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這時候,柴房的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了。
薛侃張秉文等人蜂擁而入,瞬間將這間小小柴房擠滿了。
“表嫂,你沒事吧?”張秉文擔憂地看向秦阿語,見她麵色無疑,衣著完整,頓時鬆了口氣。
要是秦阿語出事了,賀於瀾回來非得整死他不可。
“我沒事。”
“娘親!”李識月朝秦阿語撲去,秦阿語把她抱起來,柔聲安慰:“對不起識月,讓你擔心了。”
李識月將臉埋在秦阿語的肩膀上。
“這位便是…賀兄的夫人?”薛侃向張秉文求證,張秉文頷首,他才朝秦阿語一禮道:“薛侃拜見嫂子。”
秦阿語不解地看向張秉文。
張秉文解釋道:“這位便是新上任的縣令,薛侃,其他的事,晚點我再向你解釋。”
倒在地上的崔女使在眾人中看到伍仁,連挪帶爬地過去,聲嘶力竭道:“老爺,老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老爺!”
“都是這個**!”她手指著秦阿語道,“都是這個**,她要害我,她要殺了我啊老爺!”
伍仁嫌晦氣地躲開她,道:“什麼老爺,你可彆亂喊,惹出這麼大的事,還想隨便找個人給你兜底不成?”
崔女使一愣,不可思議地看向伍仁。
發現伍仁刻意躲閃的目光,崔女使似是明白了什麼,環顧一周,最後把目光放在薛侃身上。
“大人!想必你就是新上任的縣令大人,大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大人。”
“這個毒婦她要害人,她要殺了我!”
薛侃也是往旁邊躲,不讓她碰到衣角。
“你說她要殺你,可有證據?”
“有!我有!”崔女使看了一圈,拿起地上被秦阿語扔掉的木棍,道:“大人,這就是毒婦的凶器,她要拿這個殺我!”
張秉文嗤笑一聲:“你隨便撿起一根木頭就說是證據,讓我們如**你?”
“我們可是聽說,你帶著一群家仆,不分青紅皂白,氣勢洶洶地帶走這位秦夫人。”
“我……”崔女使艱難地咽了道口水,被張秉文冷聲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