得換個褲子。”
賀於瀾沒說話,但立刻去給她找褲子了。
換褲子時,秦阿語讓他出去。
儘管有些擔心她,賀於瀾還是出去了。
秦阿語換下自己的臟褲子後,看著染血的褲子,她一個頭兩個大。
這裡的人根本就沒有內褲這種東西,無論男女都是穿類似開襠褲一樣的褲子,女子更是難,來葵水都是用月事布解決。
而且這月事布得自己製作,還不是一次性的,還要清洗和晾曬。
她現在一沒有內褲,二沒有月事布,光換條褲子,沒什麼墊著,讓她煩得很。
秦阿語換了褲子,但還是感覺自己的屁股涼颼颼的。
腹痛一陣一陣襲來,她發愁地扶額。
怎麼辦,現在沒法進空間穿內褲和墊衛生巾,因為賀於瀾還在外麵。
她正思索著怎麼辦時,忽然聽到賀於瀾在叫她。
秦阿語趕緊把臟褲子拿起來藏在身後。
賀於瀾進來看到她腳邊空蕩蕩的盆,皺眉問道:“你換下來的褲子呢?”
“啊……我、我褲子放著明天再洗,你要沒什麼事兒做的話,就、就去接允申他們回來吧,我一個人可以的。”
賀於瀾深沉的眼眸盯著她,秦阿語趕緊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