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妙生說：“於書雅的身份已經確認，於家也派人把屍身帶回去了。”
“於小蓮跟石保，你們打算怎麼處理？”秦阿語問道。
“當然是處以死罪。”謝妙生輕輕吐出幾個字。
賀於瀾也道：“我朝律法，販賣人口者，不論主犯從犯，重則死罪，輕則服苦役。”
無論古今，販賣人口都是極其惡劣的行為，這些人就算死罪，也沒法贖回犯下的錯。
死不足惜。
秦阿語垂下眼簾，扒拉著碗裡的飯，不再言語。
“不過。”賀於瀾抬眸與謝妙生對視，神色微沉。
“聽你這麼說，石保開始販賣官家情報，是在五年前？”
謝妙生點頭。
賀於瀾：“此人——”
謝妙生：“石保我會留著，等他招供背後的人再處罰。”
他一向做事穩妥，有他這句話，賀於瀾便放心了。
秦阿語忽而問：“那我三姐……有消息了嗎？”
氣氛忽而有些微妙。
賀於瀾與謝妙生對視一眼，謝妙生淡聲道：“明日我要同薛縣令去石泉村抓人，屆時會查令姐的事情，夫人不必太過擔心。”
秦阿語點點頭，她從懷裡拿出三姐的簪子，遞給謝妙生。
“大人辛苦，此事就拜托謝大人了。”
“職責所在。”
吃完飯後，謝妙生告辭了，賀於瀾收拾碗筷。
秦阿語一蹦一跳地走到床尾放衣服的地方。
她真不想再悶在這間屋子裡了。
回來有好幾天了，都沒回飯館看一眼，今天說什麼，她都要回去一趟。
幾天沒整理，衣服亂作一團，她想穿的那件交領衣服遲遲沒找到。
一雙手從背後摟住她的腰，將她直接抱起。
秦阿語驚呼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賀於瀾低著聲音道：“又不聽話。”
她撇撇嘴，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說：“相公，我要是再呆在這，會被悶死的。”
賀於瀾把她放到床上，“換藥。”
秦阿語眼眸一亮，“換完藥你就讓我出去對不對？”
賀於瀾脫她身上的衣服，說：“換完藥，我帶你出去。”
秦阿語開心了，抱著他的頭啃了一會。
這幾日秦阿語不在，飯館的經營都是王富貴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