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希理受欺負了也從不吭聲,隻要不影響她學習就可以,她不知道自己如何才能改變自己的命運,隻能拚命讀書,相信知識能改變命運。
後來他們變本加厲,在季希理去圖書館的路上安排了校外的混混,要抓著她去小樹林裡,她措手用厚厚的書本砸了一人的腦袋,把那人砸成了腦震蕩,鬨到校方領導那裡,一群學生指責季希理不知檢點有辱校風,要求讓她退學。
倪瑤一個人說不過這麼多張嘴巴,隻能把爸爸請來學校,同倪父一起來的還有當時的副省長,當時全省大力打壓校園霸淩。
那一瞬間,所有人對倪瑤客客氣氣,連帶對季希理也很客氣。
那一瞬間,是季希理第一次感受到權利的力量,原來真的有人能有如此本事,隻要站在那裡,就沒有人敢招惹半分。
這件事情之後,倪瑤和季希理就成了好朋友。
車停在一家美容院前。
美容院隔壁就是一家會所。
會所高樓立起,富麗堂皇,像一座宮殿。
“理理,我們今晚要不要玩點不一樣的?”倪瑤是對旁邊的會所感興趣了,“半個月前新開的會所,你知道是誰開的嗎?”
“誰?”
“……”
倪瑤就是不知道才問的。
“不管是誰啦,我們去看看吧,裡麵肯定有樂子。”倪瑤看著門口熱熱鬨鬨的一片,“我跟你說,我從這個月開始在爸爸報社做實習記者,我感覺我的職業病要上來了!”
為了看帥哥真是什麼借口都能找出來。
“哎?理理,那是不是你老板?”倪瑤突然說。
季希理下意識看過去。
跑車的轟鳴聲在會所門前停下,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投到停在門口的法拉利麵前。
男人從車上下來,很高,很帥,迷倒一片。
頭發往後捋著,每一根發絲都恰到好處的精致,五官深邃乾淨,極致冷酷的濃顏,又拽又烈。可能是因為出來玩吧,男人的衣服和平常的西裝革履完全不同,這次是嘻哈混搭風,白色T恤外麵疊穿著一件寬鬆花紋繁多的半袖,領帶捆在了腰上,高級珠寶做成的配飾複雜精致,雖然花哨,但帥的慘無人道。
“好像是……”季希理縮著脖子把話說完。
秦泊淮的視線淡然而快速地掃了一遍周圍,雙手揣兜看著迎麵而來的幾個男人。
“哎喲,泊淮你怎麼才來啊,酒都開一半了。”江勒走在最前麵,後麵還跟著其他西京市的少爺們。
秦泊淮修長有型的雙腿穩定有力,跨著步子鬆弛帶風。
在他後麵還跟著一個男人。
穿衣風格和秦泊淮差不多,但麵對眾人是一張笑得燦爛的臉,和走在最前麵冷冰冰的人截然不同。
“你老板後麵的那個人是誰啊?”倪瑤看得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