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的封口被拿走了,秦阿語明顯地緩了口氣。
這封口太緊,她有些呼吸困難。
少年端起水,秦阿語也不客氣,就著他的動作,將水一飲而下。
乾澀的感覺得到緩解,秦阿語咳了咳,目光落在她麵前的少年身上。
少年注意到她的目光,頭低下,耳廓紅了。
“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微微一愣,他還以為她會問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壓根沒想到她居然問自己的名字。
“我叫木頭。”少年與她目光一碰,又不自覺地垂下頭。
木頭?怎麼會有人叫這種名字。
秦阿語沒糾結,因為她現在的處境很差,沒心思再關心其他的事。
一片靜默後,她忽而看到木頭站直了身子,同時畏懼地看向她的身後。
與此同時,她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滕管事走到秦阿語麵前,上下打量她,確定她沒事後,目光凶狠地睨了木頭一眼,說:
“把人看好了,要是人沒了,我要你和你妹妹的命!”
木頭被他的話嚇得臉色微白,忙點頭道:“是……滕管事,我一定看好她!”
等滕管事離開後,木頭拿起一旁的封口。
秦阿語忽然道:“彆弄太緊。”
木頭動作僵硬。
秦阿語:“太緊我呼吸難受。”
木頭點點頭,他很聽話,這次的封口弄得很鬆。
秦阿語試了一下,感覺憑她自己可以把封口弄出來。
商隊繼續前行,秦阿語又得躺回木箱子裡,不過這一次箱子沒有關緊。
木頭取了一截木棍卡住,讓秦阿語可以通過縫隙透口氣。
等到了晚上,商隊在林子裡休息。
因為秦阿語醒了,所以滕管事把她放出來,加派了人看守她。
有上頭的命令,滕管事不敢給她喂吃的,隻讓她喝水。
秦阿語也猜到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讓她虛弱,沒力氣逃跑。
她坦然接受,即使被放出來,話也不多,安安靜靜待在一旁。
這讓看守她的人放鬆了不少警惕。
他們覺得秦阿語一個娘們,被人綁進箱子裡,陌生的環境肯定讓她嚇破了膽,所以才這麼聽話。
等夜色更深了之後,本來閉眼假寐的秦阿語忽而睜開眼睛,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