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敏銳地察覺到,想要去救她,但是後麵的打手很快纏上來。
秦阿語受了傷,根本跑不遠。
木頭堵住了她的去路。
“木頭。”秦阿語看著少年麵色凶狠的模樣,想要後退,可後麵也有人追來。
“木頭,你先冷靜冷靜。”
“你妹妹,是被勾欄院的人害死的。
謝大人跟我說過,她早就死很久了,在我們認識之前,她就已經被害**。”
“你清醒清醒,你該報仇的人在勾欄院,不是我!”
木頭根本聽不進任何話,他雙目發紅:“閉嘴,就是你害死的她!”
秦阿語沒力氣了,腹部的劇痛,血的流失讓她覺得很暈。
她靠著一棵樹倒下來。
木頭揚起手中的**,想要取她的性命。
突然一顆石子從彆處冒出來,彈中他的後頸,他倏地不省人事地倒下來。
恍恍惚惚間,秦阿語被擁進一個溫暖的懷抱,頗為熟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彆怕。”
她費力地抬起頭,卻隻見一個白皙的下巴。
溫暖的手將她的頭往懷裡按,嗓音溫柔得不像話:“辛苦你了,好好休息。”
薛侃帶人很快將人製服了。
回頭看見他抱著嫂嫂,微不可微地皺眉,但是沒說什麼。
浴血奮戰的男人也到了筋疲力竭的時候。
但他還支撐著身子,看向秦阿語的方向。
見她被人救下,才鬆了口氣。
薛侃走到男人身邊,看到他滿身的傷道:“就是他保護了嫂嫂。”
抱著秦阿語的人走上來,淡然的目光在男人臉上停留片刻,輕佻一邊眉:“把此人一並帶回去吧。”
…
秦阿語並沒有完全失去意識,她昏昏沉沉,一會清醒一會失去意識。
耳邊傳來不少人說話的聲音,她想起來,但全身幾乎沒力氣。
清水縣外的一間民舍。
薛侃拽著張秉文過去,“你快點吧,嫂嫂傷得很重!”
張秉文沉著臉被他帶進屋內,看到秦阿語躺在床上腹部還插著**。
床邊,坐著一個月白錦袍的人。
張秉文打開自己的藥箱,拿出針灸給她紮了幾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