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抵達波士頓,進入麻省理工大學,陪著哈莉辦理了入學手續,因為才11歲,還太小,不適合住學生宿舍,霍華德為她找到了一所借宿的地方。
是霍華德曾經的老師,一對老教授夫妻,他們的子女都已經長大,各有各的事業,都不在身邊,因此對於哈莉的到來非常喜歡,早早就將哈莉的房間收拾出來,給於了最好的接待。
伯納黛特雖然有些不舍,但也不會像謝爾頓的媽媽瑪麗一樣,將這對慈愛的老教授夫妻看成陰森恐怖的魔鬼,雙方都是科學家,彼此間交流的很愉快,就這麼定下了哈莉的事情。
而後,大爆炸家族再次啟程,前往紐約州新澤西,來到萊納德的母校,普林斯頓大學。
歐文年齡比哈莉還小一歲,自然也不可能直接住學生宿舍,也被霍華德他們拜托萊納德,找了一個萊納德曾經的老師家借宿。
安頓好後。
眾人一行開始逛起這所係統穿越學霸裝逼的必經之處了,作為全世界數學領域的聖地,普林斯頓大學的環境自然是極好的,不過這是唯一一個學渣佩妮的感受。
其他人都是學霸,更關注的自然是普林斯頓大學的各種典故,這裡是愛因斯坦曾經思考的地方,那裡是羅伯特奧本海默被米國政府誣陷聲名狼藉發瘋前坐過的位置……
太多的大師、科學巨匠曾經在這裡留下過深深的足跡,這就是一所頂級大學的底蘊,除了佩妮外,眾人對於瞻仰這些科學巨匠、大師的足跡和典故自然非常感興趣,遊興十足。
“咦,歐文李!”
佩妮跟著大部隊前進,正無聊間,突然眼前一亮,驚呼出聲:“是歐文的照片!還一次三張呢!”
“這是七大千禧年數學難題牆,上麵掛著的頭像是解出這些難題的數學家,歐文一舉解出三道,所以這裡掛了三張他的頭像。”
萊納德給學渣佩妮科普道。
“我想起來了,千禧年難題嘛,一道100萬刀,我想起來了!”
佩妮恍然,拍手笑道:“當初我們還看歐文直播打臉的呢!”
“是的。”
萊納德頷首笑道。
“這是數學屆至高榮譽,解出一道就基本預定了數學屆最高榮譽菲爾茲獎,歐文當初就是這麼拿到菲爾茲獎,然後成為加州理工大學數學係最年輕的正教授。”
伯納黛特緩緩道:“我相信未來這裡也會掛上我家寶貝的頭像!是不是,寶貝?”
“當然。”
歐文自信的一笑。
這一世,他是要成長為一個純潔的學霸的!身為學霸,選擇的又是數學,自然不會放棄數學家裝逼的利器,解出千禧年數學難題,拿下菲爾茲獎!
“我相信歐文!”
“我也相信!小歐文可是繼承了歐文的數學天賦,不說將剩餘的三道全部解出來,解出一道還不是輕而易舉的!”
“對啊!歐文是最年輕的正教授和菲爾茲獎得主,小歐文可比歐文當初還厲害啊!”
“嗯,歐文.李十歲時還沒有展現出天賦呢!我們的小歐文已經來到普林斯頓大學數學係入讀,絕對比歐文還厲害!”
“雖然不知道歐文的智力是多少,但是應該不會比小歐文還高了,小歐文可是足足有197呢!”
眾人紛紛誇讚起歐文來,卻不知道旁邊走來一個十一二歲的金發小女孩,將這一切都聽在耳中,眼神一亮,徑直走向歐文,說出了一句讓眾人震驚的話。
“你也叫歐文,你是我爸爸的兒子嗎?”
“什麼?!*n!”
“你爸爸是誰?”
“我爸爸就是他啊!”
金發小女孩指著牆壁上那三張相同連在一起的年輕帥氣的亞裔頭像,認真的說道:“歐文.李,當代最偉大的數學家!你是我爸爸的兒子嗎?”
“不可能!”
“歐文有女兒?”
“我沒有聽錯吧?他不是隨身攜帶科學實驗報告嗎?”
“弄錯了吧?她一點也不像是歐文的女兒?”
“仔細看看她倒是有些混血兒的樣子,說不準啊!”
艾米麗渾身一震,走過去蹲下看著金發小女孩,溫聲道:“你叫什麼?為什麼說自己是歐文的女兒?”
“我叫瑪麗,瑪麗.阿德勒!”
金發小女孩看了艾米麗一眼,從容淡定的說道:“我外婆告訴我,我的爸爸是歐文.李,當代最偉大的數學家,我的媽媽是戴安.阿德勒,下一個千禧年難題的解答者,很快就可以將我媽媽的頭像掛在我爸爸身邊了。”
“你是戴安.阿德勒的女兒?!”
萊納德等人都驚呼出聲,看向金發小女孩瑪麗的目光震驚中帶著幾分親切認同。
“戴安.阿德勒是誰?”
學渣佩妮一頭霧水。
“一個非常出色的女數學家。”
萊納德解釋道:“生前將千禧年數學難題之一,維納斯托克斯方程的存在性和平滑度完全證明出來了,如今正在由她的母親發起全麵驗算印證,科學界對此給出足夠的肯定。
如果沒有意外,戴安.阿德勒的證明是正確的!當科學界沒有人質疑後,戴安.阿德勒將被承認解決這道千禧年數學難題,她的頭像會被掛在這裡,接受世人瞻仰。”
“生前?”
學渣佩妮對於萊納德口中複雜的數學問題沒有任何興趣,隻聽到了生前的詞語,一臉憐惜的看向瑪麗。
“戴安.阿德勒據傳抑鬱多年,十二年前就自殺了。”
萊納德稍稍在佩妮耳邊解釋道。
“12年前?”
佩妮一愣,懷疑道:“怎麼可能,她不是解出了那個數學難題了嗎?怎麼到現在還沒有結束?”
“事情很複雜,以後再跟你說。”
萊納德糾結道:“我們現在應該關注一個問題,瑪麗是不是歐文的女兒?”
“對啊!”
佩妮拍了拍頭,看向瑪麗,嘖嘖稱奇道:“歐文.李真的也有女兒嗎?”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金發小女孩瑪麗見眾人光在那裡震驚卻並沒有任何回答,盯著歐文,微微皺眉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爸爸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