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根不好意思的問道“那,買下來需要多少錢?”
東西到他們手裡,多少錢還不是他們說的算。
曹鎮長琢磨了一下,道“都是民脂民膏,算上裡麵的東西,預估價六十三萬,但,你是為了咱織女鎮醫療服務做貢獻,鎮上肯定得給予一定的支持,你看,減半可行?”
我去!
這太行了啊!
這老曹,能處!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易大根趕緊說道“那什麼時候交錢?”
“隨時都行。”曹鎮長眼睛都笑沒了,“你要資金不富裕,先拿去用,回頭再給錢也行,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都是做貢獻嘛。”
“那倒不用,要是您現在方便的話,不如咱們現在就簽個協議,我把錢交上?”
雖然李長海家的彆墅未必有人買,但三十幾萬就能拿下,絕對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事,他當然也怕夜長夢多。???.????????????????????.??????
曹鎮長當然沒意見,很快就把土地所,財政辦的負責人叫了過來,當麵交錢,更改產權。
前後半個小時而已,易大根已經拿到了產權證。
整的易大根都感覺像是在做夢一般。
“行了,你先回去吧,回頭我讓老肖去村裡一趟,把封條揭了。”
“謝謝曹鎮長!”
“不用客氣,都是為人民服務!”曹鎮長將人送走,立刻拿起桌上電話打給了執法所。
易大根出了鎮府,看了看手裡的產權證,心情不是一般的好,開上車便直接往村裡趕。
而此刻,下柳村村口樹林子裡,六個腦袋裹得跟木乃伊一樣的年輕人,分成兩撥坐在地上鬥地主。
正是從城裡開完證明回來的王棒等人。
不過事與願違,他們隻能自行解決了。
王棒一邊罵罵咧咧出牌,一邊時不時的抓一下腿上被蚊子咬起來的包。
而另外二人看看遠處空蕩蕩的路口,明顯有些心不在焉,“棒哥,咱們從上午等到現在,我頭上都快熱出痱子來了。”
“媽得,你還有臉說?”王棒狠狠瞪了對方一眼,“你不是說你爺管嗎?為啥現在不管了?”
“我爺說他知道了,我怎麼知道就是表麵意思?我挨呲噠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話,現在說我有啥意思?”陳天策簡直委屈壞了。
“行了行了,咱們這罪不能白遭。”另外一個小弟咬牙道“人還沒攮呢,咱們絕對不能先起內訌!”
“就是嘛,兵哥說的對,你現在說我沒用,有力氣凶我,不如一會兒全發泄到易大根身上。
再說了,又不是我讓你們自殘的,真說起來,我這傷還是你打的呢!”
“你快閉嘴吧你。”兵哥瞪了陳天策一眼,而後看向了王棒,“棒哥,這樣等,真不知道啥時候是個頭,要我說,咱先回去,反正那小子晚上開門,直接去他家堵他。”
“腦子呢?”王棒將牌一丟,恨鐵不成鋼道“我姐夫說,晚上去他那看病的人賊多,你敢亮刀子?”
“這……”
兵哥咬咬牙,“那就等著。”
“沒錯,乾就完了,說不定……”
王棒抬頭,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哥幾個,說曹操,曹操到。”
聞言,眾人齊齊站了起來。
王棒掃了一眼麵前哀兵必勝的場麵,心裡簡直激動壞了,“哥幾個,我就說一句,慫的就彆出去丟人現眼了,想報仇,想致富的跟我衝!”
話音落,他試探性的邁開腿,哪成想,其他人這會兒已經衝了出去。
陳天策回頭看了一眼,“棒哥,你特麼愣著作甚,上啊!”
王棒“……我不是說完話,緩口氣麼,衝!”
易大根正美滋滋的哼著小曲兒,前麵突然竄出一群纏著繃帶的木乃伊,屬實給他嚇了一跳。
吱的一聲,車子硬生生的停在了馬路中央。
“易大根,你給老子滾下來!”王棒扯著嗓子就罵,順便拿出新買的匕首站在車前比劃起來。
見狀,易大根整個人都懵逼了。
隨即便忍俊不住的笑出了聲。
拉開車門,直接跳了下去。
“你們這是怎麼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