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字如其人,娘子這麼美,字卻…如此狂放不羈,恐怕以後會鬨笑話。”
秦阿語不以為然:“會鬨什麼笑話,寫成這樣就行了,我才不要練字。”
她打了個哈欠,不想讓賀於瀾繼續這個話題。“困了困了,咱們快睡覺吧相公。”
賀於瀾看她躺在床上,把後腦勺對著自己,無奈歎氣,眼裡儘是寵溺的笑意。
他也上了床,從背後抱住她,說:“今日還沒摸腦袋。”
秦阿語伸出一隻手敷衍地摸了摸。“哼,睡覺!”
次日,秦阿語猜到秦道成會早起,怕他自己偷偷離開,於是趁著飯館沒開張之前,早早地便去醫館找他。
張秉文起得也很早,秦阿語夫妻倆過去時,他已經起來熬藥了。
“是給蕭姑娘熬的藥吧?”秦道成還沒醒,秦阿語便過來找張秉文嘮嘮嗑。
“嗯。”張秉文認真細致地往裡麵放藥材。“安安身子骨弱,要吃很多續命的藥。”
聽到續命兩個字,秦阿語悄悄看了眼他,見他臉色並無異狀,猶豫再三,才小心翼翼問道:“秉文表弟,蕭姑娘這病,連你都治不了嗎?”
張秉文攪著藥,輕輕搖了搖頭。
“目前,我還未找到救她的法子。”
“但我相信我會找到的,這世上既然出現這樣的病,就一定會有治它的辦法,我一直堅信,安安會平安無事的。”
秦阿語不敢提太多,怕張秉文傷感,隻能胡亂點頭。
不過她真的好想知道蕭歲安得的是什麼病。
也不知道她空間裡的靈泉能不能治她的病。
因為上次她發燒的時候,喝了靈泉的水,病就好了。
要是靈泉能治好蕭歲安的病,她一定會拿出來。
天微微亮時,秦道成起了。
如秦阿語所想,他一醒來,就想回去。
秦阿語擔心他腿上的傷,她知道爹若是回去的話,必定是沒有休息靜養的時間。
在家中又要無休無止的做那費神傷眼的活。
娘指不定還要拿棍打爹出氣。
畢竟她在秦阿語這裡吃了癟,秦阿語擔心娘會再次遷怒到爹身上。
她跟賀於瀾好一頓勸導,才把爹回去的念頭打消了,讓他這段日子就住在這裡,直到傷好。
因為飯館裡隻有三樓有休息的房間,而秦道成的腿不適合爬樓梯。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