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飛娛樂的董事會議,剛開完不久,顯得平平無奇。
蘇瑞走完過場,正打算回酒店休息會兒。
他中午約了母公司的裡德·哈斯廷斯吃午餐,順便聊聊關於擴展海外市場,以及後續上市的問題。
尤其是上市。
奈飛娛樂的市場估值,已經奔著80億美金去了。
許多持有母公司股份的投資者們,迫不及待希望推動它的上市,避免到最後空歡喜一場。
許多剛出現時候讓人格外驚豔的公司,卻落個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下場,血與淚的經驗教訓比比皆是,導致投資者們經常缺乏耐心。
蘇瑞能夠理解他們的想法,卻不支持在短期內上市。
如今奈飛娛樂的現金足夠用,即使ipo融資拿到一大筆錢,也沒有太好的投資渠道,總不能留在銀行裡吃利息。
他覺得,最起碼也要等到估值超過200億,甚至是300億美元,到時再放出股份才不會太虧。
坐車回酒店途中。
薑嘉雅翻翻小本子,告訴說:
“有一家寶島的唱片公司,居然想要向你邀一首中文歌,好像會在內地的春晚上演唱。不過他們最多隻能拿出25萬美元的預算,唱歌的女歌手,好像在國內很厲害,你覺得怎麼樣?”
聽到這句話。
蘇瑞麵帶驚訝,詢問說:“哪位女歌手?還有啊,我都這麼有名了,為什麼沒人邀請我上春晚?”
薑嘉雅想了想,反問道:“可能是因為你的出場費太貴,人們以為你不會參加?”
“……好吧,敢找我邀歌的人確實不多。”
蘇瑞剛說完,薑嘉雅就澄清說:
“其實很多人想要請你寫歌,隻不過阿曼達秘書說過,你一向都不理會,所以這些邀請都被攔下了。”
“因為這次是中文歌,我覺得你也許會感興趣,才來問問你,那個歌手,名字叫做張菡韶,你應該不認識吧……”
聽完樂嗬一笑。
蘇瑞對這位女歌手可太熟悉了,前世在他那個年代,誰不會唱幾句《隱形的翅膀》?
突然被勾起許多回憶,像潮水般湧來,讓他深吸一口氣。
思維邏輯和三觀都在國內養成,即使來到洛杉磯生活二十多年,蘇瑞的許多習慣也很難改變。
這也導致從小到大,他都很難真正融入美國當地圈子裡,下意識保持著某種距離。
得知要拿自己的歌上春晚,絲毫都不在意賣歌能賺多少錢,隻說道:
“我對她有點印象,在網上聽過幾首,好像挺有意思。”
薑嘉雅笑著補充道:
“不得不說,你的普通話發音,比許多內地人都要標準,真搞不懂你是怎麼練出來的。”
“張小姐這次,看上了你拍視頻唱過的一小段歌,歌詞是……在愛的回歸線,又期待會相見,天會晴心會暖,陽光在手指尖?”
好吧。
蘇瑞本來還有點感觸,聽她唱完,心情立馬又平靜了,嘲諷說:
“好好一個姑娘,長得還挺漂亮,可惜這個破嗓子,有哪個音在調上?”
“……會唱歌了不起哦。”
“就是很了不起,都幫我賺幾億了,利滾利又變成幾十億。”
蘇瑞沒在逗她,繼續告訴說:
“這首歌不太適合在春晚上唱,我另外準備一首吧,歌詞由我來寫,讓他們自己找人編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