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顯然小看了禦阪。
她居然真的做到了!
“那個,可以談判嗎?”這次當麻總算搶在結標之前開口,避免了問題的激化,“你到底為什麼要抓姬神秋莎和Index啊?先告訴我們原因如何?”
奧雷歐斯喘息了片刻,總算恢複了精神,他直起身來,用冰冷的眼神看著我們。
“你們隻犯了一個錯誤。”
看他的神情就知道這家夥完全沒有和談的意思,我一個閃身,騰起靈氣化為鎧甲,撞開無數的黃金飛刀,衝到了他的麵前,揮拳就打。
我的拳頭落了空,隻打中了殘影。
緊接著,周圍的空氣中泛起了金黃的漣漪,無數金色的光球憑空產生,朝著我撞了上來。
龍神之力發動,我的周圍瞬間就起了一圈暴風,這些暴風的實質是高度濃縮的靈力,已經由量變形成了質變,把周圍的空間侵蝕成隻屬於我自己的領域,任他奧雷歐斯有什麼花樣,都不可能打得進來。
事實證明,我的招數的確是有效的。
隻是擁有“領域”的人並不多,除了我之外也就禦阪一個,即使禦阪的領域比我大,也無法將大家全部護住,那些詭異的光球根本無視念動力的防壁,一開始結標還能用空間傳送的方式將它們統統扔遠了,但後來這些見鬼的光球居然也學會了瞬移,要不是“海市蜃樓”提前製造了我們的幻影,讓光球打中了幻影,隻怕後果會很嚴重——因為它們打到地板上,居然把地板都變成了黃金。
不一會兒,天台已經變成了一片金色的世界。
光球還在不斷增加,漸漸的周圍的空間已經越來越狹小,奧雷歐斯似乎也發覺我們已經借著幻影隱藏了身形,所以到後來乾脆根本不瞄準,直接讓光球進行覆蓋性的攻擊,逼得我們不得不連連後退。
從天台退進樓層,然後一層一層地退下去,等到第二層的時候,禦阪突然苦笑著說:“這下糟了,後路被截斷了!”
底層的大廳裡麵,密密麻麻站滿了學生,鋪天蓋地的藍白光球彙聚成一片浪潮,衝著我們席卷而來。
前有攔阻,後有追兵,我們被兩麵夾攻,困在了狹小的走廊上。
而且如果不趕快找到出路,等兩麵合圍的時候,就是我們的死期!
演算那些會瞬移的金色光球軌跡、並且將它們儘可能攔下,這海量的計算已經讓結標滿頭大汗,禦阪則必須全力以赴撐開電磁領域,確保大家不被那要命的金光擊中,削板軍霸倒是企圖以念動力抵擋光之浪潮,結果當場就吐了血——他的念動力可是硬碰硬,憑他一個人的能力又怎麼扛得住數千人合力?
沒辦法手下留情了……
我知道這些學生們隻是被控製了,他們是無辜的,但是事情到了這一步,也隻能歎息他們實在太倒黴。
舉起右手,靈力在手掌上攤開,迅速擴大,形成一片致密的靈氣之壁,然後隻用了不到零點一秒,這靈氣之壁就土崩瓦解,化作同樣鋪天蓋地的無數靈丸。
極大霰彈靈丸!
學生們終究隻是普通人,就算被洗腦控製,榨出了每一份潛力,他們也無法和我匹敵。藍白光球和白到耀眼的靈丸碰撞,當場就被轟得粉碎,而靈丸的去勢絲毫沒有減弱——因為我根本就沒有絲毫留情。
一片劈裡啪啦的聲音,猶如石頭砸進了水池,濺起一片片水花。
隻是,這些“水花”全部是鮮紅的顏色。
我是一個乾脆果斷的人,既然決定了要大開殺戒,那就沒必要再假惺惺地留下幾個。
殺光他們,一個不留!
當我放下手臂的時候,偌大的底層大廳裡麵,已經沒有一個活人。
彙集成湖泊的血海,甚至漂起了一些沒固定在地麵上的輕便器具——譬如文具之類。
所謂“血流漂杵”大約就是指眼前的景象吧……
沒有理睬已經被這修羅場嚇得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的同伴們,我冷笑起來,對著後方來路大叫:“奧雷歐斯!如果不是被你欺騙和控製,他們本來不該死在這裡——這幾千條人命,都得算在你的頭上!”
“是男人的話就滾出來吧!讓我送你去地獄向他們道歉!”
——————
嗯嗯,大開殺戒了。
對於“因為對方隻是被蒙蔽的無辜者,所以無法下手”這種想法,我一直都覺得很難理解。
如果形勢占優也就罷了,為什麼故事的主角們,常常會在明明已經形勢窘迫危在旦夕的情況下,還能堅持不濫殺無辜呢?
難道說他們自己死了,那些無辜者就可以得到解放,以後不會去傷害彆人嗎?
所以和也(真武)就下手了……就是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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