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襲來的“靈長類殺手”(2 / 2)

哪怕不考慮這手鏈的其它功效,僅僅靠這二十二枚明珠,這手鏈要是拿到裡世界的拍賣場去,就能夠拍出一個足以嚇死大多數拍賣師的數字來。

假設一個像我這樣傳奇巔峰的人物,帶著這麼一件寶物,對上垣根帝督這類新生的神祗……

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這手鏈究竟是哪裡來的?春日給我做的那個呢?

我相信自己的傷勢能夠快速複原,乃至於靈力還有所精進,多半是托這個手鏈的福,但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能把春日做的那個手鏈換回來。

這倒不是因為那個手鏈的威能,而是我真心重視那條手鏈超過這一條。

說實話,我不缺寶物。

天下無論是誰,有個大魔王當師傅,都不會缺少寶物。

隻是我生來就喜歡錘煉自身,素來講究“神通自足,不假外求”,刀斧兵器之類到也罷了,諸如這種法器之類的東西,我是真的不怎麼喜歡。

何況我有七張妙用無窮的卡片,每一張都能借用幾種神奇的力量,直到現在我都還沒能完全參透它們的奧妙,又何必去貪多呢?

相比之下,還是春日親手製作的手鏈更有紀念意義一點。

正當我四下搜尋原來那根手鏈的時候,手腕上這奇異的寶物突然猛地一亮,然後猶如卸妝的演員一般,收斂起全部的光華,居然變成了之前那個做工粗糙、賣相寒酸的絲鏈!

我呆了幾秒鐘,苦笑著搖搖頭。

我敢用腦袋打賭,這手鏈上絕對被人做了手腳!

以春日的風格,就算是在手鏈上加持了無以倫比的神力,也絕對不會在修飾外形上動任何心思——她連自己都懶得打扮,遑論手鏈。

在我認識的人裡麵,並不記得誰喜歡這種風格。

不過這世界上有本事對春日的作品進行修改的家夥,怎麼想也隻有一個。

我抬起右手,掌心多了一張材質不明的卡片。

正麵是手持短刀、站在陰暗處的佐佐木,背麵是無窮無儘的星海。

Assassin?根源的利刃?佐佐木。

把卡片湊到額前,我像打電話一樣,默念著她的名字。

魔法契約卡最常用的功能就是通話。

“是我動了點手腳,因為我覺得以你的性格,一定很想參加戰鬥。”佐佐木的聲音從卡片裡傳來,懶洋洋笑嘻嘻,仿佛正躺在床上狡猾地微笑,“所以我幫你治療了一下——反正就算我什麼都不做,最多兩三天你就能完全恢複,我隻是讓你可以去參戰罷了。”

“謝謝!”我誠心誠意地道謝。

“哈哈……與其謝我,不如去做正事吧。”佐佐木乾笑了兩聲,切斷了通話。

我收起卡片,看了看令咒,低聲問。

“結標,你的情況怎麼樣?”

“需要休息,暫時無法戰鬥。”腦海中傳來了結標有氣無力的聲音,“那隻狗究竟是什麼啊?我究竟怎麼著了它的道?我反複回憶了很多遍,都沒發現它攻擊過啊!”

我笑了笑,向她解釋了“靈長類殺手”的可怕威能。

“這……這也太作弊了吧!”結標呆了幾秒鐘,憤怒地大叫起來,“看一眼就能殺死任何靈長類?那還怎麼打?朱月有這麼一個強力的手下,我們全部加起來都不是她的對手啊!”

其實,我也正在考慮這個問題。

窗外又傳來了劇烈的爆炸聲,還有房屋倒塌和人們的慘叫。

有沒有搞錯?還沒打完?那些家夥怎麼這麼拖拖拉拉?難道我不在他們就罩不住了嗎?

我皺著眉頭走到窗邊,朝外看去。

在十分之一秒內,我猛地蹲下,躲避一片掃過這裡的紅光。

窗子外麵,東木町裡,一隻比間桐大廈還要高出差不多一半的巨大白犬,雙眼正放出大片紅光,凡是被紅光罩住的人,無論男女老幼,無論實力如何,無論正在做什麼,立刻就呆滯不動,然後身體猛的膨脹,炸成一片灰霧,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隻至少六十層樓高的巨大白狗,還能用眼睛把人給消滅——這樣一隻可怕的魔獸,能夠造成多大的破壞?

在剛才那電光石火的刹那,我不及細看,但保守估計,至少有小半個東木町已經被它肆虐過了。

如果不是我反應快,及時蹲下來,隻怕也會被它的紅光掃中……

該死的白狗!居然打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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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向各位讀者道歉。

這一章在更新的時候出了點意外,我本來把《支流》這篇番外發到番外區的,結果因為出現了一個敏感詞,於是我稍稍修改了一下再發——結果這一發,居然就成了最新的收費章節。

我當時那個汗啊……絕對是廬山瀑布汗。

我心說這不行啊!得趕快刪掉。

結果發現,收費章節不能刪除。

不能刪除……所以我隻好先把小半截放上來,順便向大家道個歉。

好在諸位讀者果然通情達理,很厚道地沒有跟我計較。

所以現在,完整版的更新奉上。

謝謝大家的諒解和支持!

順便……求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