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路過我身邊的時候,雲淡風輕地對我說:“你的男人,你不管管?”
說完,他便到主位坐定。
他拿起火機點燃了他的雪茄。
之後一言不發地抽著煙。
我拍了拍我的狗,讓它遠離。
於是,就在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情況下,我突然迅捷地抄起了茶幾上的水果刀,然後狠戾地懟到白月光跟前。
白月光嚇得臉無血色,就連蔣俊也嚇得連退了幾步、失了分寸。
蔣世天叼著雪茄,抬眼探究地看著我。
之後,他冷笑了一聲,然後抖了抖煙灰。
蔣俊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蔣世天,然後張開手臂,顫抖著護在白月光跟前。
蔣俊說:“你……你乾什麼?你這個瘋女人!我……我不許你傷害綿綿。”
綿綿是白月光的藝名。
白月光綿綿聞言,適時地發出了哭聲。
我眼觀鼻鼻觀心,直接就把刀尖調轉對準我自己。
我悠悠地說:“蔣周聯姻,傾城皆知。蜜月期沒過,你就如此待我。是要將兩家的顏麵置於何地?”
提到兩家顏麵的時候,我刻意瞟向了蔣世天。
蔣世天掐滅了香煙,他盯著我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意。
接著,蔣世天看著蔣俊。
他惜字如金地問:“走,還是不走?”
蔣俊露出了怯意。
他知趣地帶著他的白月光灰溜溜地離開。
蔣俊帶著白月光綿綿離開之後,我依然持刀抵著自己的脖子。
隻是,我的淚水卻不知不覺地濕了眼睛。
我大睜著眼睛,不讓淚水落下。
這時,蔣世天走了過來,他伸出他修長的手指。
他修長的手指靠近我的臉之後,轉而按下了我手中的刀柄。
收起我的刀,他站在我身旁,似洞察一切地對我說:“你這一招,並不高明。用武力解決,終究是落了個下乘。”
我低頭垂眸,看著自己的腳趾。
我示弱般地說:“父親教訓得是。”
沒有外人在的時候,我沒有喊他“爸”。
我始終對蔣家,以及蔣家的一切帶著疏離。
幸好,他也不在意。
蔣世天輕笑出聲說:“今後學著點。”
“是。”我貌似乖巧地回答道。
說完之後,我偷偷地看向他。
蔣世天邊笑邊搖頭,然後走了出去。
他,四十幾歲,健步如飛。
這事之後,我以為我在這蔣家,可以消停一陣子。
結果,沒過幾天,我便聽到消息說,蔣俊為綿綿購了一幢彆墅,就在這蔣家大宅的附近。
(所有渣男都不是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