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斂並不在意兩人的小動作,像是看好戲似的又多往火上澆了一把油,“你小叔好像很關心你的樣子。”
酒吧裡多餘的人不知何時早已被清散,隻留下麵色各異的五個人,氛圍很是詭異。
“都聽聞池家偏愛小兒子,今天一見果真如此,你比你哥哥要更狂妄一些。綰綰交的朋友倒一向很有個性。”沈聿懷不經意地看上兩眼池青斂,然後放開薑綰,話裡有話,“綰綰,玩夠了就回家。”
沈聿懷沒有硬拉著薑綰離開,他貼心地為薑綰披上外套,理了理額前碎發,用僅兩人聽到的音量善意提醒了一下薑綰,然後先一步離開:
“薑綰,沈家宵禁是十一點。”
溫知黎和鐘褚銘不知談了什麼,溫知黎隨後帶著歉意朝薑綰示意先行一步。
偌大的酒吧現在隻剩下薑綰和池青斂兩人。
“卷卷?”雖然沒聽到沈聿懷離開前對薑綰說了什麼,但薑綰的神色明顯恍惚了。
“池青斂,不早了,我也回去了,下次見。”薑綰瞥了眼時間,提起小包不帶猶豫地準備離開。
現在是晚上十點四十五分,A市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何來不早一說?
池青斂看著薑綰略顯急促的步伐,出聲叫住她:“我送你吧。”
薑綰頓了頓,沒有回頭,朝門口一輛黑色轎車走去:
“不必了。”
沈聿懷早已給她備好了車在門外候著。
待人走後,池青斂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