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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打的,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他長歎一聲,仔細觀察著魔法陣和下方的魔力池。

看起來一切正常。

【或許是我多心了吧,兩位魔法使設下的結界,不可能那麼容易就被破壞的。唯一一個有魔法研究能力的英靈在我這邊,其他人不可能做得到……】

但他並不知道,當兩個少年和各自的英靈離去之後,魔力池的下方傳來了一聲無奈的長歎。

“衛宮切嗣……你從火海裡麵救出來的那個孩子,終於走上了和你同樣的道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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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洞寺裡麵,有一個小小的閣樓。

這是仿照中國寺廟結構中“藏金閣”而修建的,但這座閣樓裡麵卻沒有任何經書,空蕩蕩四壁徒然。

柳洞寺的主持正在這座空蕩蕩的閣樓裡麵,倚窗而立,注視著遠方。

從這裡看去,恰巧可以看到山路儘頭那個小小的洞穴。

他看著兩個年輕人進去,消失得無影無蹤,過了一會兒又並肩走出來,仿佛在空中突兀出現一般。

“聖杯戰爭……不是才剛剛過去十年嗎?”這個年近半百的俗家僧侶沉吟著,眉頭緊鎖。

“每一次聖杯戰爭,都造成巨大的破壞,上次更是將市中心一大塊地區完全夷為平地,火海之中隻有一個孩子幸存!”他自言自語,話音中有掩蓋不住的憤怒,“為什麼要容忍這種傷天害理的儀式一再舉行?難道說為了追求至高的智慧,連身為‘人’最起碼的慈悲心都不顧了嗎?”

但是,他無能為力。

從第三次聖杯戰爭之後,佛門就不再在柳洞寺駐紮擁有法力的高僧。

“反正隻是一群被執念妄想衝昏了頭腦的可憐人罷了,冥冥之中自由報應。”決定這件事的大僧正當時如此說道,“我們佛門中人,不應該牽涉到這種毫無意義的爭鬥之中去,但當初答應那位長者的事情也不能不做……”

所以,柳洞寺就多了一些單純的“旁觀者”。

他們要做的事情,隻是旁觀和記錄,並且在有人要破壞大靈脈的時候,通過很久之前留下的法器給一個老人傳信。

這就足夠了,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一切生死聚散,都有因果。”用這句顯然是扯淡的話勸解自己,“旁觀者”合上了窗戶。

“南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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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發燒,燒到39度。

休息了一下之後,還是把這段寫出來了。

似乎還湊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