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抱怨了一通,葉帆才搞清楚狀況。原來是林妙一直想不開,也不吃飯,把林淼這個做哥哥的急得不行,基本每天都要讓柳柳去安慰安慰,做做思想工作。
關鍵柳柳什麼大道理小道理都講了,講的口乾舌燥的,連前段日子君小婉露水情緣的例子都搬了出來,也沒見人家君小婉尋死覓活的呀,結果一點用都沒有,林妙還是腦子轉不過來。
“我真的是服氣死了,不就一層膜麼,現在連飯都吃不上,誰還在乎這個?”
葉帆心思一動,“她真的被人……”
“嗯,假不了,而且那傷也是因為劇烈反抗才留下的,而且那人還給了她一筆豐厚的物資,說起來也不算吃虧,如果她好好利用的話,憑那筆物資也能生活很長時間,可惜人家早就被她哥哥養成了小公主,不知人間疾苦,還看不上那物資呢。”
“林妙相貌如何?”
“姐妹,說實在的,比咱們底子要好,而且整個一清純刁蠻小公主,住的房子吃的東西,用的物資都是哥哥送過去的,自己不用乾活,十指不沾陽春水。”
葉帆懂了。
“你儘量勸一勸吧,就是看在林淼的麵子上,我的麵子上,也不能讓她想不開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她想不開我有什麼辦法?除非讓那人再來一次,讓她享受到其中的樂趣,再長的不要太醜,說不定就把她一顆芳心俘獲了,到時候彆說勸,她自己還得上趕著打扮呢。”
葉帆搖搖頭,不接柳柳的吐槽,可是她沒想到的是,以後還真讓柳柳給說中了,自然這都是以後的事情了。
又乾了一個小時,葉帆回去燒火做飯,天已經黑透了,看樣子也要下雨,她點了兩盞燈,問柳柳想吃什麼。
柳柳說想吃海鮮了,葉帆二話不說從係統空間取出來係統處理好的魚,燉兩條,再拿出來幾隻椰子蟹一會兒清蒸,配幾個椰子。
燒烤的話,她技術不是太好,試著問了問林淼有沒有時間,結果人家二話不說就把東西拿過去準備。
烤了三條海魚,三隻魷魚,一隻野兔,還有一大盤河蝦。
等葉帆這邊做好飯,也都烤的差不多了,都撒了孜然辣椒,刷了油,烤出來的東西色香味俱全,一下子就把柳柳給俘獲了,保證勸那個小公主多少次都不在話下。
給林淼留了一些吃食,葉帆和柳柳就開動了,柳柳無酒不歡,嚷嚷著要喝紅酒,葉帆給她翻出來一瓶,提前說好自己這次無論如何都不喝。
話是放出來了,結果兩個人邊吃邊聊聊嗨了,早就忘了這回事,就是係統再三提醒,再三勸阻,葉帆到最後也喝了個半醉。
完犢子了!
柳柳回去以後,葉帆把東西往係統空間一收,她覺得自己還很清醒,把信翻出來,隨便寫了幾句就打算去睡覺。
可是還沒等走到床跟前就是一陣天旋地轉。
靠!天殺的君行又來這招!
“你罵誰呢?”
一時沒注意,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我就罵你了怎麼著吧?又小氣又霸道又自私自利的家夥,以為所有人都得圍著你轉?哪次不是你想招就招,憑什麼我就得按你的心意走?還叫君行,叫禽獸吧!”
男人被氣笑了,“不是不讓你喝酒,怎麼又喝這麼多?現在可好,狐狸尾巴露出來了,以後還怎麼裝?”
“裝你妹呀裝!我喝酒怎麼了?我想喝就喝你管不著!去給我倒杯水來!要蜂蜜水!”
喝了酒的葉帆根本不怕他,暢所欲言,無所顧忌。
君行懶的和酒鬼一般見識,出去給她倒了一杯兌蜂蜜的溫水,再回來時,葉帆已經自己從床上起來,坐在了床邊的矮凳上。
葡萄酒的後勁上來了,她隻覺得整個人輕飄飄的,好像在雲霧裡飛,看見君行端著一杯水過來,也不覺得害怕,接過杯子咕咚咕咚就喝完了。
喝完了想睡覺,發現不是自己的床,又跑到房間外麵找自己的房間,可是打開一間,不是,再打開一間,不是,走到第三間的時候,房門從裡邊打開了,走出來一位漂亮的女孩子,長長的頭發披散開來,穿著吊帶睡衣,明亮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帶著驚訝。
“主人……”
“好漂亮的女孩子呐!”葉帆也被驚豔到了,“我可不是主人,我叫葉帆,你好!”
葉帆說著,衝對方招招手。
漂亮的女孩兒視線向她身後看去。
“你先回去吧。”君行聲音淡淡的。
“是。”女孩兒語氣裡掩飾不住的失望,剛說完,就被送了回去。
“誒!”葉帆想阻止,人已經不見了,“喂!要不要這麼小氣,我看一眼怎麼了?話說,我的房間在哪裡?快送我回去,我要睡覺!”
葉帆惱了,想什麼說什麼,一點都不知道注意。
君行看她這個樣子,又好氣又好笑,“罵了我一通,現在又想走了?你不是想睡覺嗎?我帶你去洗澡睡覺。”
“我今天不想洗澡,我就要睡覺!我要睡我的床!我要我的枕頭,我要我的夏涼被!哎呀,你煩死了!”
葉帆但凡發了脾氣,絕對不是一句兩句能哄好的,君行也沒辦法,隻得強硬地把這個小祖宗抱回房間,不想洗就不洗了,雖然他也看出來這個小臟豬至少兩天沒洗澡了。
結果他願意了,葉帆不願意了,捧著對方的臉就是一頓捏,“你這個人心腸這麼黑,怎麼可能長的好看?我得好好捏一捏,怕不是假的吧?你身上怎麼一股子香水味,熏死人了!你走開,離我遠點。”
她有點發酒瘋了,想也沒想,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來,她不知道,君行的臉色都變了。
什麼曖昧溫馨的場景瞬間都消失了。
葉帆還無知無覺,隱約覺得這聲音有點熟悉,她好像曾經這樣打過一個人,還是在大街上當著很多人的麵,當時那人有點不高興,不過沒有說她什麼,後來趁她心情好的時候告訴她,不能這樣打男人的臉的,這個是忌諱,她記得很清楚,以後再沒有做過類似的事情。
好像她又做錯了什麼。
酒精的熱度湧上來,君行還趴在她身上,正準備起身,葉帆蛇一樣雙手死死攬住對方的脖子,“我好難受,感覺全身哪哪都不舒服,好君行,我不會是要死了吧?我遊戲還沒通關呢……”
胡言亂語一通後,她抬頭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