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代價,並不是讓它付出,可是它覺得比讓它付出更讓人難以接受,“怎麼給精氣?”
“以前怎麼給,現在還怎麼給,越多越好。”
“這不可能!”係統咆哮了出來。
要見那個人渣,彆說它不願意,就是大神都不可能同意,況且兩個人早就斷了關係,還給精氣,剁了你丫的!想想就惡心!
“不凡,你要明白,她的事情,我做不了主,這也不是我的意思。”
係統懂了,主係統也不可能憑空出世,後麵一定還有創造它的人,主係統說做不了主,那提這個代價的人……
它甚至沒有和對方對話的資格。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你如果真為她著想,可以接手她的島嶼,繼續做大做強,我能為你做到的底線,就是如此了。”
係統笑了,“總係統你不是一直公平公正嗎?怎麼如今卻徇了私情,難不成真是像大神說的,你算是——我爹?”
主係統沒有接話,可能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它當初也是因為一次卡頓來的,從此有了自己的思想。
“還需要什麼代價,不如一次說完。”
大神性命都沒有了,還在乎那些虛頭巴腦的乾什麼?
“欠的愛心值會有人給補齊,不過後期需要十倍償還給個人,終生不開放世界網絡,不開放其他功能,除幸運大轉盤外,不參與任何活動,福利,她以後必須每天寫一封信,字數不限,內容不限,不過必須寫,發給我就行。至於你,剝奪小號,做好你的係統吧。”
係統聽的既難過,又懵逼,為什麼都是針對大神的?
“我的代價呢?”
“你先好好做係統吧,以後有機會再說。多的不要問了,玩家醒來後身體會經曆一個虛弱期,特彆容易生病,如果再出問題,也不用來找我了。”
主係統說完,就讓它退下了。
“那大神什麼時候會醒?”
“你先弄到精氣再說,越快越好,人類的身體經受不起長時間斷水。”
從主係統處回來後,係統對著床上的大神發了好一會兒呆,柳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多問,照著它的吩咐,給葉帆洗了洗臉,身上也擦洗一遍,換了一身漂亮的裙子,還自作主張給葉帆塗了口紅,用燒火剩下的木炭描了描眉。
大佬:“莫河洋。”
莫河洋:“大佬,我在呢。”
大佬:“我想請你幫我個忙。”
莫河洋:“大佬你有什麼吩咐儘管說,什麼幫不幫忙的。”
大佬:“我也不跟你繞圈子,關於葉帆的。”
莫河洋笑了,“大佬,其實我早就猜到葉帆可能跟你有關係。”
係統沒有回話,心裡已經把對方罵了個狗血淋頭,有沒有關係關你毛線呀?死人渣!
莫河洋:“大佬對葉帆表現出的好奇,早就超出了八卦,還問起她以前的事,她的喜好——”
大佬:“彆說了,她現在出了一點狀況,我就是想拜托你去照顧照顧她。”
莫河洋:“她怎麼了?我怎麼去照顧她?”
大佬:“其餘的你彆問,我自有辦法,你就說需要什麼代價吧。”
莫河洋:“如果隻是照顧她的話,不需要代價,大佬你直接安排,告訴我時間就可以。”
大佬:“不需要你好心,我還沒窮到這種地步,以前欠的物資一筆勾銷,我再給你二十斤食鹽,二十斤魚,二十斤水果,一百斤木材,一個豬頭。”
它其實一點都不想給,可是又怕輕慢了大神,更不想欠這個人渣人情。
莫河洋苦笑,就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他也願意免費照顧的,可是這物資,真的是不收下得後悔一輩子。
大佬發來了木桶和熱水,還有牙刷,皂角,衣服,讓他好好洗個澡,刷個牙,再換身乾淨的衣服。
等他收拾好,大佬發來了一個號,讓他添加為好友。
他照著輸入,顯示對方是葉帆,申請添加好友,待對方同意後,那邊發來了專約申請,時間居然是到明天早上,要知道,這會兒其實才中午。
“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前提是不能弄疼她,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等莫河洋到了地方,看到床上躺著的睡美人,才慢慢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還是那張熟悉的臉,嬰兒肥消了一些,黑了一點,睡覺喜歡歪著頭,兩手握在下巴旁邊,他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蜷縮著腿。
往事如潮水淹沒上來,全部是幸福甜蜜的過往,那雙明亮的眼睛,臉上帶著明媚的笑,生氣時候會噘嘴噘的老高,但是不承認自己生氣。
他靠近的時候不會閉眼,反而睜的大大的,眼神清澈,動情很慢,耳朵最怕癢。
這次終於閉上了,像是害羞的樣子。
“葉帆?葉帆?”沒有響應,像是睡著了。
他鼓起勇氣,靠近一分,再一分,再一分,甚至可以聞到對方身上女孩子的體香,終於快要吻上去。
突然從哪裡傳來一陣輕笑,接著天旋地轉,莫河洋被強製送了回去,大神也在係統的眼皮子底下不見了。
“大神!”
一間昏暗的房間裡,左右各點了一盞油燈,中間巨大的席夢思床上,葉帆靜靜平躺著,穿了一件蕾絲花邊的鵝黃色吊帶連衣裙,肩膀鎖骨微微的肉感,細長的腿裸露在外,十個圓潤的腳丫子,莫名有點性感。
有個人影坐在床邊的腳凳上,仔細看著她的臉,捏一捏臉蛋,摸摸鼻尖,觸碰眉毛,光禿禿的腦袋,不知道誰還給她塗了口紅。
“原來你長這個樣子,也不是特彆漂亮,聽說笑起來好看,生氣起來也好看,可惜見不到。”
掰一掰嘴巴,“怪不得笑起來好看,真的有兩個虎牙。”
“手不太漂亮,不夠細,也不夠長,還有繭子,看來平時沒少乾活。”
人影握著她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捏過去。
“怎麼辦,你又不是處,本來不想管你了,可是看到他要親你,還是忍不住出手了。”
“這樁買賣賠死了,你想怎麼補償我呢?不說話,是怎樣都可以嗎?”
“可是你什麼都不知道的話,我豈不是很虧?得給你留個印跡才好,你說對嗎?”
“這個口紅誰給你塗的?顏色不太適合你,改天送你一支新的,這個,我替你擦掉吧。”
人影自言自語,俯身觸碰到葉帆的唇,很柔軟很柔軟,像一片花瓣一樣。
燈影搖曳中,兩道影子交織在一起,一切仿佛是一場夢,一場輪回緊挨著一場輪回,起起伏伏中,一片支離破碎,看不到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