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善喜走回了自己木屋,木華的目光則是看向了蘇晨,蘇晨微微一笑,將手中的嗩呐放下,而木華手中的鈴鐺搖響起來,原本僵立在原地的兩具活屍便是朝著夜色中走去,最後徹底消失不見。
“音小姐,沒事的話你們就先回去吧,我這裡還有點事情。”
既然要談到祖屋,蘇晨自然也是要將音離三女送走,音離三人雖然心裡充滿了好奇,不明白剛剛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還是很乖巧的離去了。
很快,劉善喜的這木屋內,就剩下了他們三人。
“林家先人的筆記說的沒錯,當年瓦西壩各家移民的時候,確實是建造了一棟木屋,建造木屋的目的是為了方便以後各家認祖歸宗,同時為了預防家族後人生活潦倒,各家先人都放了不少金銀還有古董存於木屋。”
既然已經是說開了,劉善喜也不隱瞞,坦白說道:“整個木屋占地很廣,有點類似於一個大型的四合院,裡麵則是有二十六間木屋,分彆是來自於不同姓氏的二十六家。”
在劉善喜的介紹中,蘇晨總算是大概明白瓦西壩的這祖屋是怎麼來的。
當年每家除了一些受不了奔波勞累的老人留下來了之外,各家還留下了一位壯丁,用來修建這祖屋,整個祖屋修建的過程很神秘,畢竟那個時候瓦西壩許多人壯年都遷徙出去了,那個年代又多土匪和強盜,為了不泄露祖屋裡藏有各家寶貝的秘密,當時修建之時,那二十六位壯丁不與村子裡其他任何人接觸。
……
“也就是按照師妹你說的,在這村子裡有一座木屋,可我們今天在村子裡已經是走了一大圈,壓根就沒有見到有什麼特彆的建築,最老的房子也隻是泥土混合著木梁,純木屋還真沒有看到。”
“信息不會有錯的,這是我從好幾家人祖上留下的筆記中所得到的訊息,如果是一家的話,還可能是胡編亂造的,但同時有好幾家提到,就絕對不會有錯了。”
瓦西壩村委接待處,此刻陳捷姐妹和霍煜勇也在討論著什麼,三人的麵前擺著一張地圖。
“如果木屋真的存在,那會在哪裡了?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有過記載呢?”霍煜勇思考著。
“有三個可能,第一個可能是遭遇了天災,這裡是鄱陽湖區域,洪水泛濫是很正常的,可能哪年遭遇了特大洪水把那木屋給推倒湮沒了。”
“第二個可能是這木屋經曆風吹日曬不牢靠自己倒了,或者是被當地村民給拆掉了,傳聞這木屋裡有各家留下的寶貝,後人心動也是正常的。”
“第三個可能則是這木屋建造的時候就建造在了一個很隱秘的地方,不會輕易被人給發現到,但瓦西壩是平原,也沒什麼深山老林的,建造一座有二十多間房子的木屋不可能不被發現,除非……”
陳捷條理清晰,目光落在地圖上,妙目有著篤定之色,繼續說道:“除非這房子並不是建造在地麵之上。”
……
“你的意思是說,這木屋是建在地下?”
聽到劉善喜的講述,蘇晨和木華臉上都露出了吃驚之色,在地下建造木屋,這事情聽起來怎麼這麼的匪夷所思,地底潮濕,木頭又容易腐爛,加上這裡又靠近湖泊,要是在地下建造木屋的話,恐怕不用十年木屋就腐爛倒塌了。
“我知道你們很驚訝,但事實就是如此,按照我家先祖留下的一些話語,整個祖屋建造耗費了十多年,我們劉家從我爺爺那代就開始尋找祖屋,可始終無所得,直到前幾年,我才突然明悟過來,找不到祖屋可能恰恰是因為祖屋不在地麵上。”
劉善喜目光看向蘇晨和木華,繼續說著:“我相信你們兩位在來這裡之前,也對瓦西壩的地形有個了解了,整個瓦西壩都是以平原為多,整個瓦西壩村周遭就隻有三座山丘。”
……
陳捷那白皙如玉的手指指著地圖上的某座山丘,說道:“這世上的山的形成大致分為兩種,一種是地殼運動導致的地表岩石褶皺形成的構造山,但這種山一般都比較高。”
“另外一種便是堆積山,是某些物質在地表堆積而成的,而堆積山一般有個特點,就是很對稱,而且都是孤立矗立在平原地帶,你們看瓦西壩周圍這三座山,隻有這座符合堆積山的特征。”
“可是姐,就算是堆積山那又怎麼樣呢,這又和你們要找的木屋有什麼關係?”陳欣在一旁好奇問道。
“地殼運動的構造山,是人為無法形成的,但是堆積山就不一定了,而且這次來之前,我特意在zy縣的文化館查找過資料,在地方誌中關於瓦西壩這塊的記載不少,也提到了瓦西壩的周圍的幾座山,但是在明代之前的地方誌,隻提到的兩座山,而沒有提到的恰恰就是這一座。”
陳捷的眼中有著自信的光芒,陳欣則是一臉的激動和崇拜,自己姐姐就是這麼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