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SLAMDUNK(上)(1 / 2)

高速列車在山野間呼嘯奔馳,我看著窗外的景色,打了個嗬欠,把腦袋擱到桌子上,打算小睡片刻。

昨晚先是陪春日一起去看花火大會,然後和六個身手不錯的混混打了一架,接著被警官訓了半天,最後回到家準備睡覺,卻發現居然來了精神,一時間睡不著,索性拿出封存了快兩年的《極端流空手道奧義真解》,研究起一直都沒有頭緒的波動拳來。

看到差不多三點,總算是迷迷糊糊睡著,可今天早上六點就起床,趕來乘火車,陪花道他們去參加全國大賽。

大丈夫言出必踐,既然答應了他要去幫他加油,自然不能反悔——何況春日也很想去開開眼界,算是一舉兩得。

隻是,好困啊!

“阿和,昨晚你乾什麼了?”花道的嗓門一向很大,吵吵嚷嚷的讓人睡不好覺,“大清早就犯困,這可不像你啊!”

“你要跟我一樣半夜三點才睡覺,絕對比我還犯困呢!”我沒好氣地回答,“一言難儘,總之昨晚我睡得很差——所以麻煩你說話小聲點,我要睡覺。”

反正比賽明天才算正式開始,今天養足精神,明天充當拉拉隊的時候也更有氣勢一些。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又聽到了花道的大嗓門。

“什麼?我們湘北隊隻有C級,那個什麼豐玉隊是A級?”他似乎很憤然,吵吵鬨鬨的不肯安生,“全國冠軍山王隊到也罷了,被海南隊大比分擊敗的家夥,憑什麼比我們強啊?”

他究竟在說什麼啊?什麼C級A級的?C級A級的家夥還打籃球乾嘛?隨便撞一下就出人命了吧……

……哈,睡糊塗了,居然把電影、動漫裡麵的東西和現實混淆起來了……

我坐起來,卻正好看到一個看起來就覺得很不正派的家夥,居然向湘北隊挑釁!

“那就是大阪豐玉隊的人。”春日湊到我耳邊,低聲告訴我,“去年他們被海南隊打得很慘,所以對我們神奈川的人很不友好。”

我明白了。

估計了一下他們的位置,我直接站起來,二話不說,撞了上去。

正在對花道狂吠的家夥根本沒注意到我——或許他注意到了,但是來不及反應——直接被我撞倒,在他身邊的那個馬尾辮伸手扶住了他,另外幾個很傲氣很沒禮貌的家夥立刻圍了過來。

但是……你們以為我會這麼輕易就算了嗎?

身體微微一矮,我根本就沒停下腳步,再次撞到那個嘴巴很臭的混蛋身上。

這一下我可是卯足了勁,他們多半也沒料到我居然麵對這麼多人還不肯善罷甘休,準備不足,結果我這猛地一撞,臭嘴和馬尾自然直接撞翻,他們還又撞到了彆的隊友,一個撞一個,踉踉蹌蹌,七八個人最後全部都坐到了地上。

“就這種實力也出來混?”我冷笑著,居高臨下輕蔑地看著他們,搖搖頭,作歎息無語狀。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我感覺殺氣特彆旺盛。明明已經金盆洗手很久,近兩年來根本沒跟彆人打過架,可現在一動手,卻隻覺得心中鬥誌不斷湧上來,忍不住就想大乾一場。

……或許是昨晚那場架,分泌了多餘的荷爾蒙吧……

我就這麼大搖大擺的站在這裡,殺氣騰騰地看著他們,那群來自大阪的高中生們怒氣衝衝地和我對視了幾秒鐘,卻一個個慫了下去,轉頭不敢看我的眼睛,最後隻扔下幾句場麵話,就灰溜溜地跑了。

“哈哈!阿和乾得漂亮!”花道自然非常高興,大力拍著我的肩膀,很有當浮一大白的意思,“太痛快了!太解氣了!”

“唉……要不是答應老爹從此不再和人打架,我剛才也忍不住要動手了啊……”

“你可是球員,和彆人打架的話當心被禁賽。”我笑著說,“既然我在這裡,這種事情自然我來做——何況我也看他們很不順眼呐!”

“其實豐玉隊的確不是什麼好人。”春日突然說道,“我記得有個著名的‘王牌殺手’,好像就是他們隊裡麵的。”

王牌殺手?退役的雇傭兵還是金盆洗手的前殺手?豐玉隊裡麵還有這麼厲害的人物?剛才怎麼沒看到呢?

春日和我熟悉到極點,一看我的臉色,就猜出了我在想什麼,立刻忍俊不禁,笑著拿出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連上網絡,找到了關於豐玉隊的資料。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豐玉隊實力倒不算什麼——畢竟湘北隊是能夠和全國四強海南隊苦戰,最後因為些許運氣才輸掉的強隊,怎麼也比被海南隊痛宰二十分以上的球隊要強得多——但他們卻有另外一個嚇人的戰績。

他們前後將四支球隊的王牌球員打傷退場,用這種卑鄙的方式來贏得比賽!

“這……這也可以?!”我忍不住問,“什麼時候日本的高中籃球賽變成格鬥大賽了?這樣的球隊不會被禁賽嗎?”

湘北隊的諸位也滿臉疑惑,就連最見多識廣的安西教練都有些納悶。

“算了,先不管它。”最後,還是隊長赤木剛憲一錘定音,“現在大家這樣猜測也沒用,等到了旅館,我們上網好好查查豐玉隊的資料,看看究竟怎麼回事……但不管怎麼樣,我們是一定要打敗他們的——我們這次可是奔著全國冠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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