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狗回到薛侃身邊,把嘴裡的東西給他。
是一個香囊。
底下似是被什麼東西紮破了,裡麵的香料掉出來,撒了一地。
秦如月的衣裳上都沾滿了香料。
她儼然已經被嚇懵了,搖首道:“不、不是我,不是我!大人,不是**的!”
薛侃道:“這張繡帕上也有香料的味道,與你的香囊氣味一模一樣,證據確鑿。”
“秦如月,你不認,是覺得本官斷案有誤嗎?”
“我……”秦如月麵如死灰,渾身顫抖。
“我就知道我家珍兒不是這種人。”三叔鬆了口氣,揉了揉秦阿珍的腦袋,安慰她。
三嬸也鬆了口氣,對薛侃道:“多謝大人明察秋毫,還阿珍一個清白。”
“娘!”見此情景,秦如月隻能跪下來,抓住林氏的衣裳,哭道:
“娘,娘救我!我不想被抓進去,我要是被抓進去,那我這一輩子都完了!”
林氏見女兒被查出來了,臉色很是難看。
她看向薛侃,又看向秦阿語,心一橫,來到秦阿語麵前,想要握住她的手,被秦阿語退一步躲開了。
林氏麵色尷尬,隻能收回手,作出一副慈母模樣:“阿語,月兒年紀小不懂事,才做了這等錯事,她不是故意要拿你東西的。
你看你能不能看在她年紀小,又是你妹妹的份上原諒她?”
“你放心,我保證這孩子以後不會再犯了,她已經知錯了,我會關她一個月的禁閉,讓她好好想想自己的錯誤。”
秦如月像被點醒了一樣,跪著走到秦阿語身邊,抓住她的衣服,哭道:
“六姐,六姐我知錯了六姐,我不該拿你的東西,我以後、我以後不會再犯了,你能不能原諒我,讓縣令大人不要把我抓走!”
秦阿語將衣服從她手中抽走,臉上隻有厭惡:“拿?明明是偷我的東西,怎麼到你們嘴裡,就變成拿走了?”
“我是不會原諒的,娘,秦如月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既然她不懂得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那我今日便教一教她。
縣令大人,按照我朝律法,偷盜之罪該如何處置?”
薛侃神色一頓,似是被問到了一樣,求助地看向賀於瀾。
賀於瀾道:“根據量刑定罪,輕則杖三十,重則死罪。”
秦阿語冷聲道:“秦如月該受什麼懲罰就讓她受去,縣令大人不必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