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轉身,就見兩個老人怒氣衝衝的朝著辦公室這邊走來,尤其是剛才喊話罵街的老女人,手裡還抱著一台手機錄像。
一邊走,一邊道;“現在分開也沒用,丟人現眼的玩意,臉都摸上了,下一步是不是還要親嘴,還要在這來一炮啊!
老頭子,趕緊給兒子打電話,帶人過來。
這回算是堵上了,看他們哪裡跑!”
其實不用她提醒,旁邊的老頭早就把手機貼到了耳朵上,“喂,兒子,來她店裡吧,讓你說對了,我跟你媽蹲了一天,還真堵住了。
這個女人可真了不得,家裡不敢去,躲在店裡和野男人廝混!”
聽著二人的叫囂,辦公室裡的二人全都麵色一變。
花紅蝶剛剛消腫恢複正常的臉,原本還有些紅,這一刻,已然失去了血色。
“他們是誰?”易大根眉頭緊鎖。
“我前夫他爸和他媽,你彆擔心我去處理。”
說著,花紅蝶氣衝衝的走出了辦公室。
她很亂。
很生氣。
這都是怎麼了啊!
怎麼每次易大根來,都會遇上這種糟心的事兒?
這讓她如何看自己?
“你們,馬上,立刻,出去!”花紅蝶指著門口吼道。
“我不走,我走了,怎麼錄像,怎麼讓人知道,你這個女人背著我兒子搞破鞋?”老女人尖酸刻薄道。
“你們怎麼能這樣講話,我跟你們兒子已經離婚了,我想乾什麼,那是我的事,和你們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誰知道你們倆是不是離婚前就勾搭在一起了。”老女人怨毒的眼神略過花紅蝶,正好看到走出來的易大根,驚道:“哦哦哦,是他,是他,老公快看,是那個開診所的,我說每次孩子生病都跑那麼老遠,原來真是這樣啊!”
“花紅蝶,你這個女人真是太惡毒了,我兒子對你這麼好,你居然背著他外遇,我們梁家簡直倒了八輩子血黴,娶了你這樣的兒媳婦。”
“你們兒子好,你們兒子當著孩子的麵,下那麼狠的手打我?”花紅蝶簡直氣糊塗了,一邊哽咽,一邊指著自己的臉,“看看我的臉就是證據。
我告訴你們,你們就死了那條心吧!
房子是我家出的首付,判給我也是應該應分。
我今天就告訴你們,收起你們那些臟心思,想要通過搶走小花的撫養權搶走房子,做夢!”
這話顯然是戳到了兩口子的痛腳上,“你你你……你胡說什麼?”
“就是,還說我兒子打你,哪呢?哪呢?你這臉哪有半點傷,我警告你彆血口噴人。”
“這不是你兒子打的,我臉會腫成這樣?”
“老婆,彆跟她吵,剛才兒子說了,隻要把人堵住,今天一個都彆想跑。”旁邊男人拉了自家老婆子一下。
正說著,外麵就傳來一陣滴滴嗚嗚的警笛聲。
緊接著,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人,帶著兩個穿著製服的執法人員走了進來。
“花紅蝶,好啊,好啊,我果然沒猜錯,昨天才發完消息,今天就迫不及待的躲到這裡見麵,你可真是夠賤的!
看來昨天打的還是輕!”
“梁辰?你不是被抓了嗎?”花紅蝶愣了一下,但很快便想明白了什麼,失望的冷笑起來,“有人有關係,還真是無法無天啊,私闖民宅,動手行凶,一天不到就能毫發無損的出來,真好,真好!”
“閉嘴吧你!”
梁辰略過她,直接看向了站在後麵的易大根,挑眉道:“就是你特麼勾引彆人老婆是吧?”
“你有病吧?”易大根簡直驚呆了都,“人家離婚了,跟你有個屁的關係!”
“嗬,這就護上了?”梁辰咬牙晃腦,“行,我不計較之前,也懶得管你們以後,你們想在一起也可以,但我的房子必須給我。”
易大根算是徹底明白了。
鬨半天,這一家子就是為了房子。
但為了房子,你也不能誣陷好人啊!
更何況,花紅蝶說的也沒錯,昨天才入室行凶,今天就放出來了,搞什麼?
為所欲為,無法無天嗎?
“兩位同誌,他的事兒調差清楚了嗎?能出來?”易大根看向了警察。
“不該問的彆問。”其中一個五大三粗,臉很黑的警察怒道:“現在說你們的事兒。”
以勢壓人。
這個他太熟了。
不過,易大根向來吃軟不吃硬,反問道:“那你說我們有什麼事?”
說話間,他也拿出了手機開始錄像。
見狀,另外一個當場抬手指了過來,“小子彆錄像啊,趕緊把手機放下,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我錄像是我的權利,你怕個基霸?”
“你罵誰呢?”
“誰怕我罵誰!”易大根冷冷一笑,“你以為老子嚇唬大的?來,說,你旁邊這個人,昨天才入室行凶,為什麼今天會被放出來?”
“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要妨礙執法,馬上放下手機!”壯漢警察黑著臉嗬斥道。
“我不放你能咋的?來,再凶一個,到時候讓你們領導好好瞧瞧,都是些什麼東西。”易大根舉著手機挑釁道。
“妨礙執法,那就彆怪我們采取強製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