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出門前,蘇瑞支開了薑嘉雅。
直到現在,她依然不知道,蘇瑞又放飛自我去了,不然肯定會冷嘲熱諷幾句“欺騙無知少女”、“怎麼沒悶死你”之類的話。
當薑嘉雅看完紐約大都會博物館館長寄來的信件,這會兒開口說道:
“我最煩說話不說清楚,就像有些店裡的商品寫著折扣價,進門才發現隻有部份商品打折。他應該直接告訴你,想用多少錢買下達芬奇《救世主》油畫才對,免得開始跟他們溝通,才發現隻出一個低價,簡直搞人心情。”
蘇瑞樂嗬說道:
“這已經算比較好的了,最起碼還願意掏錢,之前有個歐洲的小博物館,居然厚著臉皮讓我把畫捐贈給它,公開展示給大家欣賞。”
“不對,這不叫臉皮厚,直接就是不要臉了。”
“《救世主》出名以後,還有不少人冒出來,說它以前曾是自己家的藏品,二戰期間被搶走,讓我歸還給他們。隻要人口基數足夠大,裡麵總有些不正常的神經病,弄得跟他們家祖上富過一樣,哪怕時間往前推100年,他們也買不起達芬奇的任何作品”
之前沒想過,要賣掉這幅值得收藏傳家的油畫,現在計劃在深城打造青銅黃金博物館,就更沒必要徹底賣掉它了。
蘇瑞壓根不差錢,說完又補充道:
“待會兒幫我回個電話,就說沒有出售它的計劃,而且已經跟盧浮宮簽協議,將會租賃展示5年。但我的《戴珍珠耳環的少女》,可以租給大都會博物館展示一段時間,這幅油畫被我找人編寫的帶火了,又有進行影視改編的計劃,相信他們應該會感興趣。”
薑嘉雅追問說:“那麼價格呢,每年的租金需要多少錢?”
“不太清楚,你找專家問一問市場行情,少說也值個三四百萬美金吧,它能為博物館帶來不少遊客。”
蘇瑞摸了摸下巴,接著告訴說:
“其實想要《救世主》,也不是完全不行,但要用梵高的《星月夜》和我交換,從市場價值的角度,我還稍微吃點虧,畢竟這是唯一一幅有機會流通的達芬奇作品。”
“而梵高《羅納河上的星夜》、《盛開的杏花》或者《收獲景象》,則可以作價1億美金,來抵扣部分成交款,《救世主》的估值按照3億美金左右計算。”
“至於直接賣掉,我覺得沒什麼必要.”
實際上。
蘇瑞對那幅《救世主》,並沒有發自內心的喜愛,而梵高這四幅作品,則都讓他印象深刻,兼具美感和收藏價值。
沒有特彆的原因,他自己覺得比較養眼。
博物館裡的藏品一般不會輕易出售,蘇瑞覺得也許有機會,以交換藏品的方式,把這幾幅經典作品中的一幅收入囊中。
試試罷了,沒抱太高的期望。
成談成當然很好,然而要是談不成,也能趁機公開放出消息,再次為《救世主》做一波宣傳,提高它在全球的知名度價值。
喝完一大杯酸奶補補營養。
蘇瑞來到樓頂的空中花園裡,找了張躺椅補覺休息,期間有煩人的無人機飛到附近,被保鏢直接打了下來。
更可氣的是,還是他融資的大江品牌無人機。
在去年第一屆紐約小黃鴨漂流大賽之後,這種新玩具因為亮眼的表現,引發廣泛關注,銷量越來越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