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有三個選擇,他們三個人剛好可以各自選擇一條路,這樣一來在短時間內至少三人不會對上。
“木道友說的有道理,那我就選擇登木梯往前走吧。”
劉善喜搶先一步做出了選擇,在他看來這正前方肯定是最重要的,不管祖屋建造的神秘,但總歸要符合一定規律的,最中心位置肯定是最尊貴的地方。
這一點誰都無法改變,哪怕是設計者都不能去改變這樣的規律。
天圓地方,居中為正。
哪怕放到現在來說,許多人家裡房子裝修追求個性,但也不能違背這個規律,不可能把廚房或者衛生間設計在最中間,然後把客廳和主室給弄在角落裡。
“行吧,那老夫就走右邊。”
“那我就走左邊吧。”
木華和蘇晨的回答讓得劉善喜有些疑惑,他不相信這兩人會不明白這道理,正常來說,這兩位應該會跟自己爭奪正前方這條路的,怎麼會這麼輕而易舉的放棄?
“怎麼,把最好的選擇給你,你還不滿意?要是不滿意的話,咱兩換換?”
看到劉善喜又猶豫了,木華冷哼了一聲,而他的話讓得劉善喜表情有些尷尬,隨即回答道:“既然如此,那就祝賀兩位道友收獲滿滿。”
沒再停留,劉善喜直接是朝著木台階而上,很快身影便是消失在了黑暗中。
在場的眾人當中,劉善喜算是唯一的獨行客,他走,並沒有其他人跟著,雖然霍煜勇很想跟著,但是看到自己師妹站在原地未動,他最終也是忍耐住了。
“蘇道友,老夫也走了,你們三個跟我來。”
木華略帶深意的看了蘇晨一眼,隨即指揮著林若生的三個手下跟上自己的腳步,他之所以會這麼好說話,倒不是說怕了劉善喜,而是因為踏入大門之後,他感應到了自己的那具煉屍,就是在右邊方向。
林若生的三個手下先是看了林淮一眼,畢竟這可是林老爺子的孫子,雖然說他們得到的命令是聽從木先生的指示,但那時候老板沒有讓林少爺下來,現在林少爺下來,是不是要以保護林少爺的安危為先?
不過林淮壓根沒有在意這些,沒有開口說話,那三位手下遲疑了片刻,這才跟著木華朝著右邊走去。
“蘇晨,你到底隱藏了什麼,為什麼他們稱呼你為道友,還有你來這裡是要乾什麼?”
劉善喜和木華一走,陳欣又恢複了原來的活潑模樣,哪怕這裡的一切都讓她心慌慌的。
“我來這裡自然是有我的原因,不過我勸你們還是離開這裡,就算真的想要保護這些文物,也等大部隊人馬過來了再說。”
這座祖屋很詭異,蘇晨說這話也是替陳欣等人考慮,在這裡自己都不一定可以確保安全,更彆說普通人了。
“你都不走,我們為什麼要走,我告訴你,你可彆想做什麼壞事,破壞古代文物罪名可是很重的,我要監督著你,不能讓你做壞事,省的到時候蘇伯伯還要去牢裡看你。”
聽到陳欣的話,蘇晨嘴角一撇,又將目光看向了陳捷和霍煜勇,發現這兩人也是沒有任何要動搖退縮的模樣,至於林淮,隻是看了一眼蘇晨就收回了目光。
舔狗,基本可以無視。
“蘇晨,我知道蘇爺爺會一些那方麵的本事,但你放心,我們也不是累贅,至少關於這座木屋,用你們的話說是祖屋,我相信有些方麵我可以給你提供幫助。”
陳捷開口了,聽到陳捷這話,蘇晨知道她是誤會了,以為自己跟著爺爺學了本事,自己爺爺退伍回來之後確實是在村子裡當赤腳醫生,偶爾也客串一下先生的角色。
“我不知道你們來這裡是為了什麼,但很明顯你們三人不是一夥的,剛剛聽你們的對話,應該是隻知道這座祖屋是瓦西壩的先祖所建,但你們應該不知道瓦西壩先祖的某種身份。”
“身份,什麼身份?”
蘇晨皺眉,瓦西壩的先祖不就是當地的一些村民嗎,難道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身份?
“我仔細研究過當地的地方縣誌,也到省博物館查詢過一些資料,發現當初瓦西壩的村民身份並不簡單。”陳捷表情變得認真起來,繼續說道:“雖然說鄱陽湖這邊土地肥沃,但也不是真的就沒有戰亂出現,當初陳友諒和朱元璋便是在鄱陽湖進行的大戰,但在關於這場戰鬥中,無論是正史還是野史,都絲毫沒有提到瓦西壩這個地方。”
“姐,史書上沒有記載,可能是因為瓦西壩當時還不是這個地名,又或者地方太小了,被忽略了。”陳欣提出了自己的猜測。
“我一開始也是和你一樣想的,直到後來我找到了一本明初時候ZY縣一位秀才寫的雜記,裡麵提到一個故事,說當初朱元璋手下兵力不如陳友諒,於是有將士建議朱元璋抓壯丁補充兵力,而朱元璋也是同意了,但當時朱元璋身邊的智囊劉基說了一句話:鄱陽之地皆可征兵,唯瓦西之民不可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