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秦阿語的飯館已經打出了名氣,在江州名聲遠揚。
不少人慕名來她飯館吃飯。
但秦阿語總是一副愁容。
賀於瀾的事不見一個好結果,她每日都在盼段進能給她帶來新消息。
每日找段進三四問,段進都說沒有消息。
她因為擔憂,心緒不寧,一個不注意,便得風寒病倒了。
前些日子她是擔心得睡不好覺,現在她因為風寒發起了高熱,昏睡了好幾天不見醒。
清水縣的大夫看不好。
此事驚動了薛侃那邊,擔心她出事,他讓青冥把張秉文帶到清水縣去給她看病。
張秉文因為蕭歲安的事渾渾噩噩,後來蕭夫人找他說了話後,他便恢複回來了。
不過以前那麼愛說話的一個人變得沉默不語。
聽到秦阿語生病的事情也沒什麼反應,拿著藥箱,跟青冥走了。
雪天路滑。
直到晚上,張秉文才帶著一身風雪,出現在秦阿語的房間裡。
春芸急得眼睛都紅了,這會看到張秉文,仿佛看到救星一般,說:
“張大夫,您終於來了,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們家夫人!”
張秉文給一旁的段進使了個眼色,讓他把哭哭啼啼的春芸拉走。
春芸止了聲,不哭了,緊緊盯著張秉文給秦阿語診脈。
來之前,張秉文聽說秦阿語得的是風寒,本以為不嚴重,沒想到她的脈象弱得幾乎摸不到。
張秉文的神情一下子凝重了。
春芸跟段進的心也跟著揪了一下。
“她有多久沒睡了?”張秉文問。
春芸擦了擦臉上的淚,說:“夫人收到將軍的信後,便再也睡不好,算起來,有一個多月了。”
張秉文皺眉,“她身子骨本就不好,又是寒性體質,冬日本就難熬。
近日心緒不寧,憂思過重,導致身子更弱了。”
春芸著急:“那該怎麼辦?!”
張秉文道:“好好給她養身子,保持她手腳溫暖和好心情,一會我給她開幾副藥膳,以後每日三餐,都要喝藥。”
“不好好養的話,以後恐怕難有子嗣。”
春芸愣住了。
難有子嗣?可夫人還這麼年輕。
張秉文看向春芸,“你都記住了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