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留意到,蔣俊原來有兩個手機。
蔣俊大概是感受到我目光裡的探究,他索性把手機關機。
他的動作倒是乾脆,不過關完機之後,他的目光便開始遊移。
蔣俊真是個孬種!
他對我心虛,對綿綿則不夠硬氣。
我倒是希望綿綿此刻踩上門來。
我無所畏懼!
綿綿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沒過多久,她就上門來找蔣俊。
綿綿瘋狂地拍著門
她仗著的,無非就是蔣俊對她的寵愛。
可是,我怎麼可能任由她上門,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我的臉?!
我就要告訴她,她所得的寵愛,在家族利益麵前,一文不值。
聽到內管家蘭姨通傳,蔣俊便急急忙忙地想要出去見綿綿。
然而,當他的手握著門把手,要開門的時候,我悠悠地對他說:
“你這門一開,明天的頭條便是【省親日,蔣家媳婦被外室上門打臉】。”
說完,我凝視著蔣俊,看他如何抉擇。
我賭他不敢出去。
果然,蔣俊的反應如我所料。
他糾結了一陣之後,便轉身坐回沙發。
蔣家大宅外。
沒把蔣俊叫出來,綿綿越發地發癲。
她隔著花園外牆,罵罵咧咧:
“蔣俊,出來!出來見我!還是說,你現在就跟那狐媚子在一起?”
“在床上是不是?你可彆被那狐媚子迷惑了。”
綿綿的話越罵越難聽。
我知道外麵有媒體蹲點。
乾脆任由她鬨事,任由她發癲。
我想吸引更多的媒體曝光這事。
反正丟的是她的臉。
她是明星。
爆出醜聞,將會極大地影響她的事業。
所以,現在還不到開門出去的時機。
我記得蔣世天那天召集下人跟我見麵。
他肯定了我在蔣家的地位。
蔣世天還告訴我,有事可以找忠叔和蘭姨。
忠叔和蘭姨是家裡的老人了,他們自然知道該怎麼處理。
我冷靜地喚來了忠叔和蘭姨。
我問蘭姨:“蔣家大宅有人鬨事,當如何處理?”
蘭姨說:“那自然是報警。”
我點頭同意。
於是,蘭姨便打電話報警去了。
蔣俊想叫停蘭姨都叫不住。
忠叔說:“我通知蔣先生。”
我點頭。
作為蔣家的媳婦,我不必孤軍作戰。
“是否需要安排保安驅逐鬨事女子?”忠叔請示。
蔣俊急切地喊停:“不必!”
蔣俊站起來說:“我還是悄悄開門出去,帶走綿綿。綿綿向來乖巧。隻要見到我,她就不會再鬨下去。”
我看了蔣俊一眼,並沒有搭理他。
我對忠叔說:“一切等警察到來再說。”
殺人,不一定要親自動刀。
我破釜沉舟般的,要在省親這天,來一場血祭!
蔣俊焦躁不已,他再次想要開門出去。
我悠悠地說:
“你以為你真能神不知鬼不覺地護她全身而退?
她這麼一鬨,已經吸引了更多媒體的注意。
她對我的辱罵,不僅影響到我的聲譽,更影響到兩個家族的利益。
你護著她,便是默認了她做的事!
你替她出麵,便是要與家族對立!
兩大家族不是好欺負的,不是任由誰都能隨便詆毀辱罵兩句!”
蔣俊握著門把手的手再次頓住了。
我說的句句在理,他不敢魯莽行事。
蔣俊急得一跺腳說:“那該怎麼辦才好?”
沒過一會,警察也趕到了。
蔣家的事,讓他們高度重視。
“是誰報的警?”警察問。
忠叔和蘭姨都在我旁邊,聽我指示。
我“啪”地把門打開,直麵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