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工作人員,將空運馬匹的費用明細,交給蘇瑞過目。
按照賬單顯示。
從迪拜運到夏威夷,總運費為八千多美元,跟價值九十五萬美元的阿拉伯馬相比,倒也顯得還好,如果船運耗時過久,風險會比較大。
看發貨方是一家迪拜的賽馬俱樂部,估計紮克伯格那邊,當時付完錢留下地址,就沒再多管接下來的事,不然大概率會送佛送到西,連同運費一起搞定才對。
這麼點小錢,蘇瑞完全沒放在心。
他再次掀開黑布看看,確定小馬駒沒問題,於是掏了張信用卡,親自支付完貨運和兩千美元保險費用。
接著便詢問老安迪說:“接下來應該怎麼辦,把馬運到碼頭,然後放出來?”
因為還要乘坐遊艇,蘇瑞擔心小馬駒會在甲板發飆。
萬一鬨騰起來,一時想不開跳了海……那可沒辦法下水救它。
老牛仔安迪同樣犯難。
摸摸嘴邊泛白的絡腮胡,沉思片刻後說道:
“出於穩妥,還是另外找艘船,連籠子一起運回拉奈島再說。馬是種很聰明的動物,暫時先彆掀開這塊布,等回到島,你拿點蘋果、胡蘿卜喂給它,這樣才會對你產生好感……它應該能吃那些吧?”
跟其他不值錢的美國花馬不同,麵前這匹阿拉伯馬過於值錢,老安迪不敢胡亂出主意。
蘇瑞聽完,笑道:“不至於那麼脆弱,待會兒聯絡那家俱樂部,問清楚怎麼飼養它。”
小羅克深以為然點點頭,接茬說道:
“像這種品級的賽馬,需要專業訓馬師照顧吧,將來可以送去參加些比賽,到時候如果順利贏得一些獎項,帶去配種會大賺。”
蘇瑞覺得有點意思,之前沒注意觀察,蹲下來再次瞥了眼,發現果然是公馬。
緊接著他才意識到自己傻了,合同已經明確標注它的性彆。
老安迪繼續說道:
“不錯,以這匹馬的血統,配種價格一定很高,要不然也不會賣這麼貴,都抵得紐約曼哈頓的一套普通公寓了。”
幾人七嘴八舌議論一番,小馬駒開始鬨騰,撞了撞鐵籠。
就在蘇瑞決定先去碼頭,租用一艘帶吊機的漁船時候,機場經理匆匆忙忙趕來,陪笑著告訴說:
“我剛才已經教訓過那位櫃員,請千萬彆放在心,周檢查發現有人夾帶走私物品,把一頭棕熊幼崽報備成寵物狗,而且還讓它給跑了。導致我們收到一筆罰單,估計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會鬨脾氣,以前性格其實很好,經常給我們帶餡餅。”
犯不著跟服務人員較勁,整天跟五花八門的人打交道,工作已經很難了。
蘇瑞點頭回了句:
“放心吧,隻是按照規矩辦事,我可以理解,這件事不會影響到我的任何決定。等評估完你們機場的情況,如果滿足要求,我會把私人飛機送過來,免得每次出門還要跑去火奴魯魯。”
大腹便便的機場經理,頓時把心放回肚子裡,笑著說:
“我們停機坪的長租價格便宜,也有最好的維修保養團隊,世界各地的有錢人,都愛從我們機場中轉維護……”
技術好不好,經理說了不算,還要另外問問清楚才行。
蘇瑞發了條消息給阿曼達秘書,簡單提了句租用機庫的事,讓她幫忙查查具體情況,緊接著便從機場貨運區離開。
從機場雇傭的貨車,直接拉著籠子來到碼頭,臨時找人雇傭漁船。
有艘尺寸還湊合的新漁船,正好在附近休息,起重機能夠承重六噸,吊起籠子和馬駒輕輕鬆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