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希理越是喊著他的名字,他越是興奮。
他的嘴唇洶湧纏綿,親完左側,趁著兩人喘氣的時間又換到右側,將她小小的身子抵住在擋板上。
完了……
什麼意思……
車前麵還有兩個大活人呢。
擋板也不知道隔音嗎。
季希理忍了半天,還是會忍不住偶爾發出一點兒嗚嗚的聲音,她最終忍無可忍,用力咬了一口他的舌頭,他才鬆開她的手。
“秦泊淮!”她聲音雖小,語氣卻很重。
手腕被他捏疼了,無力地放在他大腿上,秦泊淮換了個地方,用手摟住她的腰,將她摁在後座的窗戶上。
車輛已經快開到市區,這個點上班的人很多。
車窗也不知道有沒有裝防偷窺。
秦泊淮沒有大動作,隻是蜻蜓點水般的一吻,作為收尾。
後座有開關能把擋板降下。
秦泊淮摁了一下。
前麵的兩個人都沒轉頭,也許是沒注意擋板已經降下了。
季希理被吻得喘不上氣,她肺活量本就差,他的吻鋪天蓋地像是要生吞了她,渾身綿軟無力。
“你可以喘氣。”秦泊淮深深地看著她,既深情又渣。
季希理臉蛋紅紅的,她思考了一下,好像明白了什麼。
秦泊淮在自己的弟弟麵前用這樣的方式宣誓主權,要她喘氣是故意想讓秦楚森誤會兩人剛剛在車後座不僅僅是接吻這麼簡單。
真是惡趣味。
“不喘氣嗎?”他靠近她耳邊小聲說話。
秦楚森聽見後座的聲音明顯,轉頭一看,兩人還貼在一起,衣服上的褶皺很多。
秦泊淮冷嗬了聲。
季希理的臉越來越紅。
車一停到公司地下停車場,車門剛開,她第一時間走出去呼吸新鮮空氣。
*
早上沒有會,工作也不多。
季希理明明有辦公室,但秦泊淮就要讓她坐在他的辦公室裡。
“秦泊淮,我身上還背著十億的對賭協議。”季希理的言外之意就是想出去。
“你隨便畫一幅畫,我讓人十億拍下。”
“……”
十億到手。
簡單粗暴明了,沒有一點彎彎繞繞。
不愧是秦泊淮,從不按套路出牌。
“那不行,玩這種文字遊戲隻會讓秦家的長輩們看不起。”
“你要他們看得起?”
“當然,今天要不是你,我早飯都沒得吃,又要餓肚子。”
秦泊淮覺得季希理對吃飯這件事情特彆執著,剛做他秘書的那會,除了提醒他開會,就是提醒他吃飯。
辦公桌麵前的人沒回應,季希理以為自己說錯了話,又補充道:“我的意思是說,我總不能連吃個早飯也要你護著吧?還是以後我們都不回祖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