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姨低著頭手腳麻利地處理那些陶瓷碎片。
“還不是薑綰那個賤女人!”楊清清一想到在旗袍店內被薑綰和溫知黎兩人合起夥來羞辱,語氣越發激動,隨手抄起沙發上的靠枕就往地上砸,差點扔到徐姨頭上。
徐姨收拾的手在聽到“薑綰”兩個字的時候停了下來。
“徐姨,怎麼笨手笨腳的,收拾個東西慢慢吞吞!”楊清清生氣的時候看誰都不順眼。
“馬上,馬上。”徐姨加快了手頭上的動作。
楊秀婉不悅地瞥了眼徐姨,隨即又問起薑綰:“薑綰這死丫頭又搞什麼名堂?”
楊秀婉自打嫁給薑彭濤後就沒看薑綰這家夥順眼過,後來在她的再三堅持下,這丫頭被薑彭濤送走,她與楊清清母女倆總算過了陣清淨日子。
隻是她沒想到,消停日子沒過多久,薑綰這個小妖精簡直是陰魂不散,又緊跟著自己女兒的步子也進了演藝圈,處處和楊清清對著乾。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和那溫知黎好上了,媽,都不知道薑綰那個狐狸精給溫知黎下了什麼**藥,溫知黎傳聞那麼一個高冷千金大小姐,居然處處替她說話,還給她拿衣服......”楊清清一提到薑綰就壓不住內心的怒火,牙齒被咬得咯咯響,看了眼眉頭緊縮的楊秀婉,又裝起一副委屈的模樣,撲到她懷裡告狀,“媽......你都不知道,薑綰那個沒大沒小的家夥,今天直接當著整個店人的麵,罵我沒教養......罵我就算了,她還陰陽怪氣地說您來著......”
“溫知黎,那個溫家千金?”楊秀婉聽著楊清清今天在旗袍店裡的遭遇,仔細琢磨自己女兒所說的話。
聽女兒的意思,薑綰這死丫頭似乎和溫知黎關係很好?
“對啊,就是那個天天埋在茶裡的那個呆子,近日又開了個旗袍店。要不是因為溫家,我才懶得去巴結她呢,一臉寡婦樣。”楊清清一臉鄙夷地點點頭。
楊秀婉破天荒