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東明巴不得呢,畢竟人躺那屬實有點嚇人,尤其是基層派出所,最怕的就是轄區內出現人命官司,尤其還是“打架鬥毆”造成的人命官司,一個不小心,烏紗帽說掉就掉。
“等等,不能讓他治。”老女人喊了一嗓子,直接攔在了前麵。
易大根嘴角微揚,捏住一根銀針,猛的一彈。
嗖!
眾人都沒看清,就聽一聲淒厲的慘叫突然響起。
“我曹,詐屍了。”
“嚇死老子了。”
“尼瑪,叫這麼大聲,哪裡像是昏迷的。”
“該不會是故意裝暈,想要訛人吧?”
“這也就是遇上了大根,人家醫術高超,市裡的大老板都請他看病,換彆人,鬨不好還真得讓這一家子訛上。”
聽著眾人的議論,趙家眾人的臉色全都變的相當難看。
“人沒事。”易大根笑著將其他銀針裝回盒子,原本還打算狠狠紮他幾下給二晶出出氣,現在一看,紮不成了。
“行了,都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肖東明清清嗓子問道。
“同誌,她她她,不守婦道,背著我兒子勾引男人正好被我堵屋裡,現在這媳婦我們家不要了,隻要把彩禮還回來就成。”老女人指著二晶惡狠狠地罵道。
“我沒有!”二晶一邊哭,一邊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而且彩禮錢我們家沒留,結婚當天我就帶回去了,趙山說那麼多現金放家裡危險,我就讓他全存起來了。”
肖東明腦瓜子嗡嗡作響。
誠如基層派出所怕死人,又何嘗不怕接手這種家庭紛爭?
偷人,算罪嗎?
現在來看,肯定不算,頂多就是道德上有瑕疵,敗壞都算不上,畢竟這笑貧不笑娼的世道,便是如此。
而另外一邊大張旗鼓地來要彩禮,肯定也沒錯啊!
兩邊都沒錯,偏偏讓還他做主……
他連丟的電瓶車都找不回來,這尼瑪不是難為人嗎?
“你撒謊!”老女人氣的直跳腳,“二晶啊二晶,我沒想到你居然如此膽大包天,當著警察的麵還敢撒謊,難怪結婚三年,都沒生個一兒半女,我看你們家就是等這一天了吧!
你們這是什麼,這叫騙婚!”
“趙山,你是不是個男人,告訴你媽,到底怎麼回事。”二晶氣惱的看著趙山。
趙山鐵青著臉,“還能怎麼回事,就是你不想生,二晶,夫妻一場,你趕緊把錢還了,我也不想鬨得大家都沒臉。”
“我不想生?嗬,我不想生……趙山,你你你……”
“你什麼你,小賤人,下不出來蛋的雞,要你何用?趕緊把彩禮還了,不然這件事沒完!”老女人道。
“我插一句!”易大根清清嗓子,“你兒子麵容枯黃,嘴唇乾澀,看起來很精神,可這麼熱的天卻穿著長衣長褲,以我多年的經驗來看這是腎虛的症狀。
再看二晶,胸大豚圓個子高,一看就是好生養的,而且她天庭飽滿,一看就多子多福!
所以,生不出孩子不是二晶的問題,是你兒子的問題。”
這話說完,全場寂靜。
二晶灰頭土臉的一張臉,紅的幾乎可以滴出血來。
雖然是個小媳婦了。
但被人當眾這樣說,也很難接受啊!
見大家一個二個古怪的盯著自己,易大根麵皮一抽,“都什麼眼神啊,這麼簡單的道理,隨便一個中醫都能看得出來好嗎?”
眾人:……
我們是覺得你看的不準嗎?
我們是覺得你觀察的太仔細好嗎?
嗯,彆說,還真是胸大豚圓個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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