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葉笙歌蘇晨絲毫是沒有留情收手的打算,直接是一拳朝著葉笙歌揮舞過去,葉笙歌想要後退,可以他現在的狀態和速度怎麼可能退的了。
不過天師府的人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蘇晨就這麼殺掉葉笙歌,另外一位長老出手了,先前那位見雲長老一個橫移到了葉笙歌的跟前。
“小輩,沒有了那靈燭,我看你怎麼猖狂!”
見雲道長是害怕了蘇晨手中的轉壽燭,不給蘇晨點燃的機會,雙手結印,一縷光芒朝著蘇晨的胸口射去。
不遠處的田楷文感應到蘇晨這邊的狀況,可卻沒有出手阻攔,而是朗聲喊道:“大哥,你再不出手,蘇晨可就要被人欺負了。”
田楷文的話讓得現場所有人為之一凜,難道田家還有人來?
不過轉念一想他們覺得這也正常,就單靠蘇晨和田楷文的話,肯定不是天師府眾人的對手的,田楷文和蘇晨既然敢這麼囂張,一定是有底氣。
轟!
蒼穹處,突然砸落下來了一件巨物,眾人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這重物已經是到了見雲道長的跟前,見雲道長麵色一變,雙手化手印為掌,因為從天而降的巨物拍了過去。
一陣能量碰撞,見雲道長的身軀直接是被砸到地下半截,沒入漢白玉石之下,以他為中心的地麵的漢白玉石很整齊的碎裂出來了一個縱橫交錯的蜘蛛網。
而眾人也這才看清楚這重物是什麼,竟然是一口棺材。
蘇晨也看到了這口棺材,看到這口棺材的時候,蘇晨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口棺材和他在店鋪裡的那口棺材一樣,都是聚陰棺。
不同的是他那具棺材是木頭打造,但這具棺材卻是石棺。
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現場,這中年男子右手一揚,這口棺材便是飛了過去,落在了他的腳上。
“田家田楷銘!”
田楷銘自報了家門,一腳踩在那石棺上,而在場的人都被他這出場方式給震驚到了,哪有人出門帶一具棺材的,田家人的這出場未免也太與眾不同了。
這些人會這麼想,是因為他們不了解田家,蘇晨倒是從田老頭口中聽過,田家弟子在外遊曆,彆的東西不帶,就帶一口棺材,無論是睡覺還是修煉都在棺材內,所以棺材就等於是家了。
“田楷銘,你還沒有死?”
張廣坤目視著田楷銘,顯然他是認識田楷銘的,而田楷銘聽到張廣坤這話,笑了起來。
“你張廣坤都沒有死,還當上了天師府的天師,我又怎麼可能早你一步,今天這事情要想解決很簡單,讓那什麼天生廢瞳償命。”
“田楷銘,這裡是天師府不是田家!”
張廣坤麵色變得陰沉,不過田楷銘毫不在意:“那你是要我田家的棺材鋪滿你們天師府嗎?”
說這話的時候,田楷銘臉上沒有了笑意,眼中帶著殺機:“我田家弟子,如果同輩相鬥不如人,那被人殺死也就殺死了,田家人絕不會報複,可有人要是敢以大欺小,那就彆怪我們田家不客氣,張廣坤你是忘記當初我田家人上龍虎山的事情了是吧。”
田楷銘這句話一說出口,張廣坤麵色立刻變了,在場的人從張廣坤的表情中可以推斷出,田家和天師府之間應該是發生過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看樣子還是天師府吃了虧。
蘇晨看著田楷銘,這位比田楷文還要霸道,不愧是田老頭的種啊,行事風格都一樣,不過田家不是代代單傳的嗎,怎麼田楷文這一代會出兩位?
“笙歌不能死,我天師府可以進行賠償。”
張廣坤也說出了自己底線,這已經算是低頭了,至少在外人看來就是這樣,天師府以賠償來換取葉笙歌的姓名。
“張廣坤,怪不得當初老天師看中你大哥和二哥,要不是你大哥和二哥都死了,這天師位置怎麼都輪不到你身上,到現在你還分不清狀況,你以為剛剛那雷霆之聲是什麼,去看看你們天師府祖師殿發生了什麼再來說這話吧。”
田楷銘的臉上帶著譏諷,張廣坤聽到前麵的時候麵色陰沉,等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目光立刻看向了先前從祖師殿跑出來的那位弟子。
被自家天師目光掃來,那位弟子也不敢在隱瞞了,慌張說道:“天師,祖師神像流眼淚了,剛剛我看人太多了,就沒說出來,不過我告訴過長老的。”
見雲道長此刻正被田楷文一拳轟的連退了好幾步,聽到這話也不再動手,解釋道:“天師,祖師神像流淚,肯定是因為這次的節目被人破壞,祖師不高興了。”
“蠢貨,張廣坤,你們天師府這樣的蠢貨也能夠當上長老的嗎,天師府的祖師生氣,天師府的祖師要是生氣了,那早就幾個雷霆劈死我們這些鬨事的人了。”
田楷銘的話讓得見雲道長臉色一下白了,這是被罵白的。
“你們的祖師爺是因為有你們這些不爭氣的弟子才流淚的,天師府的氣運都被你們給弄沒了,我要是你們的祖師爺,早就一道雷把你們這些不爭氣的弟子都給劈死了。”
轟隆隆!
也許是為了響應田楷銘的話,在田楷銘說完這話之後,蒼穹之上又想起了雷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